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輪到花塵胥的一臉懵逼,他好像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無聲的看著李蘇墓,然後有扭過頭來給我來了一個深情的對視。
“好像真的有那麼一些問題,他是不是傻了?”花塵胥雙手抱著腦袋,一臉的驚恐之色,“明明被虐的跟狗一樣,還說自己從來沒有失敗過,這也太厚顏無恥了吧?”
“……”我就知道那句話會被他給吐槽,所以我沒搭話默默的用袖子把臉上的血給抹了,等視線清晰了一下,才說,“你剛才不是把我吹的那麼牛逼麼,我說兩句大話怎麼了?再者,這一次不是你說失敗了就沒法玩了嗎,那我怎麼可能會失敗?我可不要當個負心人。”
“剛才我們的談話你都聽的到?”花塵胥又是一愣。
“是聽得到啊,我又沒聾,隻是眼睛有些看不清楚而已。”我繼續揉著眼睛,說道。自這個神女之眼跟我融合之後,我的右眼也變得不好使起來,不論我把它睜著還是閉著,都能感覺到一陣刺痛。
“看不清楚沒有什麼,那神女之眼展示的畫麵你看得清麼?”花塵胥走過來,伸手在我臉前晃了晃,我勉勉強強能夠看清楚五根手指頭和他那張幾乎打上了馬賽克的臉。
“嗯,前塵往事能夠看得清楚,隻是我不會去找,那些前世片段全都在我腦子裏亂放一通。”我說。
“你之前有親眼看見過自己前世的片段吧,你就想著那一片段,然後用大腦指揮神女之眼,將神女之眼的視覺跟你腦海的視覺同化,這樣便能夠將神女之眼控製住了。”花塵胥說。
“可神女之眼看到的東西就在我的腦子裏麵……”
“這二者是有區別的,神女之眼所提供的畫麵就像是反射到了你的腦海裏,但並不是你腦海中自己儲存的東西,你得將二者分開,這樣,也許能夠解決你右眼看不見的問題。你現在把二者用混了,隻要你懂得區分什麼是神女之眼傳達的畫麵什麼又是你自己本身儲存的東西,就不會太麻煩。就像你現在一樣,將聽覺給抽離了出來,你自己慢慢學著,還有些時間,不要著急。”
我就聽花塵胥說著,他說的問題聽起來簡單做起來我卻沒有頭緒,什麼抽離什麼區分,媽的,當是在做化學實驗啊,什麼酸跟什麼堿混合起來得到什麼鹽和水以及空氣,他現在卻等同於跟我說把鹽跟啥東西做出反應把酸和堿都他媽重新分離出去……我這他媽怎麼做的來?
我麵無表情,心裏著實是跟日了狗了沒什麼兩樣。
不過我也努力去想了,我記憶猶新的還是世長安睡了張解齊媳婦兒的那個片段……明知道是那個片段,我卻想不起來當時的場景是什麼模樣的,腦子裏仍舊是那些毫無章法的片斷,深想下去腦子就跟要炸了似的。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問道。
“不多,兩個小時左右,兩個小時之後天有異像,海底會發生地震,那個時候補天石便能夠啟動,這是絕佳的機會。”
“海底地震?為什麼?”
“因為此舉相當於逆天改命,要是在平常的時間啟動兩個補天石,就會平白無故地出現災害,畢竟逆天的事情需要血的代價去推動。要是平白無故地害死其他人,就算你們能夠洗刷掉這兩千年來的冤屈,新的罪孽你們是注定要背負上了,所以趁著天災之時啟動這補天石,豈不是兩全其美?”花塵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