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記?”若櫻詫異,覺得匪夷所思:“我應該沒有胎記吧?若是有的話以前就發現了。”
“以前是沒有,我檢查過,所以方才發現這文身時,我還一驚,以為別人把你調包了,光給個空殼子我,裏麵的芯兒早換了。”蕭冠泓挑著眉頭道。
“這是個什麼緣故?”若櫻皺眉苦思,百思不得其解。
驀地,院子外麵傳來孔安婕如黃鶯出穀地聲音:“若櫻,蕭蕭,我回來啦!”
聽見孔安婕那快樂的像從心底發出的聲音,讓人煩悶頓消,若櫻忍不住會心一笑,遂丟開此事不提。想到孔安婕稱蕭冠泓為蕭蕭,她娘卻稱蕭冠泓為小泓子,終於憋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兒。
穿好衣服從美人榻上起身,吸上繡鞋就要出去見孔安婕,末了,她還是沒能忍住,突然湊上去附在蕭冠泓的耳邊,吐氣如蘭:“小泓子,小冠子,這名字真喜慶啊!像不像皇上身邊的小太監?噗哧!”
一打趣完,還拋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給呆若木雞的蕭冠泓,極盡挑逗勾引之能事,捋完虎須後,她當然知道自己捅了馬蜂窩,馬不停蹄的就向前逃竄。
“你……”蕭冠泓未料到平日的手下敗將反將自己一軍,頓感惱羞成怒,猛然伸手一抓,不意若櫻卻像條滑不丟手的泥鰍,扭著那水蛇一樣的細腰幾扭幾扭就已到了門口。
“想跑?”蕭冠泓又氣又惱又羞,還兼有些啼笑皆非。
舉凡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願意被人稱為太監,尤其太監上頭還被冠以“小”字,何況他這種英姿勃發,男人本錢極為雄厚的男子,更是要雪恥,哪肯這樣簡單放過她。
幾個大步上前來,強有力的手臂一把將正要打開門逃命的若櫻勾回懷中,不假思索的對著她雪白的耳朵咬了下去,恨恨地道:“小太監是嗎?我待會便讓你知道小太監的厲害。”一邊說著,邊緊緊把她圈在懷中,按著她的挺翹的小屁屁貼緊自己,用胯部不懷好意的重重磨蹭著她。
“啊!放手……別咬……”若櫻耳朵被他咬的發癢發熱,身體被他抵的都開始發抖了,縮成他懷裏語不成調:“安婕就在外麵……你別……”
這就是自不量力,引火****的下場。
“若櫻,若櫻,蕭蕭……我和娘買了好多好物事,給你們帶了許多好吃的,快出來啦!”孔安婕的聲音適實的響起,成功的解救了若櫻飽受荼毒的耳朵。
蕭冠泓終於放開她的耳朵,卻意猶味盡,複又低頭滋滋地吮她白玉般的耳垂幾下,這才不甘心的放開她,但他猶不解氣,惡聲惡氣地威脅道:“膽兒越變越肥了,敢取笑我,你等著,看爺等會不好好收拾你一頓,你不哭著求饒,算你本事……”
“呸,下流胚子!”他的意有所指讓若櫻麵上滾又燙,紅霞飛快的布滿嬌靨,當真豔如桃李,妖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