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莊必凡剛一打開車門,楊樂迎麵就是一句,弄得他措手不及。他還以為兩人急匆匆的趕過來,是來詢問如何驅趕喪屍的奧妙呢!
“我能有什麼事?一直在車裏,沒看見喪屍都不敢近身麼?”
確定他沒事,楊樂和魏傑才狐疑的看了一眼卡車後麵巨大的雨棚。
“那裏麵裝的什麼玩意?”
直覺告訴楊樂,就是卡車裏載著的東西,嚇跑了幾千喪屍。
“行啊!鼻子挺靈,哥們兒就是靠他一戰定乾坤的,你猜那是什麼?”
莊必凡賣起了關子。
“真特麼墨跡,我自己看!”
說著,已經等不及了的楊樂伸手抓住了車掛上的護欄,爬了上去。當他撩開布簾,就被撲麵而來的惡臭熏了出來。
“什麼東西啊?”
看到胖子的反應,魏傑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
可楊樂隻是聞到了一股惡臭,其他的,在黑燈瞎火的雨棚裏,他什麼都沒來得及看。
見對方還沒緩過來,不信邪的魏傑也爬了上去。
下場當然是一樣一樣的。
“這可不怪我啊!是你們自己非要看的。”
莊必凡看著兩個扶著車輪幹嘔的兄弟,哈哈大笑。
“那特麼到底是什麼啊?怎麼那麼大味兒?”
楊樂一邊擦拭著嘴角的苦水,一邊不甘心的問道。那東西的臭味讓他又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咱剛賣出去的東西,你們這麼快就忘了?”
兩個人這才醒悟,原來車裏裝的,是巨型喪屍的屍體。
“草!怪不得那麼大味兒!”
楊樂咒罵了一句,再也沒有一探究竟的欲望,隨後,三人各自發動車輛,返回了交易中心。
一場劫難就這麼戲劇性的被莊必凡給解決了。
當魏傑和楊樂駕駛著裝甲車追出哨卡大門以後,左飛便帶著剩下的人走出了主樓,開始清理戰場。
至於那些臨陣脫逃的人,他沒有進行任何懲罰。
現在人手不夠,家裏最具備威懾力的裝甲車四去其二,不適合立刻對這些鍋裏的臭魚展開清算。
等莊必凡等人返回,交易中心的院落裏已經被打掃的差不多了。
喪屍的屍體被堆成一座小山,正在焚燒,隻剩下破壞較為嚴重的交易市場和哨卡,沒有進行清理。
看見正在組織人手維修主樓防禦工事的左飛,莊必凡立刻跑了過去。
“情況怎麼樣?咱們有多少傷亡?”
“等一會兒我回屋跟你說吧,現在,先處理那些逃兵!”
左飛眼神一寒,看向了那些正在幹活的外來人員,他們大部分都集中在院落中央,在左飛的刻意安排下,交易中心方麵的人已經隱隱對前者形成了包圍之勢。
莊必凡同樣對這群人恨的牙根癢癢,如果不是顧及到他們背後的勢力,他現在就想不問青紅皂白,直接用機關槍突突了他們。
“噠噠噠!”
從廖健的手中接過一把衝鋒槍,莊必凡朝天摟了一梭子子彈。
“都特麼別幹了!我就問兩件事,一,是誰打開的哨卡大門!二,是誰帶頭向主樓方向逃跑的!如果五分鍾之內你們找不出來,我就直接把你們都突突了!”
他可不是說著玩的,而是真的有這個打算。
如果這幫人敢跟他扯皮,莊必凡真的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射殺。
就算之後安置營的人前來問罪,他也想好了應對的理由,就說這些人都死在哨塔裏就行了。
之所以沒直接槍斃,是因為莊必凡還保留著起碼的人性,他已經造了太多的殺孽,不想無緣無故的平添孽債。
人群在短暫的沉默過後,瞬間炸開了鍋。
一個個不是你指責我,就是我指責他,但俗話說,狗咬狗,一嘴毛,這幫人亂哄哄的吵了兩分鍾,依舊沒能揪出真凶。
“還有三分鍾,你們自己看著辦!”
莊必凡抬起手表,示意留給眾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你不能這麼做,我們本來就沒有責任替你防守哨卡!逃命才是我們應有的權力!”
就在這時沒人群之中突然傳來一聲抗議。
莊必凡抬眼一看,便開心的裂開了嘴角。兔子終於忍不住了。
出聲的人他今天早上才剛剛見過,當時鬧著要離開的人群之中,數他喊的最歡,典型的帶節奏之人。
“啪!”
一輪精準的點射,莊必凡二話不說,直接打碎了對方的腦地。
原本剛要借勢而起的人群,立刻消停了不少。
“還有兩分三十秒,而且,這個人可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