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1 / 2)

又是一個美麗的早晨,早起的鳥兒在窗外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有兩隻還落在敞開的窗口。

夢中醒來的衛子君,滿足地伸了個懶腰,手卻碰到一溫熱物體,本能的順手摸去,駭得驚呼出聲。

他怎麼會睡在這?

蹙眉仔細回憶起昨晚的事。好似她被人扶上樓便插了門,迷迷糊糊地脫了衣服。接著聽到敲門,便下意識的穿上中衣開門,是劉雲德進來,她好似還問了句:“你來幹什麼?”便順手插了門,然後倒床便睡了。

是這樣了,唉,醉酒易出事呀,以後千萬不要醉酒了,以前的她從不醉酒,到了古代,人的警惕性被這淳樸的民風降低了,以後可要注意了。

“劉雲德!醒醒!劉雲德!”推了幾下,人依然沒有反應,耐不住性子伸手抓起劉雲德衣領將他一把扯了起來。

可憐的劉雲德,睡夢中被活活提起,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待看清眼前事物,即刻駭叫起來:“啊,你為何在這兒?”。叫完還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衣襟,好似生怕被人非禮了去。

“你問我為何在這兒,這是我的房間,你緣何不問問你自己為何會在這兒!?”見他這幅模樣,衛子君有些著惱。

“我為何會在這兒?為何會?,我……我喝多了,不記得。”劉雲德苦惱地搖搖頭。仔細回想,依稀記得是他覺得很暈,也很冷,便去敲衛子君的房門,門開後他便撲倒在她的床榻,她上榻以後他還好似還抱了她取暖,想到這裏不覺臉上有些發燒。

抬頭看看衛子君的表情,在她身上快速掃了一眼。“你……還是整理好衣裳再說吧。”

衛子君低頭看去,胸前露了雪白一片,慌亂收好領口,瞪向劉雲德。

“我,我會負責的。”他早就想說這句話了,就算他被冤死也沒關係。

聞聽此言,白了他一眼,“好了,今日的事不準張揚,你出去吧!”

“你不用我負責嗎?”劉雲德眼中充滿期待。

“不需,你快些出去,等會兒他們都醒了。”隨即起身準備穿衣,卻發覺他還在。

“真的不用我負責嗎?”劉雲德很失望。

見他依然問著在她聽來看似愚蠢的話,一絲不耐湧了上來,“你在這裏叫我如何穿衣?”

劉雲德聞言一愣,有些失落地站起身,看了她一眼,轉身欲走出去。

才走到門口,外麵傳來了敲門聲。回頭看看尚未穿衣的衛子君,手由門閂上又放了下來。

衛子君抓起那堆零亂衣衫,“誰?”

門外傳來一聲悶笑,“你猜猜。”

“啊,是二哥嗎?”那熟悉的清朗聲音分明是屬於李天祁。“二哥等等,我即刻穿衣。”

衛子君示意劉雲德噤聲,然後把他扯到窗口,示意他跳下去。劉雲德一陣氣苦,來了個什麼鬼二哥便要對他這樣,心中頓時泛起一股酸澀。

見他死賴著不動,一把將他推了下去。做完滅口的缺德事,衛子君拍拍手,穿好衣服,才發覺自己太過緊張,兩個男人便是睡在一起又有何妨,是她一時情急,忘了自己的“男子”身份,自嘲地笑了笑,打開了房門。

“四弟!”雲紋錦袍的男子衝了進來,帶來一股清朗的風。

“二哥!”衛子君看著他張開的手臂,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去摟住了他的脖子,她真的有些想他了。

“子君,二哥想你了。”李天祁緊緊摟著衛子君的身體,將頭埋在她的頸項,半晌,抬起頭,“來給二哥親一個。”說著便朝她的臉湊去。

李天祁也想不明白,素來沉穩守禮的他,緣何遇到這個四弟便會作出此等行經。他不明白為何對這個四弟和對別的兄弟感情就是不同,對別人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而對這個四弟卻是抓心撓肺地想念,對別的兄弟見麵都是大笑著寒暄,謹守著禮節,對這個四弟見了卻想緊緊地抱著,還忍不住地總想對那白白滑滑的臉蛋親上一口,讓他完全淡忘了禮數。

“二哥——”衛子君用力推開李天祁貼上來的臉,拉他坐下。“二哥,仗打完了嗎?”。

“嗯!不打完如何能來看你。”李天祁掐了掐她的臉蛋,手感好的要命。

“你何時到的?三哥呢?”她發現陳長沒來。

“昨晚便到了,但太晚了,你都睡下了,所以今兒一大早便來堵你被窩了。公治他很可能要留守邊關,那裏的駐將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