蠡湖蠻一死,他的痋術自然也就解除了,所以這林子裏還算比較安全的,在熊耳山我們休整了一天後,我們眾人按照原路返回,當走出這片號稱死亡森林的地方後,範鬆等人已經在山腳下等著我們了,見到我們出來後,雷鳴般的掌聲響起,這一刻我們是英雄,可我的心裏卻沒有幸福,要知道這英雄的代價太過沉重,是犧牲了一條性命才換來的,如果要當英雄非要流血犧牲,那這個英雄我寧可不要。
範鬆見我們少了一個人,走了過來對我倆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老白走上前輕咳一聲說道:範隊長真是一言難盡那,我們幾人能活著出來,已經算是萬幸了。
範鬆見我倆沒理他,有點莫名其妙,回到營地後,我倒在床上,任憑大家怎麼喊,可就是起不來,最後才知道,原來自己發燒了,整整燒了三天,在這三天理,我不斷的做夢,往事襲上心頭,過往的點點滴滴都浮現在眼前,最後卻夢到了霍晨這個老東西,在夢中這老家夥還是和以前一樣,跟我侃侃而談,我倆不知道聊了些什麼,總之這三天的時間是怎麼過來的,我完全不知道。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回到了招待所,老白守在我身邊,這個時候老白坐在一旁在打盹,我艱難的坐了起來,想喊老白可嗓子卻發不出聲音。老白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睜開眼睛,見我醒了,急忙跑了過來對我說道:小楓你他娘的嚇死我了,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我指了指嗓子,老白立刻會意,給我到了杯水,我喝了口水,嗓子好多了,我看著老白說道:這是在哪,我昏迷幾天了。
老白苦笑一下說道:你都昏迷三天了,咱們已經從熊耳山回來了,要不是你生病,我們早就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對老白說道:楊真梓和陶含那兩個老家夥呢。
老白指了指對麵說道:他們還沒走呢,似乎有話要跟我們說,走吧,咱們去看看。
就這位我和老白來到隔壁的房間,陶含和楊真梓兩個老家夥沒有出去都在屋裏呢,見到我來了,兩個老家夥似乎很激動,陶含走到我麵前說道:小友身體恢複的怎樣。
我笑了笑說道:多謝老前輩關心,恢複的還不錯,自從熊耳山一行後,我對這幾個老頭的態度完全改變了,我仔細的瞧了瞧陶含和楊真梓,這兩個老家夥這三天仿佛老了很多。
陶含讓我倆坐下後,楊真梓給我和老白倒了杯水說道:小友可知我們兩個老家夥為何沒有走。
我和老白搖了搖頭,楊真梓笑了笑說道:我們兩個之所以沒有,就是有些話要對兩位小友說,通過這幾天的相處,我感覺兩位小友人不錯,如何老霍已經走了,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提到霍晨,我和老白的心裏也挺不好受的,這時楊真梓繼續說道:可能兩位小友還不了解我們吧,我和老霍已經有三十年的交情了,那時我倆一起去盜墓,做這行的,各位都知道,損陰德,一開始我還不信,可現在我完全信了,我一輩子沒有兒女,說出去都丟人,直到現在還是個處男,老霍到是比我強,結過婚,但最後的結果兩位可能也略有所聞,他的兒子被蠡湖蠻殺害,老婆也瘋掉了,如今下落不明。
唉!說道這裏楊真梓的眼圈也有些紅了,歎了口氣接著說道:還記得那是二十年前的一個晚上,老霍來到我家,那天我見他神色不對就知道出了事情,老霍來了,把自己兒子失蹤的事情說了一遍後,我覺得這事太過詭異,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於是我倆來到青城山找老陶,也就是旁邊的陶含。這陶含是我年輕時候的朋友。當即老陶做法招魂,可招了半天也沒有招到老霍兒子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