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冷汗直流對老白說道:你個狗日的,我看你是好日子過舒坦了,想找死,你也不想想,人家既然敢養這東西,那一身的道法自然不弱,光憑我倆我看夠嗆,我看如果那人要是不來惹我們,我們最好不要去找他。
小楓啊!我現在發現你和以前好像變了個樣似的,做什麼事情都是畏首畏尾的,咋啦,害怕啦,這也不是你的性格啊。
我歎了口氣,還真別說,老白這話說的一點不假,我真的有些害怕了,或者說是心累了,成天的打打殺殺,都夠了,如果真的有一天可以放下這一切,我寧願做個普通人,或者說遠離這些事情,找個小農村安家,在開個癔症診所,弄點小錢花花,到那時,我和孔瑤小日子一過,那得多愜意啊,可事情往往和想的都不是一個樣子,這也叫做事與願違吧。
老白見我不說話衝我笑了笑說道:小楓既然都走上這條路了,那就沒有回頭的餘地,如今的我倆隻能堅持走完,知道嗎。
是啊!他娘的不然怎麼辦,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就在我倆閑聊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了聲音,雖然很輕,但還是逃不過老白的狗耳朵,老白站起身對我說道:有情況,然後便跑了出去。
我暗自歎氣,心中暗道:看看這他媽的就是生活,總是讓人身不由己。然後也跟著跑了出去。
到了院子裏,隻見老白衝外麵看了看,見我出來後對我說道:剛才有人在監視咱倆,我一出來那人就沒了,他娘的真是邪了門了,能是誰呢。
我見此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後山的那些家夥。
老白搖頭說道:我看未必,如果真的是後山那些家夥,也不會這樣畏首畏尾的,我看是另有其人,八成是養蝙蝠的那家夥出現了。
不會吧!那他怎麼沒有下手呢。
老白一笑說道:很簡單,他要看看我倆的虛實所以才沒有動手。
現在怎麼辦?追他。
現在再追還有什麼屁用啊,人家早就跑遠了,等吧,我相信他還會在來的,老白堅定的說道。
這一夜我沒有睡好,第二天早上我倆下班後,走到殯儀館門口時,老白對我說道:先回家補一覺,有啥事下午再說,我倆剛出殯儀館還沒走幾步,迎麵走來一人,那人步履蹣跚,是一個老太太,身後背著一個編織袋,好像是收廢品的,走到我倆近前時,看著老白手中的塑料瓶兩眼放光。
老白見此無奈,隻好把瓶子裏的水喝了把瓶子給了老太太,那老太太點了點頭,以表謝意。
就這樣我和老白回了家,一上午都在是睡夢中度過的,下午我起來後給老白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裏老白讓我馬上過去一趟。我聽老白說話的聲調都變了,想必一定是出事了,我撂下電話後急忙的穿好衣服趕到事務所。
此時老白已經起來了坐在床上抽著煙,看上去挺頹廢的。我走過去坐了下來對老白說道:這是咋啦,讓人禍禍了?
老白苦笑一下說道:要是讓人禍禍了那還好了,剛才做個惡夢可他娘的嚇死我了。
我聽完後笑罵著說道:你說說你,還能有啥出息,就一個惡夢都能把你嚇出這樣,我真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老白看了我一眼說道:那惡夢你是沒做,要是你做了,估計你這熊樣的都能嚇尿床。
去你大爺的,我罵了一句,然後對老白說道:到底是什麼夢快點說。
老白長出了口氣對我說道:還記得早上咱倆遇到的那個老太太了嗎,就是撿破爛的。
我點了點頭,這惡夢怎麼和那老太太扯上關係了。
老白接著說道:是這樣的,在夢裏,我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路燈很暗,似乎看不清前方,四周都沒有人,就好像是一座空城一樣,我就這樣一步步的走著,突然前麵出現個老太太,心裏還挺高興,可算見到人了,就這樣我走了過去,走到那老太太的身邊剛要說話,可這時那老太太突然變了,瞬間變成一隻巨大的金翅蝙蝠,而我想跑,可兩條腿卻不聽使喚,眼看就要被那蝙蝠吃掉,就在這時,你的電話打來了。
你說嚇人不……。
事情到了這裏,看上去已經是水落石出了,那個飼養金翅蝙蝠害人的應該是那個老太太,雖然這麼說有點太武斷了,可我相信老白,而且我們搞靈異研究的,對於命數之說都很相信,這個夢說白了,其實是給老白提前預警,告知老白要有事情發生了,可當下應該去哪裏找那個老太太呢。
我和老白想了半天也沒有個頭緒,這時我對老白說道:要不把這個事告訴範鬆?
老白搖了搖頭說道:你認為範鬆那個家夥會因為一個夢,而相信我們嗎?那幫死條子要的是證據。
這可犯了難,老白說的很對,現在要去找範鬆他們,對他們說起這個夢,估計這幫家夥打死也不信,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靠自己的力量來找出那個老太太,真沒想到,就在今早那老家夥居然和我們失之交臂,真是做夢也沒想到啊,那金翅蝙蝠居然是她養的,她到底有什麼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