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這樣說道: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麵對如此之多的狼群,白衣女子隻是輕輕低頭掩口一笑。緊接著忽的抬頭,卻是臉色大變,目光瞬間變冷,如量柄利劍,刺入眾人的心田,連在其身旁的秦浩宇都驚呼一口氣。心中暗道:這狐狸猸子,不但眉,而且很冷。
“哼,你們這些人,看來是不知死活。”白衣女子冷冷的說道。
這彪哥不知是被這白衣女子迷住了,還是真的犯傻,居然還淫笑連連,道:“小妞,今日若是你從了爺,我就放過這小子,不然……哼哼……”
“不然怎樣?”白衣女子臉色冰冷,無絲毫表情,不知其心中在想些什麼,但明顯可以看出,其憤怒了。
“不然,老子就滅了這小子。”彪哥目光淫蕩,卻從白衣女子的臉上往下看去,瞧上了白衣女子的飽滿飛酥胸,狠狠地說道。
“狂妄之徒。”白衣女子怒喝一聲,卻是右手衣袖一揮,卻聽聞‘唰’的聲響響起,一陣風聲響起。
“啊~~”
那彪哥大叫一聲,卻已是雙手捂住雙眼,從那手縫之中,流出絲絲鮮血,恐怕這彪哥一輩子也不要想在看見這白衣女子的容貌了。
彪哥周圍的眾人都驚慌不已,紛紛退後,如驚嚇的老鼠一般,眼睜睜的看著那白衣女子,額頭卻冒出了冷汗,他們被這白衣女子的手段嚇倒了。
白衣女子冷哼一聲,卻正要出手,秦浩宇忙道:“仙子姐姐,且慢。”
白衣女子玉手一頓,麵色不該,冷冷道:“怎麼?你還想為這群人渣求情?”
秦浩宇從來不曾見過這白衣女子如此冷酷,廝殺的一麵,心中雖有些驚駭,但畢竟這關係到眾多人的性命,不由壯起膽子道:“仙子姐姐,殺這些人,不是髒了你的手麼?”
白衣女子神色一臉,卻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咯咯直笑道:“小弟弟可真是菩薩心腸,剛才這群人還要你的性命呢?”
這白衣女子一會冷酷無情,一會卻妖媚之極,讓人捉摸不透,若是娶到這樣的女子,也甚難對付。
秦浩宇心中好笑,心想道:“菩薩心腸,老子還菩薩,若不是怕你殺了這些人,衙門將殺他們的罪名全部加到自己頭上,這種人,你想殺多少,老子我都不阻止。“
“仙子姐姐,你怎麼知曉我在這牢獄之中?”秦浩宇轉移話題道。
“哼,小弟弟,你還說呢?這幾日,你到哪兒去了,為何不見你人。要不是幾日我剛從林府見過,見你被衙門之人帶走,路上一直跟來,恐怕你早已慘遭不測了。”白衣女子瞪了秦浩宇一眼道,而眼光卻又撇了那一群大漢一眼。
秦浩宇心中一陣感動,這狐狸猸子,雖然自己與他隻有幾麵之緣,甚至自己連她是何須人也,什麼姓名都不知,但她卻為自己闖牢獄,這一點,若是一般朋友,肯定不會為你去做。秦浩宇心中在猜測,這狐狸猸子,到底看上自己什麼啦?難不成真的是老子太帥,居然讓這狐狸猸子迷上了自己?
秦浩宇臉色含笑,打趣的說道:“仙子姐姐,你這是又在金陵城散步碰見我啦?”
白衣女子撇了秦浩宇一眼,埋怨道:“小弟弟又不乖了。”說罷頓了頓,又道:“小弟弟,此地不宜久留,還是現讓我帶你出去,到外麵再說吧。”
秦浩宇一聽,連忙阻止道:“仙子姐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真的不能出逃,若是我今晚跟你走了,恐怕他日我將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白衣女子見秦好意這般固執,無奈的搖搖頭,瞪了一眼秦浩宇,歎息道:“罷了,罷了,你這人,就是這般迂腐,那你好生保重,姐姐我現出去了。”
“姐姐也保重。”秦浩宇拱手道。
白衣女子將目光看向牢獄之中其他人,哼道:“若是你們當中敢欺負我小弟弟,他日便不是瞎一雙狗眼,乃是狗頭。”
說罷,卻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那白衣女子在原地隻流下一道殘影,人卻早已來到了門外。
秦浩宇對於這些牢獄之中的眾人,如今也不再擔憂,畢竟這仙子姐姐的武功,乃是眾人目睹,恐怕這妖豔嫵媚的女子,說到做道。
找了一個靠邊的位子,秦浩宇坐了下來,卻也不去理會眾人,而眾人卻也想躲瘟疫一般,離他遠遠的,不敢靠近,不知是否以為那白衣女子的話語。
秦浩宇坐在地上,心情卻很是複雜,感覺前途渺茫,這一路走來,自己不曾想夢想著那般順利,反而一股無力之感升起心頭。
“秦公子,秦公子。”突然,一聲喊叫之聲響起,秦浩宇看了看周圍,還以為乃是自己的幻覺,暗道:今兒個是怎麼啦?白日做夢,活見鬼啦?這可不妙。哦米拖佛,佛祖心中坐,鬼怪閃兩邊。
“秦公子,秦公子。”
這一切,秦浩宇倒是聽的真真切切,的確有人在叫自己一般,秦浩宇不已坐直立,呆頭呆腦的看了看周圍,疑惑道:“誰鬼鬼祟祟的,不要嚇唬我,我什麼都怕,就是不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