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到了黑山已經是下午了,我們剛下車,黑山刑警隊的人已經夾道歡迎,我們下了車後,黑山的人民實在是太熱情了,歡迎儀式結束後,黑山刑警隊的隊長叫常元鬆。走到範鬆近前當胸一拳說道:哎呀飯桶你他娘的還沒死啊。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啊範鬆還有個這麼響亮的名字,飯桶!這名字簡直和範鬆太般配了,你大爺的,這時我和老白心裏別提有多痛快了。
範鬆見我們眾人都在取笑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對常元鬆說道:你他娘的都還沒死呢,我能死嗎。
看上去這兩人好像認識很長時間了,寒暄一陣後,我們幾人進了刑警隊,坐下後,小刑警給我們拿來礦泉水,之後我們眾人便進入案情討論。
常元鬆對我說道:據可靠的線報,那些倒運屍體的人,如今還在蛇盤山,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這些家夥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範鬆聽完後點了點頭說道:那你現在有什麼好主意嗎。
常元鬆說道:暫時還沒有,要不明天我們上山去看看,或許還能有所發現。這幾位是?說完後常元鬆看著我和老白。
範鬆笑了笑對常元鬆說道:這兩位可是大有來頭,還記得前一陣子我在電話裏對你說的蠡湖蠻事件嗎,就是這兩位協助我們破的案子。
哎呦!原來是這兩位啊,常元鬆急忙的站了起來走到我和老白近前跟我倆握手,感情這老家夥剛才拿我和老白當成一般的刑警了,兩位我早就聽飯桶說起你們了,這次有你們的加入,我想我們一定能夠破案,今晚我做東算是給兩位接風洗塵了。
我和老白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反正這次談話感覺很別扭。
晚上我和老白本以為這常元鬆會請我們到五星級酒店搓一頓,沒想到這老家夥居然把我們眾人領到大排檔,坐下後,隻聽常元鬆說道:各位來錦州一趟,這錦州燒烤可不能不吃啊。說完後這家夥開始點菜了。時間不大羊肉串,紮啤全部上來了。
常元鬆舉起酒杯說道:來兄弟,咱們東北人就應該豪爽,幹杯!說完後這家夥一杯紮啤下肚。
我和老白都有些懵了,這他娘的還是人嗎,簡直就是個酒桶啊,那天晚上是怎麼過來的,我都不知道,反正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老白躺在自己的床上,醒來後腦子昏沉沉的,在一看範鬆躺在我們的身旁,也別我倆好不到哪去,看來昨晚是被常元鬆這個家夥給灌多了。
老白坐起來後來好氣的對我說道:這常元鬆真夠孫子的,等這邊事情解決了,老子非得要找他報仇。
我苦笑一下看了一眼老白說道:就咱們這酒量加一起都夠嗆能喝過人家,我看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老白聽完後冷笑一下說道:到時候你就不用管了,我隻有辦法。
我懶得再去理會這個呆鳥,叫醒範鬆後,洗漱完畢後,範鬆給常元鬆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一會車便來接我們了,今天我們的任務就是裝遊客上蛇盤山,雖然說是去旅遊,但實際上是去查案子,
早上八點多,我們到了蛇盤山停車場,下了車後,由於我們今天穿的都是便服,也看不出什麼,為此常元鬆還特意在局裏帶過來一個警花當導遊,這警花叫李雪,長的算得上一個美女了,體態勻稱,修成的大腿,穿著絲襪,給老白和範鬆看的直流口水。
此時那小警花頭戴一頂紅色的帽子手裏拿著一支小旗對我們幾人喊道:前往蛇盤山旅遊的遊客們,請跟好隊伍,別走散了。
老白有些激動對我說道:他娘的,小楓要是以後出來都有這樣美女陪伴,就算死也值了。說完後老白急忙的跟了過去。
我歎了口氣,掏出聚仙旗,晃動一下把常小跑叫了出來,這家夥一出來見這裏山清水秀的,有些流連忘返,對我說道:唉呀媽呀,小楓你這次是來幹啥的,是旅遊?我看著常小跑,沒好氣的說道:別瞎說,你快去派幾個人,把這山好好的查查,看看那幫家夥到底躲在什麼地方,切記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