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推開浴室的門,一屋子的霧氣便撲麵而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一聲女孩子的尖叫響徹了整座麵具店。
我擦,裏麵有人在用衛楊怎麼不告訴我!
一個身材苗條的少女慌忙地抓過浴巾蓋在身上,還是被我看到了兩秒的果體,我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裏,不知道做何反應。
結果下一秒我的臉上就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還沒等我捂臉,胯下就傳來一陣劇痛,我的子孫後代!
“流氓流氓流氓!你是誰給我滾出去!”女人連打了我兩下還不解氣,又要動手揍我。
我當時就怒了,媽的我又不是故意要看的,還有完沒完了?長的也不是國色天香我他媽看你還不如自己找部日本動作片看著擼。
不等那女人再動手,我瞬間起身抓住了她的頭發,用力往牆上撞過去,那女的也不是等閑之輩,見我拽她頭發,當下她就給我使腳絆子,我腳下不穩,重心偏了一下就栽到了地上。
媽的,連個女的打我就跟虐菜似的,我怎麼能服,手上的勁一點兒也不鬆,我摔了那女的也受不了頭皮的痛,整個人也摔了下來,浴巾一掉,她便是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
女人的聲音很大,恰好那個時候老板他們的會開完了,正往外走,聽到女人的聲音,他們便跑了上來,見到這幅情景,所有人都蒙逼了。
上來的人我差不多都認識,百歲枯,老板,李斯祈這三大巨頭,還有兩個男的就很陌生,不過其中一個穿著傳統的道教長袍,雖然是四五十的年紀,卻有一番仙風道骨的味道,想來他就是茅山道人的老大了,至於另一個男人我對他卻相當陌生。
聽衛楊說,如今在這裏的幾乎都是各大家族的頭領,那麼這個陌生男人就是斬屍人的頭領了麼?
“哥哥,這個男的欺負我,你快幫我弄死他。”那女人一看到我不認識的男人就抓起浴巾裹到身上,跑了過去,“他偷看我洗澡!”
此時此刻,老板與李斯祈都黑了臉,隻有百歲枯還一臉笑意盎然地看戲。
“你哪裏值得我偷看了?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整個人跟個牙簽似的,哪裏來的優越感啊你?”我對這女的沒有好感,一出口自然是沒好話。
“你……”
“你什麼你?趕緊給老子滾,老子不想在這兒看到你。”我倒是真的挺生氣的,剛才那女人踹我蛋蛋的力道可是絲毫不手軟,我整個人都快要炸了,“還他媽弄死我,你有本事再動老子一下試試。”
反正現在老板衛楊張解齊他們都在,關上門群毆你個小賤人看誰比誰橫。
“你哪裏來的叫花子,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輪得到你來撒野!”此刻,斬屍人現任的族長終究是忍不住了,出聲吼我道。
“這裏什麼時候輪得到斬屍人的族長說話了?在斬屍人的家族裏你們是老大,可在我守靈人的地盤上欺負我守靈人唯一的傳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老板見女人的後台出了馬,他便上前來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臉上盡是冷嘲熱諷的笑意,不得了,鬼畜老板要變身了!
那人聽老板說完,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沒有想過我的身份,隻當我是一個平民小卒,一個普普通通的要飯的。
斬屍人也是聽說過守靈人花塵胥的大名的,天下所有人隨便你惹,但是絕對不能招惹守靈人。一旦得罪了守靈人,他可以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活不下去。
聽說花塵胥最寵的就是自己唯一的傳人,可斬屍人家族跟守靈人關係並不好,如今是危急時刻,他們斬屍人家族是主動前來提供幫助的,斬屍人一脈越來越衰弱,要是再不和外界搞好關係他們就得從曆史上完全地銷聲匿跡。
所以這次來他們要盡其所能的展現出友好的態度,但他們根本不會想到,守靈人的傳人會落魄到我這個樣子。
總之無論如何,守靈人是不能得罪的。
張望海最終還是尷尬地笑了笑,“不知者不怪,我們一開始也不知道這位小哥就是花老板的愛徒啊。”
我冷哼了聲。
“即使是不知道還下那麼重的手,要是小長安有個三長兩短一句不知者不怪就想得到原諒?”老板不依不饒起來,一邊還有李斯祈給他幫腔。
我眉頭一皺,不悅道,“老板你是看不起我嗎?我刨腹兩次都活了過來,怎麼可能死在一個小丫頭片子手裏。”
老板瞥了我一眼,眼裏帶著嫌棄,“我沒說你。”
小長安!我擦,老板你還真是說什麼都得文雅,我老二就我老二嘛還小長安,那些叫我小長安的人我是不是就以為他們隻是在叫我雞、巴了?
“現在是非常時期,還請二位以大局為重。”隻見茅山的老頭兒開始當起了和事佬,勸我們道,“以和為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