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美芬一臉正經的數落:“這金哥太無聊了!我不信你不記得!我可再次警告你們啊:少拿我們姐妹打趣!”
“哪有啊!”金鱗又下流的望著啟航,嘴裏卻又對著的是藍美芬說,“你哥我真的忘了。”
“管你真忘還是假忘!你趕緊說下麵的吧。”藍美芬又一本正經的發了話。
“看看,又生氣了不是!”金鱗狠盯了啟航兩眼再從啟航那裏收回目光來對藍美芬說,“我這不就開始講了嗎?”
啟航心裏的那個惡心啊!她恨不能一耳光給那個流氓頭扇過去,讓他連祖宗都記不住了!可是那個壞事做絕的大流氓金鱗那裏又得意的講開了:
“吳天聽了謝啟祚的話後,他先是不信,後來又想了想,然後才狠狠的扔過枕頭打著謝啟祚說:‘你們這些王八蛋!雜種!你們怎麼就這麼壞呢!爺爺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我們怎麼可能再讓那小子打著我們啊!我們四個一哄而上,又把那雜種強按在床上輪奸了一回,完了我還惡狠狠的對他說:‘小吳天兒,你給老子記住:等你癮兒犯了的時候,你就把屁眼洗幹淨了來躺在床上等著我們!我們幹完你後自然會拿藥給你治癮。哈哈……’
“‘我操你祖宗!你們會被千刀萬剮!’吳天哭著衝我們罵完這句話,然後瘋也似的衝了出去。
“我們四個望著他的背影發出了滿足以後的爽朗笑聲,根本不擔心他這一去會不會回來!我們都清楚,隻要等他的毒癮一犯,他自己都會像狗一樣的回來求我們再幹他。哈哈……”
“那他那天晚上沒有再回來睡?”藍美芬不無擔心的問金鱗,但語氣上自然沒有流露。
啟航更是抓緊了腳尖要聽金鱗的回答。
誰知金鱗好是開心地回答藍美芬說:“哈哈,沒有。也不知他那天晚上貓在哪兒呢?可是,第二天上班的時間他準時就回來了;他也清楚他丟了這份工作沒法兒生活。也就是在當天下午,當吳天的毒癮又犯了的時候,我們雖然看見他在強力的忍著,可是毒癮那惡魔哪裏是想忍就能忍的住的!當他難受得連站都站不穩時,他不得不可憐的抱著身子在訓練間歇來到我們身邊哀求我:‘金哥,求求你給我一點兒吧!我快死了!’
“我故意要給那小子端著!所以我看也不看他的回答他:‘你看我們現在哪有功夫去幹你啊!下麵還有訓練呢。忍忍吧!啊。等訓練完了,你也把哥們兒伺候舒服了,那時,哥管你夠!好嗎?’說完,我把他一推,他就倒在了地上。”
“呀哈哈,他那樣子可真狼狽!”那三個立時發出了禽獸一般的大笑。
藍美芬聽到這裏也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可她還不忘扭頭看看啟航的表情,當看見啟航又眼睛發紅後,她趕緊在她挽著的啟航的臂彎裏緊扭了啟航一把。
啟航這才回過神來,再次坐好身子繼續聽金鱗的變態講述:
“呀哈哈,這個晚上啊,我們四個才玩瘋了。我們下班時,把已經癱著一團的吳天抬回了屋,我們索性連晚飯也不先吃了,急著就脫衣服褲子開始很幹渾身無力的吳天!吳天此時的那個聽話啊!他任由我們怎麼擺布他,他都沒有一丁點的還手之力。於是我們幹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後麵被我們幹破了流了一大灘的血我們才停止。爽的我們喲!
“可是這個吳天啊,真他媽的是個奇葩!他天天被我們那麼的狠幹,可他的後麵卻絲毫不顯鬆弛,我們每次在幹他的時候,他的後麵還是那麼緊緊地箍著我們,真是讓我們越幹越爽、越爽越想幹!你們說,這樣的‘奇才’我們怎麼舍得他從我們的手裏溜走?我們就是要把他牢牢地控製住,讓他一輩子都給我們做最舒服最聽話的‘性奴’!”
“我才不信吳天那麼自高自大的人會甘受這樣的侮辱!難道他就不會想辦法?”
藍美芬實在聽不下去了,也為了再激發金鱗的述說和表現自我的欲望,她這樣打斷了越說越下流也越說越張狂的金鱗。
金鱗鼻子一哼說:“哼!小藍,別在那兒嘴硬哈。你沾上毒品試試,看你能有什麼辦法!”
剛燒完開水回來的謝啟祚聽見了接口就說道:“小藍,咱頭兒說的這話不假!有好多模特染上毒品後,都他媽人不人鬼不鬼的。隻要他的毒癮上來了,你拿著一丁點兒白粉對著他,你叫他做什麼他都願意。那簡直就他媽的已經不是人了!你可不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