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載笑了:“這麼愛吃臭豆腐和大蒜,嗯?”
“臭豆腐,聞起來臭,吃起來香!大蒜,有益健康!”
“褒若,沒用的,你再裝得比這不堪十倍都沒用,就算你把自己浸到糞坑裏,我也隻會把你撈上來,放到香湯中洗白白,然後……放到我床上……”
厚載突然靠近她耳邊小聲低語,一句句隨著熱風吹進她耳朵,褒若的臉馬紅熱得要燒起來,跳起來罵道:“老娘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好玩,看一個小丫頭自稱老娘,有趣的孩子!好了,我就告訴你吧,你就算知道了什麼也好,不知道也好,我要你的心是不會變的,別給我耍什麼花招!聰明地就乖乖嫁給我,讓你娘們少操心,我自然就會對她們好!”厚載麵色一變,冷酷無情,四下裏的氣溫瞬間下降十度,褒若全身冰涼,這是那個天天在她身邊笑著看她耍花招的男人嗎?
厚載一隻手固定住她的下巴,呢喃般道:“褒若,要怪就怪你長得太可愛,外麵的男人很壞,千萬別相信,不然最後吃苦的會是你,所以我要把你好好照顧起來,讓你成我為唯一的女人……”
褒若氣惱地揮開他的手,小嘴兒又嘟了起來:“嫁給誰是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管!你要是個男人,就正大光明地來提親,成與不成再說,而不是用卑劣的手段對我娘們進行脅迫!”
厚載仰天大笑起來,似乎聽了個絕大的笑話:“褒兒,你們也算是世代商家了,怎麼還這麼天真?看上的東西不去爭取,什麼時候說不定就會變成別人的了,這個就像做生意,時機到了不出手,那就隻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成為別人的老婆!為了達到目的,使用點手段是必須的!”
褒若無力地坐回去,對這樣的自大狂,根本無法說理,想起一件事,問道:“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嫁給你?就我所知,我們奚家的生意根本不在你眼中,不存在利益問題,而我也沒有美到讓你放下一切的地步,況且當時按你說的,不過是偶而闖入我閨房而已!”說著,腦筋一轉,大吃一驚,指著他大罵:“我知道了,你好卑鄙!好卑鄙!”
厚載莫明其妙:“我又哪兒卑鄙了?”
“你說那個冰珠玉魄會認主人,那你奶奶怎麼沒想到這個,卻沒見她拿這個說事,騙我的吧?其實你是要拿那個東西來練一種什麼神秘武功,而我正好符合條件,現在娶了我,將來我死於什麼也沒有人會懷疑對不對?那個什麼冰魄神功其實是要吸走我身上的精氣,你好可怕,你這個老妖怪!”
厚載又好氣又好笑,還有點為難,難怪告訴她,這個冰珠玉魄有時會同時選幾個女人讓主人挑選?雖然這在他身上還沒發生過。
伸手在褒若頭上毫不留情地重重一敲:“胡說什麼!那是能讓女人年輕的法寶!就你這樣,還拿來當練功的工具,你也配?至於我奶奶……冰珠玉魄隻選主人會真心相愛、並且有緣陪他到老的女人,而我奶奶隻選對明家有益的人。”
他一語帶過,換來褒若懷疑的一眼,這個男人真不可靠,他的話,隻能信一半的一半……的一半……
“那你奶奶難道不是冰珠玉魄選定的?”
厚載搖頭道:“她不是,因為當年冰珠玉魄曾被先帝借去,二十年不歸,而奶奶就是那時進的門,後來冰珠玉魄在那位先帝駕崩後才歸來,又被我父親要去,一直就沒到過她手上。到後來,大家都老了,是不是冰珠玉魄擇定之人已經不重要,便也沒練過心法。”
原來如此,難怪老夫人提也沒提,想必壓根兒就不信吧?
話已經挑明了,猥瑣了幾天的褒若索性放棄更猥瑣的舉動,反正做了除了惡心自己,對某人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就在這個時候,之若回來了,當初本來隻說去半年,沒想到丞相府裏的人極是喜歡她,留著她不讓走,直到之若有一天對婆婆提起想念娘親了,愛媳成狂的丞相夫人這才肯放人,同時回來的還有之若肚子裏已經四個月的小寶寶。
他們一回來,奚府某人馬上進入全麵戒嚴狀態:隱藏的情敵出現了,雖然那個情敵是小姨子的夫君,是他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