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褒若直倒氣。
這和褒若在電視上看的不太一樣,但褒若不滿意也沒辦法,鳳尾樓離得遠,要是走路去得走到什麼時候?就是再去換馬,也不妥,三個年幼小廝騎著高頭大馬,是挺讓人側目的。
“駕!駕!我的馬兒喲,駕!”
望著蕪兒和菁兒控訴的目光,褒若心裏嘀咕,我這不是發揚阿Q精神,告訴自己,騎的是一匹白色的神駿嗎!
果然一路順風順水,連多餘的目光都沒有,就到了鳳尾樓。
找了一處客棧,花了點錢寄存騾子,三人在鳳尾樓處徘徊,等待時機,前麵鳳尾樓漸漸人開始多了起來,一簇簇騎馬而來的錦繡草包下了馬,由鳳尾樓中人將馬或馬車接過接,趕入角門牲棚,褒若計上心來,當又一輛豪華馬車與隨行人員的馬來到鳳尾樓前時,她帶著蕪兒和菁兒混進人群中,來到邊門,“幹什麼的!”角門仆人攔住了她們,“趕車的!我是我們爺的車,要是弄壞了,你賠啊?這車上綴的珍珠要是少了一顆,誰當得起,快讓我們進去,我要看住車!”
角門個人不疑有他,大富人家的車上往往綴著七香香料,還有珍珠水晶之類寶石,派幾個人看著也是常禮,便讓他們進去,同時跟著車的車夫還有不少,都是同樣的理由,趁著人多,褒若三人快步向一個應該是通向鳳尾樓的門走去,運氣不錯,這個門居然看門人出恭去了,一路來到鳳尾樓,他們便不再顯眼,這裏下人很多,專心找微含姑娘的閣樓就行,她們跟著人群最多的地方走,來到大堂,大堂飾以香花無數,名畫滿牆,倒也不落俗套,可惜,褒若在心中暗笑,再精美的包裝,也掩藏不住男人的種馬腥騷味。
“你們是誰?不要在這兒隨便走來走去!”一個龜奴攔住她們。
“我找我們爺。讓開。”蕪兒開口道。
“你們爺是誰?對不住了,沒說清不能進去,今晚想不要錢看戲的人著實不少。”
“放開我,憑什麼我不能看?”
褒若一看,那邊又有一個人被叉了出去,“那是馬秀才,剛結婚不久,聽說微含姑娘要****,特來捧場。一個窮酸,還想吃天鵝肉!”龜奴撇著嘴。
“微含姑娘,你千萬不要賣身啊!冰清玉潔的你,怎麼能夠就這樣賣給這些俗人!女子貞潔最重要啊!”
一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倒拖著那個窮酸書生,書生猶在不死心地哀嚎,褒若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看到了吧,這就是男人,一方麵家有新婚妻子,另一方麵還要顧著外麵的心中女神,人家是琴娘,你又沒錢贖,還貞潔?你倒是拿出錢來給她貞潔啊?賣了老婆,換女神貞潔你幹不幹?
不過他當然是沒錢的,但是另一個和窮酸同樣有著新婚妻子的男人卻有錢讓微含貞潔到底,隻為他一人。
褒若心往下沉,為什麼呢,自己何必來這一趟呢,那人早就在某個繡房內了吧,為什麼一定要親眼看著才能死心?難道還沒有失身,心就已經失去了?
毅然掉頭就要走,突然一個溫醇的聲音道:“他們是我的下人,剛才進來走失了。”
她回頭一看,不禁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