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開始反擊(1 / 2)

第二天我還沒睡醒的時候我就被周皓的電話吵醒,昨晚跟李家的人喝了那麼多酒,我腦子一片混沌。他說什麼我都沒聽清楚,隻是聽起來他那邊很興奮,跟個發情的母豬似的。我罵了他一通便掛了電話。

宿醉的人需要的是休息,休息!這麼大的人的這點兒事都不懂。

我剛躺下每兩秒周皓的電話又打來了,這次沒等我開口罵他就聽他叫道,“你他媽的睡什麼睡,張解齊進警察局了怎麼回事?”

“你說啥玩意兒?”聽到這話我瞬間清醒了不少。

“你打開電視看晨間新聞就知道了,他昨晚半夜兩點過的時候跑進以前學校把陳教授給揍了,陳教授報警抓他他還襲警,現在正關在警察局裏,你們昨晚幹啥去了?”胖子的話還沒說完,我趕緊穿上衣服洗漱都來不及就往外跑,麵具店裏一個人都不在,老板衛楊連個人影都沒有。

在電視裏看了那則新聞之後我馬不停蹄地趕往警察局,途中李蘇墓也給我打電話過來,問我張解齊的事。

他媽的我哪兒知道出什麼事了,我醉的一塌糊塗,一覺睡到了天亮誰知道張解齊會跑出去打人。打人就算了,還落到警察手裏了。

李蘇墓那邊不好出麵,雖然很快警察就會查到我們兩家之間的關係,陳教授被打和李家被舉報要是有關聯的話就有些麻煩。所以接下來的事情都得靠我自己,李家隻有出錢。

趕到警察局,警察局門口圍了一圈的記者,每次有什麼重大新聞這些記者就跟蒼蠅一樣圍著轉來轉去不厭其煩,更可惡的是有些記者並不記錄實情,能把事情搞得多遭就弄的多遭,簡直沒有一點兒的職業操守。

陳教授被揍得很慘,全身繃得跟木乃伊似的,張解齊打他全都避開了致命的地方,不會讓他死過去也不會讓他舒服,醫院檢查報告說都算輕傷,不會落下什麼身體殘疾或者不良影響。按理來說陳教授如果要索賠的話,張解齊有可能是要坐牢的,有期三年。

“你在幹什麼?你閑的沒事兒跑去揍他幹嘛?昨晚喝酒喝多了斷片兒了嗎?”見到張解齊,他一臉的戾氣,好像昨晚的酒還沒醒似的。

“我生氣。”

我愣了一下,看著他的一張冰山臉,他平時都這麼麵無表情,我當他是喇嘛把七情六欲都拋開了,也沒過問他的情緒,他也是會生氣的,昨天說起溫遠的事我就應該警覺,張解齊並不是木頭人,他雖然可以隨時隨地都鎮定自若,但他也是個人。

“因為溫遠那件事?”

“不。”張解齊搖了搖頭,“昨晚我扶你進屋,你腳下踩滑了,以前的傷口裂開,我幫你包紮時發現了監聽器。”

張解齊道出事實,我吃了一驚,我的傷口裏麵居然會有監聽器?我忙讓他繼續說下去。

“我去問給你換藥的那個小護士,她說是陳教授讓她放的,為了隨時隨地監視我們。他覺得我們活著回來一定是經曆了什麼,他以為我們不會告訴警察我們的經曆,隻要監聽到我們的事情他就能夠獨吞我們的發現,從而擁有更多的名和利。”

等張解齊說完我也想揍那個陳教授兩拳,但如今糾結的是上庭打官司的問題,陳教授吃定我們不敢把真相捅出來,張解齊故意傷害罪差不多可以落實這個罪名,所以他是有恃無恐。

如今找律師我不拿手,老板那邊又找不到人,李蘇墓那裏他們本來就麻煩纏身,所以關鍵時刻還是得看人脈了。

我打電話給胖子問他有沒有認識什麼律師,他家開公司肯定有簽約的律師什麼的,讓他介紹個靠譜的過來。

胖子馬上幫我辦了,不到半個小時一個長的有幾分陽光的小夥子便來到了我們麵前。這個男的叫劉億,法律係博士學位,能言善道那是不必說。

我想了想,趁此機會幹脆把陳教授一把扳倒比較好,免得這麼惡心的人留著汙染空氣。反正開庭還有一段時間,我先交了保釋金將張解齊保了出來,接下來就是如何把溫遠的事情給抖出來。

陳教授做過的壞事肯定不止這一樣,雖然這老家夥平時看起來人模狗樣的,背地裏肯定有很多小動作。隻要溫遠一事落實就會有很多被害者出來應聲,這樣一來陳教授就翻不了身了。

“咱們先去溫遠家看看怎樣?”畢竟事情過去兩年多,而且教學樓又是陽氣最盛的地方,溫遠就算有心為鬼在那裏也存不了多久,也許有些線索會留在她家裏。

張解齊點頭算是同意了。“她家在離學院不遠的小胡同。”

溫遠既然來過我家張解齊自然也到她家去過,我對他會知道溫遠家地址並不覺得奇怪。

我們搭車到學院附近,張解齊就帶我到那條小胡同,那是一條比較舊的街巷,從頭到尾都透著一個字,舊。我以前怎麼也沒有想到學校附近居然還有這樣的一條街,我們兩個人走在這條街上就跟怪物似的被各種男女老少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