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坐,不過我實在忍不住了,褒兒,我真希望我們一直都是夫妻,褒兒,我們先成親好不好?那些事我們可以慢慢地來解決,我和你一起解決,我會讓你忘了從前不愉快的事。”明厚載一把把她從椅上抱起來,翻了個身,坐到自己身上,摟著她,從山裏回來後,一想到褒若當時幾乎氣息全無地躺在床上的樣子,就不由得心驚,幾次從夢裏驚醒,可是驚醒後就會不由自主地摸摸身邊,似乎還是在山裏,可是隻有身邊的滑軟的錦綢,卻不是她柔軟的身體,心中便惆然不已,他已經受不了了,明知道褒若的心裏還留著那個人的影子,他還是希望能盡快把她抱在懷裏,好好地嗬護她,再也不要讓她受到風雨吹襲,不久前接到一個宮裏眼目的暗報,忍不住便來了,他想從她的嘴裏聽到答案。
褒若從他懷裏抬頭,輕撫他明秀而不失朗氣的眉目,記得剛醒來時,他滿臉的胡碴似個中年人似的,憔悴不堪,眼睛通紅滿是血絲,隻有在她醒了的那個晚上,他才擁著她好好地睡了一個晚上,這一切她都記得,他對她的好,她都明白,然而,讓她痛苦的是,雲渡的影子也同時在心頭浮現,那離去的孤索纏繞著她的夢,讓她無法承受這樣的痛。
從前雖有明厚載的影子,但是後來被雲渡壓下了,隻有見麵是淡淡的舊情,如今雲渡已走,明厚載不停要在她現在的生命中晃動,增加不少他的重量,兩個人幾乎已經並重了,同時在她那顆幾乎不堪重負的心裏衝撞,愛與恨無時不刻地不纏著她,因此,現在接受明厚載,是對明厚載的不公,將來想起時,她是會覺得懊惱的。
“如果有緣,我要嫁給你,我希望那時我的心裏隻有你,明大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厚載明白,他已經明白了相愛的心渴望唯一的心情,雖極渴望馬上擁有她,卻也不願她的心裏仍舊帶著別的男人,矛盾重重,隻得歎了口氣,道:“褒兒,依你,都依你,隻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多等些日子無妨。”
隻要她能夠一心一意地隻愛他,多等些日子又如何?隻到她說她有一天心裏隻有他,心裏又不禁地竊喜,好罷,孤枕難眠也要眠,美人難得也要得,越難得的東西,越可貴。
但是現在,總得讓他得些好處吧?
他雙手微一用力,褒若不由自主地撲進他懷裏,抬起頭正要問,他的唇帶著他的熱情當頭蓋下,堵住了她的疑惑與她的紅唇,用力地輾轉吮吻,香滑的舌如一道最上好的美食,而他卻是一個永不知饜足的饕餮,反複地品嚐,不願稍為休息稍為停頓,褒若靜靜地承受著他的熱情,他的掠奪,不知不覺在他的帶動下,也開始回應,輕輕一咬他的舌,明厚載發出一聲低吼:“嗚,你這個妖精!”更加狂猛地恣肆於她的口內,引發出她內心深處的****,不知不覺地低喘籲籲,眼如流波,明厚載略抬頭看她,見得她一副嬌柔不勝,無力自持的樣子,不由得一把掐住了她衣下的白嫩,“啊!”褒若一聲顫呼,身子弓了起來,忙用手推開那闖禍的手,嗔怒道:“不許亂來!”
“美人當前,不亂來才是對美人的無禮呢!”明厚載著迷地著看著她麵上桃紅,調笑道,褒若羞不自勝,一把把他的色眼蒙上:“不許你看我!”
明厚載笑道:“好,我不看,你的身子我哪裏沒看過?”
褒若又羞又惱,一把抓過椅上的椅披就往他頭上蓋:“看你還說!”
明厚載笑著與她爭奪頭上的椅披,抓住她的兩隻手不讓她動,掀開椅披看見她的臉上因為兩人的親密與劇烈的運動正泛著嫣紅,眼裏嬌媚欲滴,忍不住又是一陣心猿意馬,褒若發現他的不軌,搶先跳到地上,警告道:“你要是再亂來,我下次就把自己穿成黑寡婦的樣!”
黑寡婦,是這裏的人對烏鴉的叫法,中漢國的寡婦給丈夫守孝穿黑,明厚載不得不收回安祿山之爪,陪笑道:“好好,我不亂動,你可別穿成那樣,我們還沒在成親呢,你就穿成那樣,多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