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就是常年在外跑路的人的“精打細算”。任你平時是多麼瀟灑狂放的人,但隻要你一經踏上了漫漫旅途,你不精打細算都不行。“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哪!
唉!這不得不讓啟航又想起了她的“吳天哥哥”,他此時也許比他們六人還要艱難地在路上奔波:一個人的寂寞、一個人的艱辛,都隻能由他自己去化解!沒人能幫他,也沒人能安慰他一下。由此,啟航不由又對吳天生了氣:你這個“我的壞壞壞男孩”呀!你為什麼離開我時就不肯跟我說一聲呢?有什麼事情我都會幫你的呀!我們可是愛人呀!我們之間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啊?你為什麼要這樣讓我為你擔心?為什麼要這樣讓我像無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撞的去尋找你?我現在都為你擔心死了,我的壞壞壞男孩!!
這樣,他們六個人又返回到縣汽車站附近,在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招待所裏訂好了兩個房間。
進入房間後,金鱗他們把兩張床頭櫃拚在一起就成了桌子,然後再把他們在自由市場買來的眾多吃食琳琅滿目的擺了一大桌,那品種和口味實在是他們進入這個地區後最豐富的一次,而且花的錢還最少,吃得也最愜意!他們每個人都相當高興。
接下來,下午的一整個半天該怎麼度過就成了問題了。
藍美芬和啟航自然是在跟那四個人一起後就一直盤算著怎麼把他們給“出賣”了!因此藍美芬就提議:“你們四個喝了兩瓶白酒,肯定會犯困想睡覺。我看你們就在屋裏休息一下;我和妹妹呢去縣城裏逛逛,領略一下這樣山區小城的風貌。”
金鱗聽後立即就說:“誰說我們喝了酒會犯困啊?這點子酒對我們四個人來說簡直就是小KASE!我們也想在城裏逛逛呢!我們六個人就是一個整體,怎麼能把我們拉單呢?”
“哦,你們喝了酒不犯困哪!”藍美芬笑了一下說,“那好吧。我們六個人就一起去。逛完了,我們再順便買兩副撲克回旅店,晚上玩牌打發時間好不好?”
“那當然好了!”那四個人都拍手稱快的說,“但我們都打得大哦。”
“打得大是什麼意思啊?”啟航迷迷糊糊地問。
“你沒有玩兒過牌嗎?”金鱗眯縫了眼斜睨著啟航問。
“玩兒過啊。”啟航回答道,然後又皺眉問,“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啊?”
“既然你玩兒過,那你這不明擺著是在裝嗎?”謝啟祚橫了一眼啟航說。
“我裝什麼啊?你說清楚啊!”啟航又對著謝啟祚擰了眉的問道。
“頭兒,你看她,還真裝得跟真的一樣!”聶魯達好是厭惡的瞄了啟航一眼對金鱗說。
“哎呀,你們有所不知了。”藍美芬這才開口說,“我們家玩兒撲克,都是玩兒遊戲,從來不賭錢的。我爸爸也規定我們不許在外麵跟朋友一起玩牌賭博!所以,我們家的人都不幹那個。我妹妹聽不懂你們的話,那並不奇怪。這是你們不了解我們家。”
“我才不信!”鄭宇成這時也開了口的說,“她在大學裏跟同學之間就真的從來不玩撲克?現在的大學生誰不會玩兒啊?有哪一個還會像你們家那樣幹巴巴的玩遊戲!你們兩姐妹啊,就糊弄我們吧!”
啟航看也不看剛說完話的鄭宇成還有那三個人說:
“姐啊,他們說的是賭博啊!那我是不玩的哈!要玩你們玩去,我睡覺都行。”
“我妹妹在學校確實不跟同學玩這些!”藍美芬也不看任何人的說,“她在學校就是學習。她想玩什麼的時候,都是在家裏跟我們玩;要不就是請幾個好朋友來家裏玩,可也不跟他們玩賭博,隻玩純粹的玩紙牌遊戲:諸如橋牌啊什麼的。即使玩拱豬這種純遊戲的紙牌,那也隻計分貼紙條來懲罰,從來就沒跟賭博沾過邊,因而她腦子裏也就沒有這根弦兒。不然,我妹妹的成績哪會有那麼好?就是我,我在我們模特隊,姐妹們要拉著我跟她們玩牌,我也是首先聲明我不賭錢的!她們要同意了我才會跟她們玩。因此,你們不相信我們也情有可原。”
聶魯達立即說:“那我也不玩了!這樣玩太他媽沒勁了。閑坐著都比這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