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屋子內又馬上響起了馮氏鬼哭狼啕,似快活似痛苦的叫聲,那兩個男子先前一直不曾作聲,隻是默默無聞的幹著活兒,這會子見主家無事了,遂也開始滿口葷言****的挑逗馮氏,越發讓馮氏浪的不成樣了,三個人一時弄的不堪入目極了。
馬大偉在屋內看好戲,靜待馮氏完事。若櫻在院子中的大樹上痛苦地等待,滿臉苦大仇深。她在窗邊呆了好一會兒,耳朵都快被馮氏吵麻了,這會子見馮氏無話可吐子,隻等馬大偉身後的慕後之人出現。
不知過了多久,若櫻都快在樹上睡著了,那兩個男子總算是搖搖晃晃的從屋內出來了,馬大偉陪著他們走出院子,向在院子外麵守候著的一個仆人吩咐道:“送這二位回去,多付點銀錢。”
那兩男子麵露喜色,向馬大偉拱了拱手,嘻皮笑臉的道:“謝東家,東家以後但凡有這種好事,還請不忘記照顧我二人,那婦人真真是夠騷夠味啊!”
馬大偉微頜首,含笑摸著下頜上的淺淺黑須。等兩個男子一轉身,他眼內狠厲的光芒一閃,對仆人使了個眼色,手迅速的在自己頸子上比劃了一下,隨後背著雙手,若無其事的去看馮氏如何了。
屋內的馮氏還暈迷著,不著寸縷的身子上汙穢不堪,腿都還張著。
她手上的紅綢其實很早就被解開了,但她依舊沒用把眼睛上的黑布解下來,一是自欺欺人的期望別人看不出她的麵貌,二則是她畢竟是第一次這樣放浪形骸的亂來,且還是當著馬大偉的麵兒,未免還是有幾絲羞恥之心的。蒙著眼睛暫且掩耳盜鈴一番,就當是跟師兄做下的。
馬大偉進得屋來,也不嫌馮氏身上氣味兒難聞,裝著柔情蜜意地樣子把馮氏抱在懷中,解開她眼睛上的黑布。
瞅著馮氏得了便宜還賣乖地撅著嘴兒,一副很生氣的模樣,他也不揭穿馮氏的裝腔作勢,隻是一臉溫柔似水的小意奉承,一徑拿好話哄騙著馮氏:“好人,嘴撅這麼高?難道今天沒得著趣兒?唉,怪隻怪師兄太想讓伶妹快活了,才想出這法子,若你不喜歡,那以後師兄斷不敢擅作主張了,也不敢再玩新花樣了,若伶妹還不解氣,把師兄打上一頓也是使得的。”
馮氏裝模作樣了半晌兒,隻是麵子上有些個過不去,但她這人就聽不得“花樣”二字,尤其這花樣前麵還被加了個“新”字,頓時就讓她有些心猿意馬,心癢難耐,當然她這會子的心動是希望下一次,今兒個她無異於是吃了一頓饕餮盛宴,到這會子身上都還又疼又酸呢!
她估摸著這譜兒也擺的差不多了,便滿含風情的斜了馬大偉一眼,半是含羞半是期待地問道:“你還有何花樣,左不過就是那些,你就哄我罷!”
她這一說話,馬大偉便知這婦人已是戀上像方才那樣的事兒了,便笑道:“隻要馮妹你每日過來,為兄是每日不帶重樣兒的侍候你,包管你快活的神仙都不做,隻與我夫妻恩愛兩不疑。”
“呸!誰跟你夫妻啊?”馮氏笑嗔了他一句,對馬大偉所說的新花樣充滿向往,複又道:“我後日便過來,師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