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三個整齊地答應一聲轉身就走。聶魯達提著水壺跑的飛快;那兩個轉了一圈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然後又齊聲的問金鱗:“老大,你吩咐我們做的什麼呀?忘了!”
“我滴個老天!”金鱗忍不住笑的摸著自己的額頭笑罵道,“尼瑪的!沒事兒做就老實呆著呀!這也要問我嗎?”
“哦!”那兩個又齊聲答應一聲,然後乖乖地坐在金鱗旁邊,還抬頭兀兀的望著金鱗。
藍美芬和啟航實在忍受不住了,她們都捂著嘴“嘻嘻嘻”的笑開了,藍美芬還說:
“我看呀,你們三個沒有金哥管著確實是不成的。也許是你們做模特的時候沒顧忌沒擔當慣了吧,到現在也改不了。我也是模特,我理解的。可是人家金哥就不一樣了!你們三個的確該好好跟你們的老大學學。”
“哎呀!我的小藍妹子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誇讚我呃!我好受寵若驚啊!”金鱗美滋滋的笑著對藍美芬沒正沒經的說,“既然你對你金哥這麼有好感,那你就招贅了我去你家,讓我做你老公囉!好不好?”
藍美芬對著金鱗就“啪”的吐了一口唾沫罵說:“我呸!都是一路沒起眼的貨!剛誇了一兩句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被吳天那雜種傷的還不夠嗎?我還要找個模特做老公?難道我黴得到家了!天下的男人又沒有死絕,未必隻有男模才是男人啊?我這輩子再也不找男模了!男模特沒有一個好東西!”
“頭兒,你聽聽,他把我們男模特說的也太不成樣子了!我們有那麼差勁嗎?”
鄭宇成好是不服氣又有些生氣地指著藍美芬對金鱗說。
“就是!男模不好,難道她們女模特就是好人了嗎?誰不知道誰啊!真是!”
謝啟祚也好是不樂意的歪著頭這樣說。
金鱗伸手拍拍那兩人的肩膀說:“她罵的是我,你們生什麼氣。她呀,是被吳天那龜孫子傷的太厲害了!所以他才對我們男模恨之入骨。這就叫‘一竿子打死一大片’。沒事!”
藍美芬似笑非笑的接過金鱗的話說:“誰‘一竿子打死一大片’了?我這不是說我自己的親身感受嗎!你們非要自己對號入座我可沒有辦法。那是你們自找,怪不得我。嘻嘻。”
金鱗也笑嘻嘻地說:“嗨,不用解釋了。你這話不就是說我們四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嗎?難道我們連這麼淺顯的意思也聽不出來?我們雖然壞,但也不弱智啊!對不對。”
“那就隻好隨便你們怎麼去想了!反正我的話已經說出來了,我也不會收回。”藍美芬又那樣微笑著臉說完,然後再極度認真地問金鱗:
“對了,金哥。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可又怕你生氣!這也是見你們以後一直困擾我的問題。你能不能正麵回答我一下啊?”
“什麼問題啊,這麼嚴肅!”金鱗也笑意上臉的瞅準藍美芬的臉說,“我們四個可是跟你隻有這一麵之緣。難道你對我們還這麼上心?居然還會關心我們嗎?”
“不是關心!”藍美芬糾正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就是很糊塗!想弄明白。”
金鱗又笑了一下說:“看來這問題很困擾你啊!是不是比你對吳天的困惑還困擾?”
“這哪兒跟哪兒啊!”藍美芬扭頭而說,“雖然這問題跟他是有關係,但這就是隻征對你們四個人的問題。”
金鱗這回真笑了說:“啊哈,這說來說去還是跟你愛過的吳天有關嘛。哈哈,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征對我們的?又是怎麼跟吳天有關而又讓你那麼對我們四個困惑的?你問吧。”
“那我問了!”藍美芬一本正經的說,“我實在搞不明白哈,你們既然是因為吳天要殺你們、你們才這麼潛入地下的,目的就是要讓吳天殺你們的行為成為事實,讓人們以為你們真被他殺了、或者毀屍滅跡了,使吳天真的受到處罰!那,你們就這樣靜靜的潛你們的就是了,不讓認識你們的人還有公安機關發現你們還活著就行了,等吳天被繩之以法後,你們又再冒出來不就對了。這樣你們就可以再正正當當的做回原形的人了!這多好!可是你們,為什麼在潛水的過程中會殺人呢?這不是把你們自己也推入了犯罪的深淵了嗎?你們這樣報複吳天豈不是得不償失了!這種傻事,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們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