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我是愛你的啊,為了愛你,我不惜拿家族事業的前途作賭注,和你‘大媽’作對……如果失去了你,我還有什麼可值得留戀的呢?”
“你要跟我長談嗎?”
安亦臣冷眼瞟了她一下。
“臣!就算我挽回不了你的心,最起碼給我一個與你最後相處的機會,求你。”
“好吧!但我想去一下洗手間,你等我一下。”
安亦臣冷漠地轉了個彎,走回他自己的房艙,磅聲關上了門,把隨後跟上的芭比隔絕在外!芭比縱然氣得要死,但眼裏露出了得意的光芒……終於,安亦臣還是逃不過她芭比的五指山不是嗎?……等海心兒那個賤人死了,看他安亦臣還不乖乖伏在她腳下。
哼哼!!!
不過這隻是芭比一廂情願的想法……
她太小看安亦臣了!早就嗅到氣氛的不同尋常,芭比那個向來趾高氣揚的女人竟然哭得唏裏嘩啦地低聲下氣?安亦臣用頭指頭想,就知道其中有問題!於是他借口上洗手間然後回到自己的房艙,打開落地窗,從欄杆繞了一個不算大的圈,轉到海心兒房艙……
海心兒被這群混蛋步步攻迫,一直退到床沿,她隨手捉起床上的被單罩到男人身上,猛抄起旁邊的一張椅子對準男人的頭部,就是一陣猛K,可瞌了藥的男人可不是她三兩下就可以掂定的……即使被硬邦邦的椅子K得頭破血流,但從被單中掙脫出來的男子還是沒有被敲昏的前兆,瞪著凶狠的目光再次向海心兒進攻……
幾個男人齊齊亮出了刀子,海心兒防得了這邊、避不了那邊,猛地她光裸的手臂被劃出一道血口子,鮮紅的血迸流出來、染紅了周圍的衣衫……不知道那把刀子塗了什麼東西,總之隻是一道輕微的傷口,也讓她額際冒汗,痛不堪言,同時身體承受不了劇痛,發生了奇怪的變化:下體已漸漸長出魚鱗,化成人魚。痛苦地倒在地上,她既不能站立,也不能反抗,任由宰割……
“她變成魚了變成魚了……”一個男人咋驚地大叫,同時有點恐懼、不安……畢竟人魚隻是傳說中可能存在的生物,他們並沒有親眼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