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深處那種空虛和躁動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幾乎控製不住要撲向他了。
完了!她欲哭無淚地想,這會子要變成色狼的是自己了!
蕭冠泓見若櫻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蒙的看著自己,桃腮暈紅,小嘴微張,一種難以言狀的得意和傲然之情從心底油然而升。他高挑的鳳眸挑逗一樣的掃過若櫻的全身,帶出無限妖嬈的萬種風情。
若櫻覺得再也不能忍受了,咬牙就要壓倒他,反正他幾次采自己的花,老娘反采他的草也算報仇了!
不曾想蕭冠泓比她還不能忍,見她綿軟地仰躺在床榻上更顯魅惑與嫵媚,他的渴望來的又快又猛,超過從前任何一次。
他覆下身去,把若櫻摟了個滿懷,張嘴就含住她嫣紅的小嘴,同時伸手就去解她的衣裳。
快進五月了,若櫻本來穿的就不多,給他三兩下脫了個幹淨。
若櫻被他清新撲鼻的男性氣息一衝,火都著了起來,身子一酥,伸出玉臂摟住他。
蕭冠泓要瘋了!平常若櫻冷漠的不回應他,他一個人還不知疲累的耍的起勁,死去活來的折騰個沒完,今天若櫻如此熱情如火,如火上澆油般,要將他燃燒殆盡。
他覺得無以為報,定要死在她身上、化在她身上才好!
他的大手在她嬌軀上揉了一下,火速的樓著若櫻的身子大肆折騰起來。
若櫻的雪膚玉肌讓他著迷,赤身相擁的那種酥麻感覺更讓他沉淪,況且今天不是他一個人勞作。
若櫻受催情香的影響,異於往常的敝開著身子,接納著他。這一切的一切無不讓他興致勃勃,興奮的無以言表。
他的俊臉漲的通紅,赤紅著眼睛跪在床榻上,氣喘噓噓問著迷迷糊糊的若櫻:“心肝,是不是不一樣?”
若櫻無助地擺著頭,黑如瀑布般的青絲狂亂地散滿床榻。那種不可名狀的滋味,令她美眸如霧,仿佛是不可抗拒一般,發出似哭非哭的嚶嚶聲和嬌泣聲。
此時她雖然似身在夢中,但確實也在這肌膚交纏之中,品嚐了男女之欲,領略到了從沒有經曆過的歡娛,一次次的被其推向了雲雨的巔峰。
聽到她的輕吟聲越來越大,聲聲嬌媚的讓人銷魂蝕骨,蕭冠泓臉上浮上從未有過的幸福莞爾,他終於讓她感到快活了!
這一刻,他覺得整個世界都被自己征服了,塵世的一切痛苦傷害都離自己遠去,隻想時光停駐這一刻,讓他與身下這個女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離!
士為知己者死!他決定了,拚死也要將那些珍藏絕版上的動作輪著來一遍。
他喘息著深吸了一口氣,陡然將若櫻翻了過來,迫使她背對著他。
他一副有今日無明日的勁頭,翻來覆去地把渾身無力的若櫻沒完沒了的折騰,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
直至窗外有隱約的光亮透進來,他才盡興的抱著人事不知的若櫻去清洗。
若櫻畢竟體力不如他,在這場酣暢淋漓的大戰中也得了趣兒,死去活來好幾回,早已脫力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