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脫得隻剩裏衣,什麼惡心的手段都有。她說感覺被十來個男硬來的一樣,回來後一直恍恍惚惚的,說要去看心理醫生。
小珍想她一輩子也忘不了那夢魘般的經曆,在今天竟然還有打著風俗的名義進行的暴力。
她出生在豫南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大學畢業後隨同窗男友阿明一起回到了他的家鄉河南省濟源市。阿明是一名公務員,小珍則在當地的一家大酒店做服務員,不久被提拔為大堂經理。他們兩人結了婚,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的。
某一天晚上,小珍接到酒店女服務員小芳電話,她說讓小珍當她婚禮的伴娘。其實幾天前小珍就知道她要結婚了,而且為找不到伴娘發愁,小珍當時就說可以當她伴娘了,但她卻猶豫著沒有答應。
接到電話,小珍爽快地應承下來,她放下電話,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老公。阿明大吃一驚:“我們不當伴娘!快打電話辭了!”
聽了阿明的解釋,小珍才知道,在濟源市流行著一種婚禮上畫王八耍伴娘的習俗。在新人舉行婚禮時候,男賓要鬧新房戲耍新娘,強行在新娘的身上畫王八圖樣,以表示吉祥。最近幾年畫王八的對象改成了伴娘,不少伴娘即使遭受了侮辱與傷害,也屈就於陳舊風俗的壓力之下隻能忍氣吞聲,了解情況的當地年輕女孩都談伴娘色變。
阿明臉色凝重地說:“我們結婚時沒有耍伴娘,那是因為我特意安排了幾個朋友暗中加強了保護。”
小珍沒想到做伴娘還有這樣醜陋的過程,但是她在下屬麵前向來說一不二,如果推辭,豈不是讓下屬笑話自己嗎?於是她說服了阿明,他無奈地答應了,但他提出了兩點要求,一是必須由他陪同參加婚禮,以便到時隨身護駕,二是要求小珍與小芳提前約定,要安排專人時刻保護,防患於未然。
小珍覺得老公考慮得細致周到,便打電話給小芳說明了意思,小芳也是一口應允。
婚禮當天,阿明卻因上麵有領導來檢查工作,脫不開身,不能陪伴小珍。而小芳交代丈夫安排的兩個保鏢,也因為婚禮那天客人多,人手忙不過來臨時派上別的用場。
當婚禮進行到新郎、新娘拜天地時,小珍就開始惶恐不安了,有幾個青年突然嬉笑著圍了上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肆無忌憚地開始動手動腳。小珍是又氣又惱,但礙於婚禮正在進行不好發作。於是趁著人們都在拿新郎新娘取樂的時候,迅速地擠出人群,躲進了新房旁邊的另一間房裏,把門掩上後,懸著的心才落了地。
因為太累了,沒有多久,小珍就打起了瞌睡。在朦朧之中,她突然覺得緊閉的房門被打開了,接著悄悄進來了幾個人站在了她側身休息的床前。
小珍連忙睜開眼睛,一看還是那幾個青年賓客,連忙驚恐地大聲喝斥:“你們想幹什麼?我可是新娘的領導!”
小珍說著,便站起身來準備離去。可他們根本不容小珍離開,一個青年嬉笑著伸手把小珍推倒在床上,流裏流氣地說:“今天這裏沒有領導,隻有伴娘。”
說著,他們一起撲上前,不顧小珍的拚命掙紮和苦苦哀求,硬是把小珍按在床頭,用被子捂住了她的頭。小珍憤怒地咒罵著,用盡了腦子裏僅有的惡毒詞語,卻絲毫不能影響他們的動作。在屋子外麵,一陣陣歡聲笑語傳來,讓小珍覺得自己的聲音是那麼的渺小。
很快,她的上衣被一層層脫去了,光的上身任一支支冰涼的畫筆和那幾雙肮髒的手,在她的胸前和背後肆無忌憚地亂塗亂畫亂摸。十多分鍾之後,一個邪惡的聲音響起:“上身畫滿了,我們往下畫吧!”
小珍十分的機動,頓時驚恐地尖叫起來:“別這樣啊,你們這樣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但是她是那麼的無力,隻兩分鍾時間,就光著身子在了眾目睽睽之下,冰涼的畫筆又在她的肚子和隱私部位亂塗起來。小珍感覺身在地獄,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無助。結束後,小珍感覺有人在她的小腹上寫了一行字,後來才知道是某某到此一遊。她渾身痙攣,在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後,突然間腦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