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心叵測?火兒,你且說說看,我是否是那種人。”
火兒俏臉不由一下子為難了下來。
星辰齊見她一向端莊美麗,淡如止水,見到楊凡之後,似變成了一個女兒家般。雖說動人的更加令人迷醉,但那種微妙的變化,卻並非是為他,不由心中升起一抹酸火。
但他涵養還是極為的高,淡笑道:“唐宮主說到底隻是女兒之身,如何好意思說出這些話,楊凡兄如此做,可就是強人所難了呢。”
楊凡道:“按照你的意思,今天我來找火兒,就一定是幹什麼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了。”
唐火兒聽得“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這幾個字,不由俏臉一紅,狠狠的瞪著楊凡,羞叱道:“閉嘴!”如此不勝嬌羞的模樣,與平常大相徑庭,差點將楊凡和星辰齊的魂魄都給勾了去。
星辰齊連忙幹咳了一下,才略微有些不舍的從她迷人的玉容上移開目光,笑道:“楊凡道友,雖說用詞不但,但意思卻正合我意。”
楊凡又哈哈一笑。
星辰齊強壓著怒氣道:“你笑什麼。”
楊凡臉色一沉,道:“別說我根本就沒有任何不軌的想法,就算有你能奈我何。別忘了她可是我的妻子!”
唐火兒嬌軀一顫,失聲道:“你…”
“休要多言!”楊凡側目,冷冷道:“我從來沒有說過婚禮作廢,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妻子。”
唐火兒嬌軀劇震,她何時被男子這般對待過?
但瞧得楊凡的臉龐上,那一閃而逝的霸道和不容置疑,她卻沒有一點怒色,反而百感交集,淒美的眼眶中,竟稍稍濕潤了一些!
星辰齊心中酸火一下子大盛,臉色終於第一次冰冷了下來,道:“逆賊好膽,當初你婚禮那天傳開與魔女有了私生子,這等卑鄙無恥的勾當,宮主深明大義,與你劃清界限,你竟還敢以此事誣蔑她,簡單其心可誅。”又側目道:“宮主,我們兩人出手,今日將他留下。”
唐火兒原本搖擺不定,但聽得星辰齊說到“楊凡與魔女有了私生子”這一句話,她臉色忽又冷了下來。咬牙道:“楊凡道友,一再欺淩本宮,究竟將本宮當成什麼人了。不要逼我動手。”
楊凡咬牙怒罵,星辰齊個混賬。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星辰齊,壓著怒火,側目對火兒柔聲道:“火兒,可否借一步說話,我今日來找你,是想與你談談。”
“談談…我…”唐火兒雖說明白這時候,不該在於楊凡糾纏,但也不禁咬了下嘴唇。
星辰齊看她意動,連忙大聲道:“唐宮主,勿要相信惡人讒言,此人心懷不軌,欺師滅祖,怎能與他單獨在一塊。若此事傳出唐宮主聲譽何在?月清宮威嚴何存?”
這句話更狠,將月清宮萬古的名聲都搬出來了!
唐火兒身為一宮之主,天下道統的領袖之一,豈能不以身作則?
她堅決道:“楊凡,不要再說這些了,你我兩人早已恩斷義絕,還有什麼好談的?”
星辰齊長笑一聲,似打勝一場仗,道:“唐宮主高義。”
楊凡恨不得再對方臉上狠狠的蓋一巴掌,他從來沒有這麼惱怒一個人,想要迫切將對方千刀萬剮的混賬!
明白今日跟火兒破鏡重圓,沒有機會,他也唯有心中一歎。對火兒道:“那我再過一段時間再來找你。”
說著身形一動,就要離開。
星辰齊卻刷的一下子,將他攔住,淡笑道:“道友想來就來,想走就在,難道當我們是空氣嗎!”
楊凡看了一眼對方腳下的疾風劍,明白有這樣的寶貝在,他想擺脫兩人還真不是那麼簡單的。道:“難道你還要動手將我擊殺不成?”
星辰齊搖頭道:“道友實力不弱,連我也驚歎的很,就算有把握勝你,但想將你擊殺,自認還做不到。好在我和唐宮主聯手,將你拿下倒不成問題,待明日讓東海各大派圍觀,商量如何處置你。”
又道:“唐宮主,意下如何?”
楊凡轉頭。
火兒垂首,攥著手中戰劍的纖手都在微微發顫,道:“跟我們回去吧。”
楊凡心中像被捅了一刀,明白自己又被星辰齊給勝了一籌。
星辰齊果然仰天一笑,似將楊凡當作囊中之物,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道友不要負偶頑抗,跟我們走吧。明日之前,一定以禮相待。”
楊凡略微凝重。
星辰齊境界恐怕快要達到不朽境,境界別他高深的多。對方同樣是奇才,戰力更加可怕。他獨自麵對都倍感壓力,更遑論旁邊還有一個連他也摸不透深淺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