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扯了扯被牢牢綁縛的雙手,氣叫道:“你耍什麼下流招數!?”
“這床幃間的情趣,妙不可言,你要是嚐過,也會上癮的。”他趴在她的胸前,看著她惱羞成怒的臉,唇畔勾著邪惑人心的壞笑,“這隻是其中一招,別的招數更會讓人********,往後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試個遍。”
韶靈麵色死白,咬牙切齒:“誰跟你試!”
“知道你害羞,爺把燭火熄了?”他輕笑著,一掌熄滅了桌上的蠟燭,當真俯下身子,他的熾熱氣息,離她越來越近。手指輕輕一挑,她頭頂的白色發帶落入他的手掌,黑發瀑布般垂泄而下,慕容燁問的溫柔,仿佛看不到她眼底的騰騰火光。
“別動。”他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將俊臉貼近她的耳畔,她左閃右避,恨不能將他的耳朵咬下來,當然,若是她能看的見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這麼做。
哪怕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她依舊滿心羞辱,別過臉去,要不是被綁手綁腳,她定會一腳踢得他這輩子不舉,再也不敢動這種下流念頭!
“別動……”慕容燁又壓低嗓音說了聲,在她耳邊低不可聞地說了句,“門外有人偷聽。”
韶靈怔了怔,果真不再掙紮動彈,慕容燁在黑暗中熟練地給她解了手上的綢帶,她雙手一鬆,當即就坐起身來,利落地鬆了腳踝上的紅色綢帶。
她屏息凝神,朝著門口看了很久,果真有很輕的腳步,越走越遠。她低聲輕問:“煙花之地還有人監視?”
慕容燁但笑不語,趁著很淺的月色看著她的臉,黑發垂在她的胸前,折騰了一陣,她衣衫不整,方才被紅綢綁縛在床頭的嫵媚模樣,即便身上穿的是男裝,同樣有一種毒藥般的魅惑,哪個男人見了能抵抗得了?
她壓低嗓音,繼續追問。“輕舞的人?”
“她真看上爺了,聽聞芸娘說她刻意推了今晚的應酬,好像在等什麼人去跟她幽會,共度良宵。”慕容燁一手枕著右臂,重重歎了口氣。“可惜,爺讓她白等一晚上。”
韶靈滿不在乎地輕哼一聲,摸了摸腕子,方才他演的太真,她當真緊張的出了一身汗。他的武功深不可測,但鮮少在她麵前施展,她以為他是動真格的,心都快跳出了胸口。
“不懂風情。”慕容燁的嗓音有笑,像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
“把人綁床上就是情趣,就是風情了?”韶靈板著臉反駁,無意間觸到他的手,卻覺他手心火熱,她突地方寸大亂。“又不是奴隸,哪有女人喜歡被這樣對待?”
“靈兒,難得看你如此緊張急迫……”慕容燁的嗓音格外的低啞,像是在壓抑著什麼。“爺的確很想早些要了你,不過,再怎麼也不會在這種地方,哪怕爺自己忍著,也不能一時性急,不然,就辱沒了你,看輕了你……”
她看不清他此刻說話的神情,唯有從他的嗓音中分辨他的情緒,但再度陷入一陣混亂,她刻意轉開臉,低聲抱怨。“你要演戲何必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