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老爺爺喂了一婉藥。床上的聲音就有了些動靜,睫毛輕輕地眨動起來。
“爺爺,他醒了!”小女孩喊了一聲。
老中醫聞言過來,幫辰月初把了吧脈。
“呼……”這一把,他也是微微呼了一口氣。
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還能活下去,並且隻是在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裏便恢複如初。
終於,床上的青年醒了過來。
辰月初迷茫地向周圍看看,看見了老中醫還有小女孩。再看看自己,他明白了,自己沒有死,反而被救起了。
“是你們救了我?”辰月初問道。
“是啊,大哥哥,你感覺怎麼樣了現在?”小女孩眨著可愛的大眼睛看著辰月初關心的問道。
“沒事,我現在很好。”辰月初微笑著回應。
“那麼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呢,怎麼會出現在海邊,是從哪裏來的?”小女孩問出了一大串問題,頭上掛著的是滿滿的問號。
“嘟嘟,人家才剛醒,你先讓人家回回神。”不遠處,老中醫笑著道。
看著小女孩,原來她的名字叫嘟嘟。
“哦……那我再去給大哥哥熬一碗藥。”
就這樣,辰月初又喝了一碗剛才的藥,簡直是苦到了極點。難怪剛才他一腳醒來的時候覺著嘴裏有一種難言的苦澀。
不過良藥苦口。
作用還是有的。
“嘟嘟,你說我是被你們在海邊撿到的?”辰月初問嘟嘟。
“是啊,當時你我和爺爺在海邊采一種藥,然後我就看見海裏麵你漂浮在上麵,是我和爺爺把你帶回來的。當時我們全村人看見你的傷勢都認為你活不下去了。但是沒想到的是,第二大哥哥你還是有呼吸,並且傷勢也在一點點滿滿恢複。”嘟嘟眼神中帶著一絲驚險。
從嘟嘟的眼神中,辰月初也能夠想到當時他的情況有多麼的危險。
“能帶我出去看看嗎?”
“可以,爺爺說你已經可以下床了。”
被小蘿莉牽著手,像牽著一個孩子一樣,辰月初被帶到了外麵。這外麵周圍都是茅屋,很原始。
“這裏還是歐洲嗎?”辰月初下意識開口。
“是啊,這裏還是歐洲,不過準確來說這裏是邊緣,但是沒有出界,還在歐洲的範圍內。”嘟嘟道。
聞言,辰月初愣住了。
“你們應該也是華夏人,可是為什麼會到這個地方生活?”辰月初直接問道。
“來人搬來的,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我們隻能在這種地方徘徊……”老中醫這時候走了出來。神色閃過一點憂傷。
他把草藥鋪在了陽剛底下。
“要開門了,嘟嘟 你去準備一下。”
“知道了爺爺。”
辰月初一問,原來老中醫要接治病人了。
這個村子不大,人卻不少。少說應該有幾百,有路通著外麵,而且這裏人又主要以采藥,打魚為生,受傷是常有的。
所以一天來看病的人不在少數。
一早上,就有三十幾個病人來過。隻有老中醫一個少很累的。不過有了辰月初的幫忙,老中醫也輕鬆了很多。
一直到了中午,辰月初才有些熟悉這裏。
到了開飯時間,嘟嘟將飯菜端了出來。
“大哥哥,吃飯了哦。”
“嗯。”每當看著這張可愛的小臉,辰月初心中便忍不住生出一種疼愛。
和嘟嘟曬著陽光,吃著午飯。辰月初第一次感覺到了愜意。
“大牛,等下要去采藥,還得勞煩你和嘟嘟去一下!”老中醫這時候出來了。他的身子的確不適合去那種高山險地了。
大牛,這是辰月初在這裏說的名字。
平時也都是其他村民帶著嘟嘟一起上山采藥的。有了村民的熱心幫助,嘟嘟才能拿回很多草藥。
“可以。”辰月初爽快的答應了。
被人家照顧了這麼久,吃人家的,睡人家,幫點忙是理所應當的。
被起籮筐。辰月初還小蘿莉嘟嘟就上路了。
嘟嘟知道哪裏有草藥。這是經驗。
但其實辰月初也知道的,他的中醫知識,論起來可不比那些國醫差。山中小時候他也是師傅滾過的。
一路上,兩人摘了挺多的草藥的。其他同樣采藥的村民看見,也都知道了辰月初,熱情地帶起招呼。辰月初一一回應。
“大哥哥,我知道有個地方有很多草藥,你和我一起去吧。不過那裏有些危險,大人們和爺爺都不讓我去。”說到這,嘟嘟,嘟起可愛的小嘴,似有些不滿。
“危險那我們就不去了。”
“可是我想去看看啊,如果危險的話我們就在遠處看看,不過去。”嘟嘟圓著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