“那這酒應該不便宜吧?”詩母問道。
“也不貴,幾萬而已。”張亮回答道。
“幾萬!”詩母和詩語琴都被嚇了一跳。
“那還是算了吧,這禮太貴重了。”詩母慌神道,趕忙推脫。把酒推到了張亮身前。
幾萬對於別人來說可能不值一提,可是對於她們來說那是不小的數目了,足夠兩人生活半年了。
“伯母,其實這酒是在一個宴會上朋友送的。不過我拿來也沒什麼用,再不喝可就浪費了。而且這是我特地送給伯母。”張亮笑著解釋了一句。
聽了這話,詩母有些猶豫了。
人家都這樣說了,再拒絕就感覺不太好了。
“那我們就喝一點吧!”猶豫了一下,詩母最終說道。
“好,那我給你們倒上。”張亮喜出望外,幫自己和辰月初三人都倒了一杯酒。
張亮也是按照詩母的吩咐,隻倒了半杯酒。
“來,伯母嚐嚐。”
“好,你們也喝。”詩母笑道。
見詩母舉起了酒杯,辰月初和詩語琴也舉起了酒杯。
就在辰月初將要喝下酒的時候,辰月初的眼神突然一凝。
“慢著!”辰月初突然喊道。
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詩母和詩語琴不解。唯有張亮,心中咯噔一下,臉色微微變了變。
“怎麼了,辰大哥?”詩語琴問道。
“這酒有毒!”看著這酒,辰月初回答道。
聞言,三人臉色皆是一變,詩母酒杯都差點沒拿穩。特別是張亮,臉色巨變。
“你胡說,你憑什麼說我這酒有毒?”張亮急忙站起來指著辰月初怒道。
“那你有為什麼肯定我是在撒謊?”辰月初反問道。
“你……”張亮一時語塞。
“我跟語琴,還有伯母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下毒?而且你又沒喝過怎麼知道這酒有毒?你以為你是誰?”張亮怒道。
“嗬……”麵對張亮的質問,辰月初隻是淡笑一聲,而後緩緩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聞,指聽,聽取患者所述,以判斷!不過呢,這聞,在中醫裏也可以指聞!”
“古有醫之聖者,嚐遍百草,得其兩味(一味,味道,二味:氣味)!乃有本草。
“我家就正好可以算是中醫世家。”辰月初笑道。
“中醫?科學才是真的,現在西醫才是真正的醫術,中醫早就落伍了,你還想拿中醫來糊弄人?”張亮譏諷道。
“中國醫術博大精深,像你這種詆毀老祖宗的人能知道多少?如此崇拜外國醫術,你怎麼不去當外國人?”
“我真不知道當年你老子為什麼不把射到牆上,生出你這麼個畜生也真是悲哀。”辰月初淡淡地瞥了一眼張亮。
“你……”聽見這話,張亮有些惱怒:“你口口聲聲說酒裏有藥,那你又怎樣證明?”
辰月初沒有回話,而是將酒杯放到鼻子前。好一會,辰月初才說道:“裏麵加有靈芝等一些防止心血管病的中藥,這對心血管患者著確實很有用處。而且還加有一些其他輔助藥品,倒是可以起到延年益壽的效果。”
“不失為一種良藥。”
聞言,張亮差點麵露得意。
“不過呢,我卻在裏頭聞到了西藥的味道,而且是很新鮮,應該是昨天加入的。最重要的是西藥藥性卻是正好與這些中藥藥性相對。藥,講究中和。”辰月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