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柳市開發區的運作,還有誰有楊秀峰了解更深刻?
散了後,第二天卻是無事的,要給華興天下集團那邊留一定的時間。華董要安排人將兩人送回酒店裏,楊秀峰就跟華董說,“我們有車呢,雖說夜深,但省城這邊也是安全的。再說,好不容易在這裏遇上陳主任,美女麵前,總要給我留下一個獻殷勤的機會,是不是?”這半真半假的玩笑話,華董也不當真,但卻不再客套。他們還有些事情要商議,楊秀峰到播放時的次數不少,算是很熟悉了的。也讓人放心,當下說幾句客套話也就由著他們離開。
上到車裏,見陳靜做到副駕駛座上,看著自己。楊秀峰說,“是回酒店,還是先逛一逛省城?夜景也是很不錯的。”
“我也不累呢。”陳靜說,本來坐一天的車,到省城後本來可稍做休息,卻給他進到房間裏折騰著,哪會不累?隻是在男人身邊,那種興奮得很,也許這多和他呆在一起。此時夜深,都不要考慮什麼更不怕人看見。在北方省的省城裏,誰會認識自己?再說,吃飯之後,華董還是安排了一次按摩消解疲乏,陳靜在那時也補了些睡眠。
“那好,我們就轉一轉吧。”兩人也不是第一次轉,但卻已經是三年多之前的時候,如今這裏的建設又有很大的變化。三年前,楊秀峰帶著陳靜在省城裏轉,曾帶她進到公園裏胡鬧,當真是最令人興奮的一次遊玩。陳靜知道男人總是愛玩,就不知道今晚會怎麼樣做,心裏早就有了準備的,此時隻是看著車前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那種期待之意。
在街道裏轉,見酒吧裏的霓虹燈閃爍著,也有隱隱的音樂傳來,楊秀峰說到是不是去見識下,進到裏麵去也足夠瘋狂的。但陳靜卻不喜歡那種環境,說是擔心萬一出什麼事,回去怎麼好交待?楊秀峰說,“那好,我們去公園,那邊安靜呢。”
陳靜知道他也想起上回的事情,說,“先說好,不準你欺負人……”
擺出一副要警告楊秀峰的樣子來,可在楊秀峰聽著分明是在提醒他,告訴他說已經記起了之前的那些事,美味著呢。楊秀峰嘿嘿地笑,陳靜心慌慌地,揮手斜身過來打他,還沒有打著,自己卻先斜靠過來。楊秀峰的手在她腿上摸了一把,陳靜急忙說,“安心開車吧。”
夜裏車雖不如白天多,但開車卻也是危險的事情。楊秀峰自然不會太心急,下午已經弄過一次,這時稍做表現也是讓陳靜心裏有更多的感覺來的。
在街道裏穿,楊秀峰雖說記得公園怎麼走,但夜深後也還是少了方位感,陳靜不熟悉這裏,就算在柳市街道裏打轉,自己開車都會有迷失的可能。轉了兩圈,陳靜說,“那就不去了,我們到江邊走走也不錯的。”
在北方省省城裏也有一條江,隻是江麵不算寬,和柳江比起來要小不少。不過,在這裏對江堤兩岸卻是費力不少的物力來修建。
之前楊秀峰是到過的,當下也覺得那江堤和公園沒有多少區別,那邊在夜深之時人流會更少的。當下就將車開往江邊去,陳靜就一路笑著,是在笑楊秀峰也有迷路之時。不久就到了江邊,江水沒有什麼聲息,和柳江比起來,那也是少了很多大江的意味。可卻不影響到兩人之間的那種心性。
將車停下,這邊是一排銀杏樹,之間夾著垂柳。車停在樹間,前後也都不見有人。兩人不急著下車,楊秀峰一手將陳靜抓住,陳靜稍做掙紮也就順從地靠向他。之前,兩人已經在車裏做過,此時,也沒有多少興致來玩車震。在車裏相擁著,彼此相互撫愛,讓那種感覺急速地升溫。雖說先在房間裏弄了一回,但此時的興致卻更強,在前排空間小,扭著一團倒是有更多的擠壓摩擦。
鬧一陣,楊秀峰說,“我們到外麵去吧。”“不要,你真想我們就回酒店裏去,由你使勁……”陳靜和楊秀峰在一起,一些平時不肯說的話,也都會說出來了。對於陳靜說來,安全地受用總是最好的結果,也知道男人帶自己出來肯定不會這樣的,但話卻要說。
楊秀峰自然不理會她的說法,開了車門,兩人也就下到車外,車頭車尾也都是柳樹,枝條垂下將前後的視野也都遮住。下車後,楊秀峰還是將陳靜摟著,陳靜見兩邊都看不遠,也就不掙紮隨他鬧著。
夜深涼意也深,但此時的兩人卻都將這些涼意忘卻,沉浸在餘望的需求之中。給男人放在車前蓋上,優勢在大江邊的車路旁,雖說兩端都有柳枝垂下將視線擋住,但要是有車從旁邊經過也會在白刺刺的燈光下將一切都暴露在他人眼中,隻是兩人此時都不擔心了。
江邊的車道不算寬,但卻是雙向四車道,而楊秀峰他們停車處卻是四車道之餘的停車道,縱然有車經過,也不會從車後開來而擋路的。往江邊的一麵,沿途都是這樣的停車道,在大白天裏,會有不少的車停在這邊。要是氣候適宜,到江邊來玩的人多,要找一處停車位就不那麼容易了。此時前後也都不見有車停著,也說明江邊沒有什麼人。
兩人正在瘋狂著,另一相向的車道有車開來,隻見那車燈破空而射來,雖沒有直接射在兩人的車邊,而是在另一方的車道上空,但光散開著,這邊也就能夠看清對方的臉,陳靜見男人很得意。見光線越來越強,陳靜扭洞著就像是怕人見到,但臉上卻沒有露出驚惶來,有種得意的樣子。
知道她也是因為是在北方省,天高地遠的,不怕給人真正地見著了,才會如此將另一麵表露出來的。楊秀峰看著也就更加地興奮,俯身壓在她身上,和她去親吻,吮習著口中生津的汁液。
一輛車過去,不久又有車過去,此時陳靜也就有些擔心,他們這邊的車道要是有車經過,那不就會給人看到了?正想著,心裏也不太在乎,但卻真的有車燈由遠而近地過來,陳靜怕人看見。對方的車速較快,近來後似乎沒有察覺有人在停車道裏幹著壞事,車就在他們兩米間距處飛馳而過,倒是沒有看見車前的兩人吧。
車過了後,陳靜伸手去掐男人,雖知道路過的車裏的人不會注意到他們,真是讓人受不了。
回到酒店後,放好熱水衝洗幹淨,再到浴缸裏浸泡。他的雙手還不肯停歇,是不是太太久沒有女人了?其實,按照他的需求,也隻有和姐姐一起才不會讓他受到委屈的。
在創上躺著,也不知道何時就睡著了,也不知男人是不是還在房間裏還在不在自己的創上。在北方省的酒店裏,也不需要來考慮這些。
第二天是休息,工作上的事先天夜裏已經談妥了,也就可以放任地在房間裏睡。其他的工作人員也都到省城裏逛街,陳靜一覺醒來,見一見快中午了,才想到自己這樣睡,會不會給人察覺?要是男人也在他房間裏睡著不出去,隻怕真會讓人疑惑的。準備起創,也不知道是沒有吃早餐餓了才渾身乏力,還是昨晚給擠榨得太幹淨,睡一覺還沒有恢複過來。想起來,卻感覺到手、腳連抬起來都顯得艱難,那等會怎麼出去見人?
華興天下集團那邊也會有人過來的,中餐不再由對方安排,但他們也會過來陪著,畢竟是集團的重要客人。不論是楊秀峰還是陳靜,在華興天下集團的名單裏,都是排名靠前的好友嘉賓了,這樣的人到北方省來,集團自然會有更熱情的接待和安排。
睡醒之後,楊秀峰也意識到自己離開南方市時間上不短,兩晚一天半了,此時一直都沒有收到來至南方市的任何信息。周葉、莫春暉等人沒有給自己來電話,那是估摸不到自己會怎麼做,也就不會主動地打電話過來。陳丹輝、黃國友等人也都沒有一個電話過來,那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件事上也不難揣測的。黃國友在自己對溪回縣的案子上,態度雖曖妹不明,但也不難推想。他雖說不想看到自己在南方市裏做出多少有影響力的事情來,但也不會主動地跳出來為陳丹輝承擔什麼吧,何況,此時形勢還不明朗,他也摸不清自己的虛實。自己當夜消失讓他們找不著,會更多地猜測自己是到省裏找領導吧,但過來一天之後,心態上會有什麼變化?是不是在猜測自己在省裏領導麵前已經彙報了,但還沒有得到明確的指示,才不肯露麵的?又或者是自己去見洪峰,要親自督陣將田文學的嘴給撬開來,才好對南方市那邊進行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