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一活的過去你說是僵屍別人還不信呢,這僵屍啊就躺著不動的值錢,要是活的僵屍拿出去一個處理不好那就是生化危機了。”
“你個小孩子懂個屁,哥哥我生下來幹的就是這行,見過的屍體比你睡過的女人都多,什麼值錢什麼不值錢你個小屁孩懂麼你。活的僵屍拿出去別的不敢說,那些搞基因工程的肯定搶著要,活僵屍沒有收藏價值但是有研究價值啊,我這也算是為國家做貢獻了。”李蘇墓摸了一臉水,得意地給我講他的生意經。
你要真想給國家做貢獻還不如直接把盜來的寶藏還給國家呢。我腹誹道。
我和李蘇墓鬥完了嘴,三個人都穿戴整齊,在被守陵人帶到這裏來之前我們仨就跟從垃圾堆裏麵刨出來的似的,洗幹淨了之後重新恢複到顏值巔峰的狀態。
門外有個小姑娘候著,一群行屍走肉之中就她穿著藏藍色繡著牡丹花的旗袍,身旁兩人提著燈籠,燈籠的火光映在女孩子的眼睛裏,別有一番光彩照人。
旗袍也得分人穿,一般人穿旗袍就跟酒店裏的服務員似的,有的人一穿就顯出高貴典雅的氣質,就像是民國時期的貴婦人,而這個女孩子年紀看起來不大,底蘊很足,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物。
“等你們好半天了呢,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嗎?”女孩子看我們一出來提著一個燈籠就走到我們麵前,近處看女孩的臉也是精致地找不出半點瑕疵。
“好的差不多了。”李蘇墓點了點頭,將女孩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沒想到這深山老林裏麵還有這麼個尤物,留個電話唄美女?”
“咱的電話啊,問你身旁的那個小哥要吧。”女孩子笑了笑,指了張解齊一下又轉移了話題,“你們泡的藥浴可是我們靈草園裏麵選的最優品種熬製的,可以加速傷口殺菌愈合而且絕對沒有任何後遺症,算是靈丹妙藥了,這一鍋藥浴就得養五十年靈草,爺爺對你們還真是大手筆。”
這女的認識張解齊?我有些納悶兒,抬起頭來時發現張解齊正在看我。
“她是守陵人的繼承者桑奈落,咱們上大學的時候她跟我們是同一個學校的。”張解齊解釋道。
張解齊一說桑奈落這個名字我就想起來了,這個名字大學四年裏麵就跟傳說似的,我從入學起就聽同年級的男生說桑奈落怎麼怎麼樣,說她美若天仙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有幾個連擼的時候都喊的她的名字,更有甚者還以她為原型寫了好幾部小黃書。
我學的金融係桑奈落是美術係,兩個人雖然在同一個學校但是從來沒有見過。現在終於看到傳說中的美女是什麼樣子的,果然是名不虛傳,怪不得那些男的都要為她瘋了,活脫脫的一個小妖精啊這是。
“小長安還不認識咱啊?真可惜,虧咱還好幾次特意繞遠路去金融係看你呢,雖然一次都沒有見到。”桑奈落聳了聳肩,一副很可惜的模樣,失望的表情更萌了,“嘛,廢話就不多說了,跟咱走吧,爺爺在書房等你們很久了。”
說著桑奈落一揮手,十幾個行屍兩行排開站在走廊上,人手一個燈籠舉著扮成人肉路燈的模樣,昏暗的走廊瞬間變得明亮起來,放眼望去,婆娑的樹影輕柔的風,皎潔的月色古老的樓閣,回廊上穿著白衣身材凹凸有致蒙著麵紗的少女們手裏捧著燈籠,這種感覺即使是身臨其境,也像是在夢裏一般。
雖然從外麵看這個府邸破敗不堪,但是內部裝修絕對是華麗至極的,跟在桑奈落的身後走過了無數個回廊,見識過她家後花園,荷塘,演武場等等之後,我突然覺得皇帝所住的皇宮大概也是這麼一番光景。
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桑奈落將我們帶到一個小院子裏,院裏擺著幾口大缸,缸裏養著荷花,現在是盛夏,白色的睡蓮在月色中格外的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