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少皓:“明白就好。”
蛇王:“行,反正千餘年我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湯少皓落寞地喝著茶……
蛇王帶著杜芳若離開月城的同時,月城湯少皓帶著梁雨芹和眾將士離開府邸,浩浩蕩蕩地往海邊而去,準備從海上“逃跑”。
逃跑的陣勢之大,以至於連守城門的將士都人心惶惶,軍心不穩地丟掉城門,就跟著逃。
蒙元軍不飛費吃灰之力,就打開了月城的城門。
一路小心翼翼的,生怕中了空城計或者埋伏。
盡管有線報說,湯少皓一行人因為月城被困多時,早已經糧弓竭,湯少皓一行人連軍餉都發不出了,所以不得不從海上逃跑。
拓拔律得知了消息後就立即向兒皇帝要了船隻和水兵,以備不時之需。
畢竟蒙元軍再怎麼彪悍也隻是在草原上,對於水戰,他們實在不擅長。
蒙元軍剛開始還隻是小心翼翼地追著,可是追著追著就愈發肯定,湯少皓是真的在逃,於是,就不再小心翼翼的注意周圍是否有陷阱,而是全速前進,生怕慢了,讓湯少皓一行人,從海上逃了。
聽說,武城,可是湯少皓真正的大本營,那裏是湯少皓勢力的集中區,若真的讓湯少皓逃到了武城,就真的是放虎歸山了。
將來要想再找到機會殺死湯少皓可沒那麼容易了。
甚至可能還沒等他們去追殺湯少皓呢,湯少皓就來要他們的命了。
湯少皓是拓拔律在雍朝頭號對手,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對手。
同湯少皓多少次交鋒都沒能占上風,讓拓拔律愈發的忌憚湯少皓,想要湯少皓死的心也就愈發的熱切了。
這種強烈的想要湯少皓死的心,讓拓拔律的理智多少受點幹預,否則,要是平日,拓拔律可沒那麼容易上湯少皓的當。
拓拔律一行人一路策馬揚蹄,快馬加鞭,終於緊趕慢趕地趕到了海邊,此時湯少皓一行人,由於士兵眾多,還有不少將士還在岸邊有秩序的上船。
但湯少皓已經登上了一搜商場,船已經開動。
此時已經足足離岸邊有千米之遠。
拓拔律一急,立即下令將士給水兵開道,好讓水兵趕緊搶了湯少皓這邊還沒來得及讓士兵登上的船隻,下水緝拿湯少皓。
岸上,拓拔律領軍同湯少皓還在岸上的士兵的士兵激戰著。
海裏,載著湯少皓等將士的船正在加速,一副發現敵情,更要著急逃跑的樣子,讓拓拔律愈發的緊張。
拚盡權利的快速打敗了湯少皓還在岸邊的將士,然後親自同水兵一道上船追趕湯少皓。
兩隊人馬,就在廣闊無邊的海麵上你追我趕起來。
很快,到了深海,一直倉皇“逃跑”的湯少皓一行人,忽然不逃了。船隻的速度越來越慢,輕易地就被拓拔律追上了,可是剛追上就見湯少皓一行人不慌不忙地調轉了船頭。
拓拔律心中咯噔一下,頓時絕對情況有些不對勁。
可還沒等他明白過來,湯少皓依稀個人已經對拓拔律一行人發動了攻擊。
拓拔律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著了湯少皓的道了,湯少皓看似在逃跑,實則是用自己做誘餌,引他們出來。
可是,此時才明白顯然已經為時太晚了,拓拔律眼睜睜地看著四麵八方,湧出來無船隻,近乎把蒙元軍淹沒在茫茫之中。
拓拔律從兒皇帝那邊要來的水軍們,比起武城的水兵來,那作戰的水平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底下,完全無可比性。
戰鬥力絕對是豆腐渣級別的,沒幾下就被湯少皓的水軍殺了個幹幹淨淨。
而拓拔律自己帶的一幹將士,雖然馬上功夫了得,要是在陸地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以一當十絕對是有可能的。
可是,這裏是在海上,蒙元軍,再怎麼彪悍也像是旱鴨子入了海,別說作戰了,看著海水都能發暈,再加上剛剛乘著船全力追趕著湯少皓一行人,如今已經暈船暈得連都青紫一片了。
拓拔律明白這不能怪他的士兵,因為在草原沙漠上連水都難見到,怎麼可能訓練什麼水軍?
以至於將士們一上船就開始暈船,而且暈得很厲害。
有的已經吐得臉色發青,腳步發軟了,雖然他還好些,但心裏也已經翻江倒海了。
如今,哪裏還能有半點戰鬥力?
兩軍海上激戰,拓拔律草原來的兵,一旦掉入水中,就隻有被淹死的份了,而湯少皓的水兵,到了水裏也依然能夠遊泳脫困。
很快,兩方就勝負已分,湯少皓一方幾乎是壓倒性的勝利。
拓拔律被僅剩下的不足一百個親衛團團護在中間,臉色發青地看著湯少皓。
湯少皓手中舉著弓箭,箭頭就對著拓拔律,一副要拉弓射殺了拓拔律的樣子。
拓拔律的護衛們神情戒備而肅穆,撐著一副因為暈船而頭暈的身體,全神貫注的對抗著湯少皓。
盡管知道,目前大勢已去,所有的對抗,都不過就是徒勞無功。但他們也要做最後的努力,盡可能的護住他們心中的神,護著拓拔律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