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白在殯儀館裏,又開始折騰起來,大半夜的,我倆圍著那屍體看了半天,雖然我倆沒學過法醫,但也可以看得出,這家夥生前一定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嘴張的大大的,麵目表情都透露出恐懼,這是我和老白唯一的發現,一炷香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屍體又恢複原來的樣子。
老白這時對我說道:先把屍體送回去再說吧。
鎖好大門後,我倆出了殯儀館,走在路上老白對我說道:剛才我本想試著把那死者的魂魄招出來,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我看著老白說道:那這能說明什麼。
老白看了我一眼說道:這說明此人的魂魄已經消散了,或者是被拘禁起來,所以才招不到,但我看被拘禁起來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是消散了,剛才那驗骨之術也不會成功。
聽老白這麼一說,我感覺有些害怕,真沒想到在我倆身邊一直隱藏著,這麼一個危險的人物,幸好這家夥沒有來招惹我們,否則還真不知道怎麼應付了,可從現在的局麵來看,這個家夥我們不想得罪是不行了,畢竟我倆上麵還有一堆條子在那翹首以盼呢,所以這回無論如何也要抓出那個家夥。
第二天老白給範鬆打了個電話,把昨晚的情況彙報了一下,給範鬆聽的一愣一愣的,之後老白提出條件,那就是現在要查案,原先的工作不能做了,所以希望範鬆到我倆單位為們請幾天假。
範鬆滿口應承撂下電話後,老白對我說道:他娘的從今天起一直到案子結束前,咱倆都不用起那麼早了,而且殯儀館的工資還照樣開,怎麼樣是不是不錯。
我看著老白說道:那接下來咱倆應該去哪。
老白想了想說道:我昨晚都已經想好了,從今天開始咱倆也去蹲坑,就去出事的地方蹲坑,或許會有收獲。
中午的時候,我和老白趕著飯點來到刑警隊,這幫死條子正在吃午飯,範鬆見我倆來了,急忙的過來看了看我倆言不由衷的問道:吃了嘛!
我和老白見此,哪能和這死條子客氣,當即說道:沒呢。
那在這吃,我倆看的出來,這範鬆說完這話後都有些肉疼。
好啊!就這樣範鬆帶我倆來到食堂,點了幾個菜又要了兩碗米飯。其實有時候我也在想,範鬆在怎麼說也算是個隊長啊,不說財大氣粗那也差不多,可為啥一頓午飯讓他請,他都心疼?莫非真是那句話,越有錢的人,越扣!雖然這點不得而知,但我和老白吃的還是很嗨皮,末了老白對範鬆說道:唉呀媽呀!範隊長還是你們這的夥食好,咱們那和你們這一筆,簡直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以後我倆見天兒的來。
這話說的範鬆臉色刷的一下子變了,我和老白見此偷偷的笑了笑,這範鬆還真當真了。
吃過午飯後,我倆把要蹲坑的事情對範鬆說了,希望範鬆能夠配合我們,範鬆聽完後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從今天起我跟你們一起,一會兒在叫上兩個兄弟,咱們一起去。
就這樣下午我們總共五個人,來到一個廣場附近,此時我們都坐在車裏,範鬆和他的警員坐在後麵,我和老白坐在前麵,此時是下午,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這一下午我幾乎都在睡覺,等天黑後,範鬆買來盒飯,簡單的吃了一口後,這時才是關鍵的時候。
天一點點的黑了,我和老白也打起精神來,廣場的人慢慢的開始多了,大多數都是鍛煉身體的,有的在跳廣場舞,也看不出什麼端倪,時間慢慢的推移,在一看表已經是九點多了,我和老白下車活動一下,此時範鬆也走了下來,對我倆說道:兄弟!在這蹲坑真能有效果?
老白回過頭看了一眼範鬆說道:範隊長你應該相信我們,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株待兔,要不然咋整,你還有更好的辦法?現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你說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