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美芬拿開捂著嘴的手說:“這也至於你們用個‘謝’字嗎?這可不就是人與人之間相處的方法:隻要你對別人友好了,別人自然懂得投桃報李。你們一個個都是模特出身;我們模特可是最能看別人眼色的一群人!我就不清楚了,你們這麼專橫的對待人,你們可怎麼在模特圈中混?”
金鱗又來了勁的說:“我們可是‘四人幫’啊!走到哪裏都所向披靡!誰敢惹我們四個!”
“喲,又抖上了!四人幫最後不是倒得很慘嗎!”藍美芬撇了撇嘴說,“你們要是不聽比二年的勸告,那你們就繼續這樣專橫下去吧。但是我敢跟你們打賭,等我給你們改變了身份並為你們找到工作後,你們要是在這麼目中無人的對待他人,你們一定也在我哪裏呆不了多久,你們會被別人辭退的!我實在不清楚你們這模特是怎麼當的?哪一個模特不是見風使舵的?哪像你們這樣隻有自己?”
“這是誇我們呢,還是損我們啊?”金鱗又笑開了說,“我還告訴你說,要不是吳天那雜種的事情出了,我們還會在我們的大省城幹我們的模特幹得好好的!你還別不信了!”
“誇你們也好,損你們也罷,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吧。”藍美芬半認真辦嚴肅的說,“我信與不信你們不重要,關鍵是要讓別人信你們才行。”
“喲謔哦,我妹子小藍還是個哲人呢!說出來的話那麼具有哲理。”金鱗又玩笑開了。
“去你的吧!你這才是損我呢。嘻嘻。”藍美芬捂嘴說著停下說,“我們到了,進去睡了。你們也趕緊回屋睡吧,天不早了。”
“好的!你們好夢啊。”金鱗答應一聲,領著他的兩個跟班兒轉身進了另一個門。
藍美芬和啟航重新插死門並抵好桌子,然後才一起上了床。
可是剛睡到半夜,藍美芬發覺有人把她抱醒了。她驚叫一聲:“誰?”
啟航也一骨碌坐起來說:“姐,咋了?你門沒插好嗎?誰進來了?”
“大驚小怪什麼呀?”說話的人是金鱗,他說,“這不是我想跟你小藍妹子一起睡嗎?所以我進來了。”
藍美芬一把推開金鱗也坐了起來說:“你、你不要臉!你怎麼進來的?”
金鱗斜躺著用手支著腦袋看著藍美芬說:“門嘛,隻是擋風用的;哪裏關得住人?”
“你出去!馬上給我出去!”藍美芬指著大開的門怒不可遏的說。
可金鱗還是那麼躺在那裏並伸手拉住藍美芬笑嘻嘻地說:
“小藍,激動什麼呀?我們不是已經是一家人了嗎?我思量著哥哥我不跟你睡了,我這心裏總不踏實!我答應你,我一個手指頭都不碰你妹子,就在這床沿兒上跟你做,裏麵的一大半床鋪都留給她睡覺,好不好?”
藍美芬極端厭惡的甩脫金鱗的手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大流氓!你在家也是這麼當著你妹的麵跟你的姐胡搞的嗎?真他媽的是個畜生!趕緊給我滾出去!”
“趕快滾出去!”啟航這下再也不想忍了,她拿著炕上放在角裏的小炕桌對著金鱗吼,“你隻要敢碰我接一個手指頭,我一炕桌拍死你!”
“喲謔,要給我來橫的是吧?”金鱗一翻身立在地上提提褲子說,“你來!你要是能把那炕桌拍上我的頭,我立馬兒的認你做我的姑奶奶!來!”
誰知啟航並不等金鱗說完話就衝上去一把將炕桌扔在了金鱗的頸項上,藍美芬嚇得連上來拉的功夫都沒有,金鱗也是猝不及防!這,可就是紅軍後代的威力和幹脆!
金鱗的頭上雖然沒有流血,但他也被啟航的這一猛擊給敲昏了,他站立不住的靠在了床沿,頭直發暈,眼裏也看不清東西。
可啟航那裏一不做二不休,她又迅雷不及掩耳的把掉在地上的小炕桌搶握在手,並指著金鱗說:“你要再不出去,我今天晚上就跟你拚了!”
她那裏又是不等金鱗開口就又衝了上來。
金鱗連忙甩了甩頭、鎮定了一下。他這次有準備了,他隻一伸開了手臂,就把炕桌牢牢的抓在了手裏,嘴裏也凶惡的說:
“你他娘的一個小娘們兒,沒想到你還是他媽的一個猛張飛啊!我操你比!你他娘的要開打了也不能言語一聲兒嗎?居然給老子搞突然襲擊!這算什麼英雄好漢!”
藍美芬那裏又是在啟航抓著炕桌的叫著“妹妹”還沒有衝上來製止啟航,啟航就又朝金鱗衝了上去,她不得不也高叫著“妹子”跟著衝上來,深怕啟航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