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說完,目愣愣的看著婆羅花,這才知道,原來自己被算計了。
婆羅花嘴角笑容瞬間收斂,冷冷的看著昊天:“是個男人就要說話算話!如果你說你不是男人的話,我倒是也可以幫幫你!”
說完,還向著昊天的下身撇了一眼。
昊天隻覺被婆羅花這麼一撇,下身那是一陣發涼:“當,當然了,我是男人,我肯定會說話算話的!”
見昊天如此,婆羅花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等你什麼時候把今天的事兒說給我聽了再上床來吧。”
說完,絲毫不理會昊天那張苦瓜臉,徑直的就離去了。
在一邊的吳文直冒冷汗的看著昊天,心裏暗暗慶幸:還好,自己的老婆們雖然都彪悍,可還不至於像婆羅花這樣。
“舅爺,你還不去追?要是再晚一點,你今晚可能真要打地鋪了!”
昊天神色一凝,點頭道:“對啊,小子,你先吃,我先走了。”
然後,風一般的就朝著先前婆羅花離去的那個方向追了出去,一邊追,嘴裏還不停的喊著:“花花,我錯了,原諒我吧,我都告訴你!”
聽見昊天這一聲花花,在場眾人皆是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劍聖站起身來,有些慵懶的笑了笑:“小子,我也不再打擾你們一家人了。”
“哦,前輩這是要走了?”
劍聖笑道:“不是要走了,隻是出去逛逛,畢竟我也沒什麼事,晚飯前我會回來的!聽說那地兒進了幾個不錯的姑娘,嘿嘿,我去瞧瞧。”
吳文驚愕的看著劍聖,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平日看起來正兒八經的劍聖,居然也會去那種地方。
似乎是看出了吳文臉上的疑惑,劍聖微笑道:“是個男人,就會去那種地方,以前我和老鬼也是常去的,隻是,現在他和婆羅兩人……哎,現在也隻能我一個人去了。”
劍聖一邊說著,臉上已經露出了歎惋之色,隻是,在他那眼裏的好笑的神色是如何也掩飾不住。
吳文心裏不禁想到:如果說,讓婆羅花知道自己的舅爺以前去過那種地方,真不知道自己你舅爺的小命是否還能夠保得住啊!
劍聖走了,如今,在大廳內,隻剩下奧洛,吳文,昊軒,昊極和柳如煙幾人。
“對了,爹,這一年多來,你查到昊月的所在了嗎?”
原本還麵帶笑容的昊軒頓時麵色一沉:“昊月這人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兒去,我竟然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我真懷疑他是不是人間蒸發了!”
吳文眉頭鄒了鄒:“一年多的時間,一點消息也沒有?那爹你是否發現了什麼線索?”
對於這昊月,始終是昊家心頭的一把刀,如果不把他給宰了,昊家就會被人給惦記著,所以,昊月一定要除!
昊軒歎了口氣:“要是有線索倒是好,可惜,就是沒線索,對了,我們在昊月曾經的住處發現了這東西。”
說著,昊軒手中光芒一閃,一個看似權杖一樣的東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這權杖的下部分是成金色的,在其上,纏繞著幾條威武的神龍,而在頂端,這是一個圓圓的玻璃球,隻是,這玻璃球是泛著紫色的光芒。
在一邊的昊極笑道:“難道這昊月為了自己的帝王之位,還早早的為自己準備了這東西不成?”
誰都沒有發現,當吳文看到那權杖的時候,雙眼猛的一陣:“這,這是……”
昊軒心中一動,緊緊的注視著吳文:“宇兒,你知道這是什麼?”
吳文深吸一口氣:“我不敢斷定,爹,你可否給我看看,”
昊軒也不疑有他,直接將權杖遞到了吳文的手中,吳文手剛一接觸到權杖,頓時,隻感一股奇異的能量瞬間就從手掌處傳開了。
“不錯,不錯!果然是他!爹,我想我知道昊月為何會逃走了!而且,我想昊月一定在暗中注意著吳文,隨時都可能回來!”
昊軒眉頭鄒了鄒:“宇兒,你這話怎麼說?”
吳文道:“爹,你是否知道一種修真者,名叫……卦師!”
“卦師?”
吳文點點頭:“在下界的時候,我曾經遇到一位卦師,隻是,我也沒有想到,這昊月居然會是卦師,因為,卦師因為偷窺天機,所以,一般他們都活不長,真沒想到,昊月這卦師可以活這麼久!”
“弟弟,什麼是卦師?”
“卦師是一種神秘的職業,他們的實力不強,可擁有著預知的能力,我想,那次讓昊月逃掉,很有可能他是事先就知道了我們要前來對他進行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