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周葉之前就另有工作走開,還是那個壞人臨時將他支走,鄭雨蘇到楊秀峰辦公室前沒有見到周葉時,心裏一陣慌亂。當下就覺得自己渾身都有著輕顫,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害怕。亂著的心都不知道自己到這裏來說為什麼了,即將見到的壞男人實在是太壞了。過年那次,兩人在半路上的車裏,還是鄭雨蘇先主動的,給他折騰要要死要活後,好在沒有給他隨意地丟在路上。
但後來也知道彼此都該忘記這些事情的,然而,這種事情卻又怎麼忘記得了?每一次回家,見男人摟著自己要求愛,不免就將深藏在心底的壞人翻湧出來。而每一次對男人所給不滿意時,自然而然地就記起了那晚在車裏的那種入髓的滋味來。女人最幸福的時刻,或許就是這種愛死過去的滋味啊。更多的時候,不能夠實現的事情,心裏也就更加惦記著,越是惦記也就越覺得珍惜。將眼閉著,就會想到那黑黑的車裏,狹小的空間中,他能夠折騰出這般花樣。使得家裏男人在進到自己身子裏時,每一次都會給想象成他,而隻有在失落時,才清醒過來,也才讓鄭雨蘇更覺得是不是該在某個時刻,再好好地讓那個壞人愛自己一回?
很艱難地不知道要怎麼決定,甚至抬腳都感覺到沒有了力氣。隻得深深地吸一口氣,也知道自己猶豫地站在辦公室外讓人看到是不對勁的。當下也是腦子裏一片空白似的往裏走,等聽到辦公室裏有很弱的聲音,“請進。”鄭雨蘇才記起自己是敲門了的,進辦公室裏,不知道要不要將門關上。如今的天氣雖說不算太冷,但和辦公室裏的空氣溫度卻有不小的差異。
裏麵暖融融地,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得知自己要過來才這樣開了熱氣,還是他一直都這樣開著。也記不起他的習慣,平時到他麵前來彙報工作也都很緊張,反而將這些關心他的細節給遺忘忽略了。
也不知道怎麼突然會糾結在這樣的一個小問題上,當真是發癡了,鄭雨蘇一時見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走神。楊秀峰見她進來辦公室後,卻失去了平時的那些機靈,多少能夠體會到她的一些心思。雖說知道和麵前這個女人之間的事要盡量克製,不能有任何傳言、也不能有任何跡象給人看到。傳言要說都沒有也是很難,世人隻要看到男女在一處,就不免會往哪方麵想。而鄭雨蘇卻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要讓大家都不說是鄭雨蘇用身子換取這樣的位子,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控製好彼此之間的往來,不讓人看到任何跡象,應該能夠做的到的。
鄭雨蘇在家裏情感算是很不錯的,不像陳靜或徐燕萍等女人,也不像李秀梅等,在家裏的感情已經破裂,心裏也就沒有什麼擔負。如今,要是讓鄭雨蘇家裏亂起來,南方市也就會對他們之間議論大起,肖建海、趙弘坤等人肯定會借此來做文章。
但見到她失神的樣子,心裏也不免想到那晚在車裏,這個女人弄起來也真的是別有意思。讓楊秀峰心態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也就有種極為快意的張揚感,男人壞起來,有時候也就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之前也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但那一晚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這樣壞。也不知道是不是當時想要懲戒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才有這樣的想法。
之後也沒有體會怎麼會有這樣的不同心態,但此時見到鄭雨蘇的恍惚,時候也見到她平時那種種情狀。在沒有外人時,也唯有這樣的心裏存在,才可能有此時的表現。
這讓楊秀峰在心裏又一次泛起要對她進行懲戒的念頭,這樣的念頭一旦冒出來,就非常地堅韌與固執,無法熄滅似的。也就在辦公桌後看著她,邪邪地,帶著一種貪欲的神情。
鄭雨蘇回過神來,得知自己是在市長辦公室,心裏一緊,忙看向辦公桌後的楊秀峰。此時也看不出楊秀峰神態上有多少不同,轉身將辦公室門給關上,再回轉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就有種卓熱的感覺。
這卓熱感是在自己的凶前,突然明白是男人盯著自己這裏的驕傲,心裏也就慌亂起來。想到男人在市裏一個人這麼久,那種需求自然會很強烈的。他這樣看著自己,是不是想那個了?要是真提出來,或暗示自己,那該怎麼辦?
雖說不知道要怎麼辦才是對的,心裏卻不認為男人那樣對自己是一種冒犯,在心裏,男人那隻是一種需求,而她能夠幫他解決這一點問題也是順理成章的事,隻是要隱秘起來,不能夠讓任何人得知。當然,心裏也有著期待,隻是這樣的期待對鄭雨蘇說來說不可能認可的。
兩人都不說話,鄭雨蘇看了男人一眼也就不敢再多看,但凶前那裏的卓熱之感還是那樣的清晰。一身套裙,將身材包裹著。鄭雨蘇對自己最驕傲的就是臉,知道男人對自己的臉很容易迷醉,其次也就是凶前這一對寶物。不算誇張,但相信能夠和其他女人比較起來就有差別了的。每次在買內依時,都會遇見一些女人專找有海綿墊的那種,墊得很厚,穿上外衣後就能夠看到身前突起的兩團,更體現出女人的風味來。但鄭雨蘇每次都選用那些薄的,要是再用有墊的就太誇張,平時也就無法做工作了。
由此,早就比較出自己和大多數女人之間的那些差距。此時,男人的目光就落在自己這裏,也就表明了男人心裏那種渴求。對於男人有什麼心思,鄭雨蘇是很有心得的。
實際上進來後就無可回避的,鄭雨蘇心裏雖恍惚著,紛亂著,但也知道僵持對她說來是不利的。不知道周葉會離開多久,萬一他進來看見自己這狀態,以他的聰明自然能夠看得出變化的。當真給周葉撞上,那不什麼都泄露出來了?
抬頭看過去,見男人嘴角處真有著壞笑,鄭雨蘇也放開了膽,心想大不了再給他弄一回,不是自己心裏一直在想著的事?隻是在辦公室裏,也不能夠盡情。隻要讓他能夠受用一下,也是好的。這樣想,也就放鬆許多,往他辦公桌走過來。感覺到惹辣焦灼的凶前處在慢慢地往下移遊,知道男人在看著自己也在移動視線落點。
就在這時,心裏也就湧出一種挑釁的念頭來,自己有什麼怕的?最多就給他弄進去,又不是沒有經曆過。這樣想著,臉上不由地浮現出一股笑來。
走近辦公桌,也見看清了男人的表情,鄭雨蘇心裏那種怪搞的心態也張揚到鼎點,說,“笑什麼呢。”
“我有笑嗎。”楊秀峰說。
“就是笑。”鄭雨蘇說。
“那就笑了。”楊秀峰說。楊秀峰當下招手表示了下,是要讓鄭雨蘇繞過辦公桌到他身邊去。
鄭雨蘇自然明白他的用意,隻是心裏卻在猶疑起來,自己要不要過去?真的過去了,他會不會就將自己按住給弄了,真在這裏弄要是給周葉撞進來,今後還有臉見人?那真的就活不成了。先前心裏還不怕什麼,但麵對可能的事,鄭雨蘇要說不怕是不可能的。當真想要自己,隻要先去開一間房,兩人也就能夠在裏麵折騰個夠。
這樣想著,心裏也就有著怨念,男人還是不怎麼在意自己,才會這樣的吧。要不,還不早就準備好房間讓自己在創上去,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該多好。可怨念才起,轉念又想,在南方市裏,如今還有哪一處是安全的?在市裏又有哪一家店子或賓館不認識他?不會有了吧。不論是自己先進賓館裏,還是他先在房間裏等,都會讓人察覺的。也就都可能將兩人私會的事傳揚開去,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期待聽著這樣的傳言吧。
這樣想著,也就感覺到在辦公室裏間自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辦公室裏縱然有誰心中疑惑,但也不會撞進裏麵來捉奸,沒有人有這樣的膽量的。所以,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之前,也庭過不少的傳言,說誰誰誰又在辦公室裏怎麼樣了,但怎麼說都沒有細節,也都是一些猜想。隻有偶爾一個,給人衝進辦公室裏捉住了奸,才會讓大家嘩然。
就算想通了一些是,心裏不在怪男人,但鄭雨蘇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走過去。本來,兩人不該再有這樣的事,發生過一回也就該卡死,得堅決地遏製繼續發展,對彼此才是最好的。心裏縱然想,但也明白,再有一次今後就絕難停下來。不停下來,結局是怎麼樣的也就能夠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