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似怕若櫻自作多情的多想了,畫蛇添足的來了一句:“說是他們家的老祖宗想見見你們兄妹,這老祖宗素來是個心氣高的人,以前便是為父都不得見,這次也算是給足了我們體麵,那些規矩禮儀你最好不要出錯,到時不隻丟的是你的臉,還有秦家的。”
他真不想帶若櫻去南宮府,就算真要和南宮府聯姻,他肯定是希望能嫁若柔過去,畢竟若柔才是親生女兒。可南宮辰的態度強勢又誠懇,暫時他還得罪不起這個大少爺。
若櫻蹙了蹙眉頭,感覺有些頭疼,鬱悶死了!南宮辰為何要回心轉意把事情弄得如此複雜?自己拒絕的還不夠明顯嗎?都跟他形同陌路了,也說了自己不想去,不得閑,還要怎樣?
這些天她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對南宮辰講出實情,總不能一見到他,張嘴就來:“我已非清白之軀了,配不你了。”她畢竟是個女子,且又不是在車遇國,一個王爺夫人的身份就沒人歪道了。在西呈好多話都不能大剌剌的脫口而出,羞於出口是一個方麵,流言蜚語也是一個方麵。
“怎麼?你還有事?”見若櫻皺著眉頭,秦守英便有些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她。
若櫻默默的搖了搖頭,隻是緊緊攥著手中的牌子。看來南宮辰真是有點急了,居然懂得用秦守英給她施壓。對於去見南宮辰的祖母她不置可否,反正結局早定,無甚驚喜和意外。
待若櫻走了之後,秦守英便背著手在屋子中轉圈,半闔著眼睛,嘴裏小聲的念念有詞,隨後他坐回書案,從一個盒子裏拿出一個小冊子。
他把小冊子上麵的內容細細看了一遍,這些內容他都能倒背如流了,可還是有些不得其解,但上麵有一句話他還是能看明白:火鳳須配鳳凰飾,鳳王出而鼎圖出!
這冊子是秦家的先祖留下的,上麵全是些雜亂無章的筆記,有好些處皆是因心情激蕩而記的模糊不清。上麵雖隻有零星之語,卻也描述的太過誘人,使人沉淪,致使祖父和父親如著了魔一般,一直在揣度、推敲這小冊子上的東西,經過多年的努力,總算是有個一知半解。
隻是他們以前一直對“鳳凰飾”百思不得其解,一直理解為鳳凰一樣的飾物,並一直拚命想找出鳳凰飾,結果一無所獲。直到前幾年他才逐漸有些領悟,那個一直被先祖在小冊子反複幾次提到的檀木牌,以前他們都以為是重要的鑰匙,其實不然,怕就是那個鳳凰飾。
“篤篤!”書房的門突然被人輕輕扣響,緊接著傳來馮氏柔柔的聲音:“老爺,你在嗎?”
聽到是馮婧伶的嗓音,秦守英原本有絲警覺的神色頓時放鬆下來,不慌不忙的把手中的小冊子放回盒中,收拾妥貼,旋即輕輕咳了咳,低緩地道:“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