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不能這麼偏心啊。”秦蠻悲憤地望著他。
“怎麼不能偏心了?你這兒子都養著二十多年了,詞兒才剛來咱們家,對她好那叫應該的。”
左青詞看著秦國公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聽著父子倆孩子氣的對話,不由地掩唇輕笑。
“詞兒,別聽他們兩個胡說,來,吃果子。”秦夫人遞了一把果子在她手中。
好溫馨的家……真的很溫馨。秦伯母,不對,現在應該是叫娘了。能將禮儀教條下的秦府打理地如此溫情脈脈,將兩個脾氣暴躁的男人修理地孩子氣十足,娘她真的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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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複部分替換鳥~~~~~表拍偶~~~~~淚……
“秦蠻見過晉王殿下。”秦蠻朝晉王抱拳施禮。
“秦副統不必多禮。”晉王朝他略微點頭。
左青詞聽到晉王冰冷的聲音,忽然就想起了客棧裏那張同這聲音一樣冰冷的臉……“詞兒,你也來見過晉王。”秦國公見左青詞始終背對著他們,便出聲喚她。
不是吧?左青詞身子僵硬,脊背發寒,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秦國公與秦蠻對視一眼,秦蠻會意,走過去拉住左青詞道:“快去見過晉王殿下,平日大大方方的,今日怎麼如此磨磨蹭蹭?”
今日不拜見這位晉王殿下是不行了。現在隻能期望他不是那個人了,左青詞自欺欺人地說服自己,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轉身。
“左青詞拜見晉王殿下。”左青詞慢慢抬起頭,目光對上傳說中那位戰神的臉,隻一眼,她全身的血液似乎全都往腦門中湧去,臉色頓時漲得通紅。
竟然……真的是他!左青詞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晉王看到她的麵容,一時之間,臉上閃過一絲驚愕,不過一瞬間便消失在他淡漠的俊顏下。
他果然記得自己。當初在客棧中的那個小魔術很簡單,過後隻要稍微想一下便可明白,更何況是這位戰神的智商?
對這種高傲的人來說,銀票並不重要,他們最在意的是被欺騙,如果他鑽了牛角尖,一股腦的認定自己故意將他愚弄在掌心,那可就麻煩了。
左青詞偷偷抬眼望他,見他麵容表情地盯著自己,眼底的狂傲如同蓄勢待發的猛獸。她心中一驚,後退了一步,轉身對秦國公施禮道:“爹爹,如若沒別的事,詞兒先去飯廳準備了。”
“好好,你快去吧。”秦國公一想起將要入口的美味佳肴,連眼角都帶著笑意。
“是。”
左青詞正要告退,手臂卻被晉王一把拉住,左青詞抬頭,望進他那雙犀利的眼底,心底莫名地有些慌亂。她想甩開晉王的手,卻怎麼也甩不掉,反倒被握的更緊了。
“你叫他爹爹?”晉王淡漠的聲音中帶了一絲威嚴。他自小在京城長大,也曾到秦府走動,秦府隻有一個兒子秦蠻他是知道的,怎麼還會有一個人稱秦國公為爹爹?
難道她是秦府的妻子?他的眼睛如刀割般射向秦蠻,惹得秦蠻一臉的莫名其妙,不解地搔頭。
“是啊,晉王殿下,青詞是老夫新收的義女。”秦國公見他們兩個人之間暗潮湧動,目光微動,神色卻不變,“晉王與小女……莫不是之前就認識?”
“不認識。”左青詞很幹脆地說道,然後抬眸對著晉王說道:“所以……晉王殿下能不能放開小女子的手?”
“不認識?”
“對,不認識。”左青詞堅定地點頭。
晉王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臉上如寒霜籠罩,過了一會兒才鬆開她的手。
秦國公若有所思地看了左青詞與晉王一眼,正要送他出去,卻聽秦蠻笑嗬嗬地說道:“府裏正要開飯,不如晉王殿下留下來與我們一起用膳如何?那些菜都是詞兒親自做的,挺可口的呢。”
秦國公看了秦蠻一眼,下一刻便知道他腦中想著什麼主意,他略微思索後便笑著對晉王拱手道:“小兒心直口快,說話不經大腦,冒犯了殿下,還望殿下贖罪。”
晉王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道:“邀請本王一起用膳,何來冒犯?”
“那……”秦國公遲疑。
“難道秦國公不高興本王留在府中用膳?”
“晉王殿下言重了。晉王肯留下用膳,秦府那是蓬蓽生輝,下官又何來不悅之理?請,請,這邊請。”秦國公瞪了秦蠻一眼,又有些擔憂地掠過左青詞,引著晉王往飯廳而去。
以晉王冷情的性子,又怎麼會在下臣府上用飯?但是現在,他卻如此反常,執意要留下……是否與詞兒有關?秦國公想至此,又抬眸看了左青詞一眼。
左青詞原想避開,反而且官家小姐也沒有同陌生男子同桌共食的規矩。可是晉王一句話就止住了她:“既然是左姑娘親自做的佳肴,還希望左姑娘能在旁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