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若馬上噤了聲,好在當初她就不讓丫頭陪房,更把蕪兒和菁兒的住處移得隔了兩間屋。
“哦。可是!”褒若憤然抬頭,手指點點他的胸口,厚載一僵,這丫頭正好點在他的胸前敏感的小蕊處,一陣熱氣從下蹊部湧上來,悶哼一聲,用盡全力才沒有當場要了她,便聽褒若突然變得可憐兮兮的聲音道:“可是,你剛才對我好凶,我好怕……”
厚載無語望天,可不可以不要拿這樣單純的眼神看我?
現在的他,估計放個蛋在他身上,馬上就可以熟,桌上有一壺冷茶,他撲到桌前,一口把茶全灌了下去,呼呼地喘氣,小丫頭,你就狂吧,等到那一天,我要把你收拾得骨頭也不剩!
厚載狠狠地咬牙,道:“對不起,是我不好,下次不會了。”
“可是你說對不起的樣子還是好凶,人家的心卟通通地直跳……”
褒若的眼睛一眨,一顆晶瑩的淚珠掛在眼眶,眼看著就要掉下來,見厚載還在咬牙,嗚!一聲低泣聲從小口溢出,那眼淚就優美地沿著她白璧無瑕的麵龐緩緩掉下來,“該死!”厚載暗暗叫苦,她不知道她的樣子有多動人,像個可愛的小精靈落在他的麵前,不整的衣衫,半落的襟口,含著淚的無辜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對他的忍耐力進行絕地大考驗,他的手在發抖,想狠狠地把小白羊撲倒在床上,化身為一隻不披狼皮的大色狼。
夾緊尾巴——
大家知道是什麼吧,男人的“尾巴”,他把褒若擁在懷裏,輕聲道:“對不起,我一定會對你溫柔的,隻是在床上我情不自禁,請你多包涵。”
褒若一時間沒聽說他話裏的意思,滿意地點點頭,算是放了他一馬。
厚載那一夜下了一個決心,絕不能讓別的男人受到這個妖女的荼毒,當他擁著褒若入睡時,暗暗下了一個決心,這個決心奠定了褒若的苦難生活的基礎,為她宏偉的出牆目標蒙上一層濃厚的陰影。
第二天,奚家上下鬧了個雞飛狗跳,兔子咬人,老鼠上房,原因無他,奚家二小姐的房裏走出來個衣冠不整的男人!
男人啊!
那種能走,能跳,能****的男人啊!
“砰!——”
蕪兒的銅盤巨響落地,菁兒的漱盂前赴後繼,同奔紅塵。
男人!沒穿好衣服的男人!、
從小姐的閨房裏走出來,沒穿好衣服的男人!
聽好了,是沒有把衣服穿整齊的衣服,一大早從小姐的閨房走出來,鬆鬆的衣衫垮垮地搭在身材很棒的身上!
“你們老爺醒了嗎?”那個男人清冷的聲音朗朗響起,把屬於女子的柔美庭院強加了幾分陽剛。
兩丫頭無意識地點頭,傻了。
厚載不以為意地在院中深呼吸一口氣,做了兩個懶腰,然後束好身上的腰帶:“小姐昨天累了,別吵她。”
他施施然走向大廳,蕪兒和菁兒抱在一起發抖:“好可怕,是男人啊!是男人呀!”
兩個崩潰的丫頭哭著朝屋內跑去,把那個睡得像死豬的小姐硬從床上拉起來。
“小姐,你偷情了?”
“偷情?小姐我偷什麼情?偷吃還差不多!告訴廚房,今天再做那個栗粉包,香得要命啊,吸溜!”吞了一口口水,蕪兒抓狂地一把把她扯起來:“有個男人!有個男人剛才從你房裏出去了!”
“男人?剛好啊,最近沒見到男人,想得很啊……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
奚家二小姐這才驚慌失措起來,滾下床跌跌撞撞地往大廳跑來。
厚載一路上昂然而走,聞聲而來的管家當場高血壓發作,暈倒在地,仆人們見此男氣度不凡,不像色狼宵小,麵麵相覷,難道是老爺昨夜留的客人?
這樣一想,竟任他在奚家大搖大擺,得到通報的奚閏與慧娘已經在端坐如儀,奚閏麵色鐵青,慧娘麵色蒼白,兩人瞪著這個據說從女兒房裏出來的男人,一邊強壯的家丁執棍伺候,常佳一早已經出去,未能恭逢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