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好的不靈壞的靈,修士不好的預感往往都會成真。三天後,一位不速之客來到了四合院。一位身背飛劍,儒生打扮的中年人憑空懸浮在四合院的上空,大聲喊道:“小輩於騰龍何在,快快出來受死。”
雖然早有發覺,但見到來人的時候,於騰龍還是心中大驚,因為看對方打扮應該是一名修士,可他竟然無法通過神識查探出對方的修為。而此時豹哥也在他的腦中說道:“不好,連我也感應不出,來人修為至少比我高兩階,至少是金丹後期修為,一會出手不要留情,借著打仙棍外表的偽裝,爭取一擊摧毀敵人的本命法寶,達到重創敵人的效果。”
“老夫馮天澤,娃娃,可是你幾日前恐嚇我那孫兒。咦,金丹初期,怎會有你這種高手滯留在世俗。”馮天澤下意識的用神識掃過卻是大吃一驚,想不到對方竟是金丹修士,而且看對方年齡,如果不是吃了可以駐顏的天材地寶,那麼就是確實很年輕。但若對方真是小小年紀就修煉到金丹境,那麼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吞服了逆天的天材地寶,二則是擁有強大的師門背景。一想到第二種可能性,馮天澤也不禁猶豫起來,雖然依照世俗殘存的靈氣看,這種可能性很小。
正在這時,於騰龍開口說道:“原來是馮道友,之前不知馮劍是道友孫兒,倒是在下有些冒昧了。”既然對方是修煉之人,於騰龍也按照豹哥所述按照修真界的稱呼交談,而且對方修為在己之上,無論是戰是和,適當的隱忍還是有必要的。
“想不到道友小小年紀就能凝成金丹,不知是何門何派。”馮天澤看似隨意的問道。
“家師乃是一名隱世散修,說出來道友也未必識得。”於騰龍按照豹哥所教說道。
“喔?那不知前輩可在府中,待我前去拜見一下。”馮天澤說道。
於騰龍不禁心中暗罵,真是一隻老狐狸,開口說道:“家師近日外出訪友,還要幾日才能回來。”
“哦,未能得見前輩真容,倒是有些遺憾。這次來呢,原本是想要為我那孫兒討個公道,沒想到道友也是修煉之人。那要不這樣,不如我們來個三招之約,如果道友能夠接下我三招,此事就此作罷,我也會叫我那孫兒安分守己,不再打攪那葉家丫頭,否則老夫如果就此退讓,傳出去難免被其他同道恥笑。其實說白了也就是走個形式,為了老夫麵子上好看,老夫也不會全力出手,不知道友意下如何?”馮天澤語氣和善的說道。
“既然這樣,我也隻好試試道友的神通了,還望道友手下留情。”於騰龍硬著頭皮說道,聽了對方的話,他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雖然對方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殺意,但是曾經有過常年被人追殺經驗的他,還是本能的感到了不妥。
“那好,請道友準備一下,我呢,也不使用本命法寶,就隨便拿一件寶物攻擊好了。”馮天澤說話的同時,從懷中掏出了一口樣式古樸的小鍾,正是靈劍宗的宗門至寶,震天鍾。馮天澤想的是,不管對方是否真有背景,既然此時對方宗門長輩並未在此,那麼一擊滅了此人便是,以免日後多生事端。憑借自己金丹後期的修為,再加上震天鍾全力一擊,相信定能滅了對方,三招之約隻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好,還望道友手下留情。”於騰龍掏出打仙棍說道,此時他心中想的是,對方第一擊必為試探之舉,我全力出手,定能摧毀對方兵器,趁對手心神震蕩之際,再給對方來上一下,必可一舉占據主動。
兩個腹黑的人在場中相對站定,在各懷心思之下,竟然不約而同的使出了全力。馮天澤率先祭出震天鍾,寸許大的小鍾迎風暴漲,不多時就漲到兩丈左右,這還是他控製著此鍾的外觀,以免對方看出此寶威力巨大。“道友,小心了。”隨著馮天澤一聲斷喝出口,震天鍾朝著下方的於騰龍罩了過去,鍾身光華流轉,道道莫名符文閃現,下落之時還夾帶陣陣風雷之聲。
見到此寶聲勢,於騰龍怎還不知對方是全力出手,大罵了一聲:“老匹夫,你使詐。”幸虧他也早早將自身法力提到極限,趕忙驅使打仙棍迎上。
與震天鍾的光華璀璨不同,這打仙棍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鍾棍交擊之時,卻爆發出一陣耀眼的白光,金鐵交擊之聲更是響徹數裏。與寶物心神相連的於騰龍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而沒有任何準備的馮天澤也被震得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臉色也不由得一陣的發白。
壓製下了體內紊亂的法力,馮天澤麵上先是一驚,隨後便露出狂喜之色。自己手中的震天鍾乃是宗門傳承至寶,雖然自己並不能發揮它的全部威能,但使用此寶全力一擊也可以輕易斬殺同階存在,就算金丹巔峰的強者不提防下也會重傷、甚至隕落,而眼前的年輕人竟然能以金丹初期修為與自己硬拚,祭出的寶物定然不凡,甚至威能還在震天鍾之上,十有八九就是宗門要找尋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