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兒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警察都認定了是二狗,這裏有一隻陳情的耳環又能明什麼問題,我們就不要自尋煩惱了。”趙夕不耐煩地。
他除了對做菜有很大的興趣,對什麼都是興趣缺缺。
所以,不要和他談這些傷腦筋的問題。
如果可以,讓他回家做菜去或睡覺去吧。
“我們出名了對陳情構不成威脅,對陳情的朋友或者家人呢?有沒有影響?”蕭遠航問。
“沒聽陳情的家人有做廚師的。”趙晨想了想回答。
“陳情到現在連個對象都沒有,她有那時間陷害我們,還不如找個如意郎君去。”白柳這些話是臉不紅,心不跳。
果然,妥妥噠女漢子一枚。
“我知道是誰了。”林默兒激動地大聲一聲。
聽到蕭遠航的分析,她突然靈光一閃,眼睛也瞬間變得清明,“陳情是封辰月的好姐妹。”
“你不會是陳情是受封辰月所托吧?”趙晨仿佛在聽方夜譚。
“封辰月又有什麼理由要害我們?”白柳也不解。
林澤凱冷笑一聲,“她害人還需要理由嗎?”
“的確不需要理由。”林默兒苦笑。
讓她與林澤凱不好過就是最好的理由。封辰月向來就是個損敵三千,自毀八百的主。
在封辰月看來,隻要能夠給他們兄妹倆添堵,付出任何代價也在所不惜。
更何況,封辰月對封辰彬的幻想從沒有停止過。
這次事件,如果成功了,她與林澤凱這兩個眼中釘都得進少管所,封辰月就正好趁這個機會勾.搭上封辰彬。
唉,這個活在自己世界的女人,什麼時候才會清醒,才會認清自己在封辰彬心中的位置?
“你們在什麼?”白柳越來越不解。
看這兄妹倆的態度,似乎封辰月與他們的關係沒有外界看到的那麼好。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林默兒無奈地歎了口氣。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他們兄妹倆與封辰月的不合隻有家裏人知道,在外人看來,他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所以大家想不通也很正常。
如果封辰月真的因為家庭的內部矛盾而陷害晨凱農家,她一定會讓封辰月付出代價。
“我明白了。”蕭遠航突然一拍腦門,興奮地道。
“明白什麼?一驚一詐的,我回家睡覺去了,你們慢慢研究吧。”趙夕眼睛都快閉上了,這些推理問題,他隻要一碰到就會睡著。
“你回吧。”林澤凱理解趙夕的不耐煩,。
他向來會察言觀色,又會揣度別人的心思,更會換位思考,有時候比女人還女人。
“你你的猜測。”趙晨嫌棄地看了趙夕一眼,對蕭遠航。
“我們隻能證明二狗在老李家出現過,卻並沒有人看到他下藥,這是第一個漏洞。二狗在警局隻承認買過藥,並沒有拿來做壞事,但卻不出藥去了哪裏,這是第二個漏洞。而我猜測,他很有可能把藥給了封辰月。”
“所以,下藥的人是封辰月!”林默兒總結。
“那太忙,我們又太興奮,隻想著怎樣將酒席做好,並未留意有哪些人進出過廚房,現在仔細一想,我好像真的有見過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過。”趙晨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