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為我們從古墓裏麵出來就應該過上平凡人的生活,結果現在還是要跟鬼神打交道,還是個泰國鬼,不知道這小鬼是聽中國話呢還是薩瓦迪卡。
“小喇嘛啊,人家好歹漂洋過海才來,咱們跟他商量商量就行了沒必要弄的非要你死我活,咱跟它談判怎樣?”我站在離古曼童很遠的地方,一靠近就覺得不舒服。那古曼童佛牌分明就是個死物,卻總有一種它在盯著自己的錯覺。
張解齊並不理我,那佛牌的鎮壓之感一瞬間也消失了,我再看去之時,也不覺得那個古曼童有多可怕。
奇怪,這是怎麼一回事?
“已經跑了。”張解齊說,話一出口手起刀落間陳教授供奉的古曼童就被他給劈成了兩半。
我幾乎還沒有看到任何發展,怎麼張解齊看他兩眼他就跑了?
“什麼意思?”
“那小鬼隻是普通的小鬼,我們斬屍人對弱小的鬼魅都有一種震懾之力,我如此強大它不跑還等著我揍它麼。”張解齊歎了口氣,解釋說。
“說的也是,話不多說了這裏有感應到溫遠的靈魂麼?”
張解齊將藏刀拿了起來,刀尖在指尖一劃拉開一道口子,鮮血瞬間就從傷口處迸了出來,幾乎是噴薄而出,但他的血跡幾乎都是凝結在空中而不落到地下,估計牛頓看到這個景象都要哭了。
“錄像。”血凝結之後,張解齊說道。
我忙把手機拿出來,打開了錄像功能,隻見張解齊隨手一揮,一陣風吹過,他的血瞬間變得透明,眼前的景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像是時光倒流了一般,我們看到溫遠一手捧著電腦,坐在陳教授家裏的沙發上,陳教授則在一旁端著一杯茶看溫遠手裏的電腦文件。
“陳教授,你說我這論文有什麼不妥之處,到底哪裏不妥啊?你要不說我就回家了。”溫遠有些埋怨似的看著陳教授,還是當初那個元氣少女,可愛的讓人想透過屏幕上去抱抱她。
陳教授將茶水遞給溫遠,滿臉是笑,“依我之見你的這篇文章思路清晰,也十分嚴格,但今天來我不是和你討論論文的事,隻是你前些日子提到的那個戰國不存在的君王是怎麼回事?”
戰國不存在的君王?這是什麼意思?
溫遠愣了愣,有些驚訝道,“教授你怎麼會知道?”
“我有什麼不知道的,我可是教授,比你們這些初出茅廬的學生知道的可多。”
“那教授你知不知道戰國時期曾經有一個帝國,那個帝國曾經一度是天下最強,但是後來帝國的君王卻讓他的所有子民都隨他陪葬,甚至還銷毀了他的國度存在的痕跡?”溫遠說到這些頗有些的意地看著陳教授說。
不隻是當時的陳教授,就連我和張解齊這兩個親身見識過這個刻意消失的帝王墓的厲害的人也都驚呆了。
嚴格的來說,除了守陵人盜墓賊和老板以外,沒有人應該知道這個陵墓的存在的。何況還是在三四年前就已經被發現了。
陳教授說,“荒唐,曆史上有名的王朝沒有我不知道的,你說的那個根本就不存在。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一個國家想要從人眼皮子底下消失有那麼容易?”
“教授你這就是硬化思維,什麼都得依照著書上說什麼,我們是考古的,尋找曆史的遺跡就是我們的責任,何況中華文明傳承五千年,這五千年可以發生任何事情,書上也不一定記得完全,我的這個說法也不是完全的荒唐。”溫遠喝了一口陳教授遞過來的茶說道。
“那你給個不荒唐的解釋。”
“我就這麼說吧,春秋戰國時期那些小國多如牛毛,誰被誰吞並都是常事,每隔幾年都會有小國無聲無息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再經過百年更替,當初生活在那個國度裏麵的人死去,後世的人就很難有人會記得住那個國度,當時又沒有我們現代這麼高的科技。何況一般入侵成功那些入侵的士兵都是燒殺搶虐奪,小國留下來的文明基本都保留不住,小國存在的痕跡就能算抹滅了,但能說明他不存在嗎?不能吧。”溫遠說,“何況我說的還是一方霸主,一個強勢又霸道的王朝。就像是樓蘭古國一樣,如果沒有人把它從沙土裏麵刨出來,我們對它就一無所知。教授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我看了看張解齊,當初溫遠跟他是無話不說,這個戰國君王的事情難不成是他告訴她的?
老板說過張解齊的靈魂是戰國君王墓的墓主人,他這是想利用考古隊之手去研究自己創造的陵墓?
陳教授思考了一會兒又問,“我還是很好奇你是從哪裏聽來這個戰國消失的君王的傳說的。”
“當然是史書上查的咯,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的啦,我要留著做我的畢業論文,到時候教授你就知道了。”溫遠並不打算告訴陳教授,畢竟這是自己的發現,“萬一以後並沒有什麼發現的話那就糟了。好了陳教授,我現在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