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嘴硬。你真以為上回騙的我這麼淒慘,我能不跟你計較?”慕容燁笑的不懷好意,露出森然白牙,仿佛在他的眼底,她早已被剝光了,成為他爪子下的一頭軟嫩小羔羊。
“七爺是大丈夫,怎麼能跟弱質女流一般見識?”韶靈巧妙地反問,多希望他聽了幾句恭維話,就被迷得團團轉,就此放過她。
慕容燁忍著笑,輕彈她額心一記,再揉弄她烏亮光澤的細發當安撫。她是女流不錯,但弱質女流四個字,絕對跟她無關。
“不過,今晚,你就要被我計較計較……”話音未落,他已然封住她的紅唇,一開始她有些慌亂推拒,到後來,她的雙臂不自覺勾住他的脖頸,溫柔地回應他的唇舌。
韶靈被慕容燁吮疼了下唇才稍稍回神,他的長睫輕別過她的眉心,她氣喘籲籲的氣息急促地噴吐在他鬢間,挑動每一綹的發絲。
“本來想留到新婚夜的,但我不想再忍了。”慕容燁的嗓音有些低啞,把她橫抱到大床上,鋪著金色被褥的雕花大床,華麗而金貴。他約莫大半年不曾碰過她,對於一個年輕男人而言,已經是接近極限。每一個晚上,他擁抱著她,卻無法徹底占有她,這種刑罰,絕對比他在地牢中用來嚴刑逼供的任何一種都要更折磨人!
隨著他的話,他堅硬如鐵的胸膛很快壓了過來,話不多說,多說不如多做。他直接捉住她的軟嫩小手往他的小腹下探去,要她清楚他身上的哪一處,比他緊繃的身體還要堅硬。
韶靈不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隻消他的一個眼神,她便清楚他想要的是什麼。
看她不說話,兩人對於彼此的身子並不算陌生,隻是每個晚上都隻限製於同床而眠,這般的觸碰,更像是在還未徹底熄滅火焰的薪柴中添了一勺油,很快,就燃成熊熊大火。
她粉腮不見失血蒼白,反倒愈加赤紅,雙手不知該擺哪兒,隻能迭在他肩上,攀著、附著,他就著她的姿勢,解開她衣襟上鮮紅的一顆顆盤扣,順道一起褪下他的衣裳。他微涼的唇順勢爬上水嫩肘腋,張口,把極其細膩的肌膚,含進嘴裏咂戲。當然他很滿意,那些難看的影響他心情的細小針孔,早已看不出一丁點。他如此膜拜她的雙臂,幾乎將白皙雙手吻過每一寸肌膚,她笑著說癢,但在半推半就之中,他把她抱得更緊。
“成了親,你可不能再亂跑了,跟誰都不成。”他惡狠狠地道,可惜眼神之中盡是柔情,沒辦法偽裝出可怕野獸的陰沉狠戾。
“好,我答應你,你放過我行不行?”她笑嘻嘻地問。
他沒說話,已然拒絕。
他要了想要的承諾,卻沒有放過她。
他將自己深深埋入她的身子,雙掌來回徘徊在她的纖細腰際,他看她的雙眼在愉悅中沉淪,他在她的眼底同樣看到尚未饜足的自己。
“怎麼,被壓著不舒服?”他低低地笑,吻上她的唇,一來一回,像是誘著她,直到讓她品嚐到歡愉,她摟住他的身子,主動吻她,他一個翻身,讓她坐在他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