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對一個不愛我的人心存仁慈。”
“如果他愛你呢?”
“什麼?”狂笑:“可能嗎?都是你,都是你這賤人……”
“如果我有辦法讓臣愛上你呢?你可以放過他嗎?”
“你以為我好騙的嗎?”
“我可以施法讓臣失憶!讓他忘了我……”
芭比動容了,“真的?你真的可以?你真的會成全我?”
“隻要你放了臣,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不!”出聲的是氣虛潺弱的安亦臣,他雖然陷入了半昏迷狀態,但清楚地聽見海心兒與芭比的對話:“心兒,如果你真的……真的那麼做,我……我不會放過你!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強大的意誌已無法壓製昏眩感的襲來,他陷入了沉重的黑暗。
……
待安亦臣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十五天後了。
醒來,他發覺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圍在他身邊的都是熟悉的人……****熙、司徙楓、沈融素……但惟獨不見海心兒……“心兒……”喉嚨幹澀地喃著她的名字,猛地想起在自己昏倒之前海心兒說“我可以施法讓臣失憶!讓他忘了我……”那麼他現在記得她,也就是她沒有施法羅?他的心兒究竟在那兒?
身子虛脫得很,他無法掙紮著坐起來,隻能一雙眼珠子無助地轉動:“心兒,她呢?”
問旁邊的朋友們,卻見他們麵有菜色地相互對視了眼。
“素素,你告訴我。”
安亦臣轉向最易對付的沈融素,喉嚨已沒剛才幹澀。
“嗯……”
被點名的沈融素苦著一張臉,不知道怎麼開口。
“死就死吧!”司徙楓嚷了一聲,直坦開口:“那天我們站在甲板上等不到你和海心兒,我和熙便跑去找你們。看見你渾身是血倒在地上,芭比也是……然後不見心兒,隻有一個留在地上用血跡烙出魚尾巴的印痕!我們也試圖用歐陽聰華的潛水器下海尋找,也沒有消息……現在還有幾十個專業的潛水員在海裏搜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