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厚載無數的細胞都叫囂著要了她,她的軟語溫求隻會更讓他的欲火上漲,隻是她眼中的懼怕略微擋住了他前進的步伐,是放,還是不放?一時陷入兩難,要她,是遲早的事,遲些也無所謂,然而他等了太久了,等得她成了別人的女人,他還是沒有等到她!胯下的疼痛讓他深吸了口氣,身下最愛的女人能看不能碰,簡直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看著一臉驚懼的她,他有些心軟,他要她,但並不想傷害她,“別動。”他把頭深埋在她的胸前,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苦笑道:“你贏了。”
褒若鬆了口氣,他的手卻倏地從肚兜下伸進了她的高聳處,一把抓住她的雙峰捏了一把,褒若猛然發出一聲驚喊,身子如浪般猛然挺了起來,劇烈掙紮著想脫離他的掌控,明厚載一隻手牢牢按住她,一條腿橫壓住她拚命踢動的腳,邪笑道:“我說放了你,卻沒說不重溫舊夢!”
褒若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眼睛迷矇,聲音不由自主地便低了下來,似是怒氣,卻沒了底氣:“你卑鄙!放手,把手拿出來!”
“手?你說的是我的左手,還是右手?”
帶著些許報複,明厚載的手越發得狂肆,褒若要拉住他的手,毫無半分功效,反倒像是拉著他的手撫慰自己一般,****無比,她的衣襟全開,頸上的小肚兜帶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解下,鮮豔豔地似蝶一般飄落,輕飄飄地被落在草叢中,綠草紅綢,似一灘落紅,紮眼地剌著欲望的眼球,明厚載扯去腰帶,露出健壯的胸膛,壓上她的高聳的雙峰,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帶出一波波的顫栗,從耳朵到後背到臀下再到小腿,褒若身體灘軟,隻剩下細細的嬌喘,一隻手從抗拒不知什麼時候扶在了他的肩頭,跟著他手帶起的魔力身如伏浪,不知是迎是拒,是痛苦還是喜悅。
“褒兒,答應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嗯?”明厚載的在她耳邊輕聲道,帶著企求,帶著強橫。
褒若睜大眼睛,從迷惘中略找回一絲清醒,再愛上他,可能麼?也許是可能,也許,不可能。
明厚載見她不答話,手悄然停在了她兩腿間,稍一用力:“同意嗎?”
如果不同意,他就馬上要了她!先占有了她的身體,再娶了她,雖然她會恨他,但好過不冷不熱地視他為陌生!
褒若一個機靈,感覺到他帶著極大的威脅停在薄如蟬翼的褻褲外的手,隻消稍一用力,他的手馬便會衝破一切幾乎不存在的阻礙,侵入她未曾被第二人男人碰到過的禁地!像從前一樣!
“我同意!”不等明厚載耐心用盡,褒若就喊了出來,聲音在空蕩蕩的山穀似小燕初啼,衝破了這除了水聲樹聲再無其他聲音的小山穀,震得山林間一隻小雀啾得飛起,轉眼不見。
很好,明厚載滿意地收回手,隻要她這一句,哪怕她現在是不情願的,但隻要能讓她在閑暇時想起她曾經承諾過的事,就已經足夠了,不要小看潛移默化的作用,就是這樣一天天,一點點的入侵,人的心就會一點點地動搖,最後……
他低下頭來,溫柔無比地含吮著褒若的耳朵,輕輕吹著氣,褒若咬著牙,抗拒著他的魔力,明厚載的唇如火一般,到過之處都留下蔓延的火種,褒若細喘聲漸頻,呻吟聲中便帶了一絲痛苦的掙紮。
他的手帶著讓人發瘋的欲望來到她的隱密地,那裏毛茸茸的一片生機盎然,褒若抓住他的肩,幾乎攀在他的身上,她全身劇震,不由得身子便軟了,“褒兒,你和從前一樣生澀呢!”
褒若的頭腦突然清醒了,和從前一樣?
不,不一樣,他們已經不是夫妻了!
她當機立斷地抓住他的手,聲音還帶著一種來不及收斂的喑啞:“不!不要!不要羞辱我!”
她指的隻是單純的意思:他的動作讓她難為情。
“羞辱?”明厚載有些愣怔,隨即明白過來,以為她指的是失身與雲渡的事:“褒兒,我從沒有存心羞辱你,對你失控是因為我心裏有你,並不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更不是因為你已經不是處女而輕薄你,你於我,同從前一樣從沒有變過,抱著你,我仿佛回到了從前,那時我們也就是這樣擁抱著,你記得嗎?我希望一切回到從前,褒兒,你對我的重要性,遠遠大過於我對你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