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嘿”笑了一聲又指著聶魯達警告:“那你趕快把那次的經曆從頭到尾的細細給我們講出來。讓我們也樂樂!倘若沒讓我們聽舒暢,今晚就有的你受了!我們三個會比對吳天更狠的對你!”
那兩個也大笑著對聶魯達說:“哈哈!你他媽的還不趕緊說!”
聶魯達抱著頭避開三人可憐的說:“我這就說,這就說。”
可藍美芬和啟航冷眼旁觀著這四位的表演,心裏早惡心的吐了一百遍了!他們本想要求不聽謝啟祚的下麵的講述,跳過這一環去;她們最想聽的還是吳天怎麼“殺死”的他們、而他們又怎樣“起死回生”的活了過來、讓吳天一個人為此去亡命了天涯?隻是,她們也清楚,這四個壞蛋有多變態,他們哪能聽她們的跳過這樣的對他們來說最津津樂道的“享受”環節?說不定就此惹毛了他們他們再也不給她倆說下去了呢。所以,她們忍著自己的惡心,隻有任由那四個王八蛋去回味他們的肮髒與罪惡。
於是,聶魯達真的詳詳細細的敘述開了:
“當我跟他深吻完了以後,我開始命令他給我舔乳頭。
“哇!他的舌頭真有彈力啊!我的乳頭在他的舒適的舔舐之下一下子就豎立了起來。我享受啊!享受得都飆上了天!我久久的、久久的品嚐著那樂死我的滋味,不讓他移開腦袋。”
“哇塞!聽得我他媽的乳頭也豎起來了!”鄭宇成揉捏著自己的胸大肌上瞅著啟航和藍美芬說。
“啊哈!我也是!我也是。”聶魯達更是直盯著藍美芬和啟航狂抓著他的兩塊胸肌瞎叫。
“哎!我說你們能不能撿主要的說啊?在這些細枝末節上浪費那麼多的時間幹嘛?”
藍美芬聽的皺緊了雙眉開口招呼那四個人了。
“嘿!我說你這是有病還是咋地?”金鱗又邪笑了一下看著藍美芬說,“那不是你自己說的聽到我們越是虐待吳天你才越解恨嗎?我們這不就是在馬滿足你這個願望嗎?可你咋一聽到這麼精彩的段子就要製止我們了呢?你這不是讓我們費解嗎?你倒是自己說說看。”
藍美芬看也不看金鱗的別過頭去看著別處說:“我是說過這話,可我更想聽的是你們更殘忍的對待他的方法。這些,可不是我們女人家愛聽的東西!我看你們就是別有用心!不過我先前就警告過你們了,休想再在我們姐兒倆的頭上打什麼鬼主意!不然我們魚死網破!”
精明的藍美芬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心裏真實想法一筆帶過了,還不讓對方起疑。
“看看,這不又來了!”金鱗似笑非笑的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們再不會對你們姐兒倆動歪心了,你咋又這麼想我們了呢?這事情的經過不是要挨著挨著的一段一段的說嘛。你著的什麼急啊?那越到後麵越是精彩!不信你聽下去啊。”完了又招呼謝啟祚:
“阿祚,你接著說。不許漏掉一個細節!你聽見沒有?”
“不會!不會。”謝啟祚又態度誠懇地向金鱗點頭哈腰道。
藍美芬不再開腔了,她隻有抓緊啟航的手,靜靜的跟啟航一起聽下去。
那謝啟祚於是又更加繪聲繪色地說道:
“我就那樣讓他把我的乳頭舔夠以後,我又命令他再舔我的小腹。那可是最接近男人器官的地方,他每舔一下,我的那個都會顫動一次;而那種舔動帶來的美感又是另外一種的享受。那是一浪蓋過一浪的舒暢!”
“打住!”聶魯達首先叫了起來,“你他媽的就忍受得住?我就這麼聽著都受不了了。”完了,還肆無忌憚地在藍美芬和啟航麵前摸著襠下。
鄭宇成也瞅了一眼啟航用手兜著他的襠朝謝啟祚喊:“阿祚,你他媽的肯定是後麵發癢了!我真的難以忍受了!好,你這樣來逗你哥哥我,看我今晚上怎麼幹你!”
金鱗,他隻笑著看了一眼藍美芬,然後又深深的瞟一眼啟航。
藍美芬像沒有看見似的把頭偏過了一邊;啟航一直就把頭低著的,免得她的複雜表情被人發現,所以他才不管那些流氓有些什麼猥褻的動作,她隻管聽她的:能聽的,她仔細聽;不想聽的,她移開注意力就是了。
那謝啟祚的聲音還在色眯眯的響起:
“這就受不住了?聽著,精彩的還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