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歲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雖然那脫離的一部分和那秦朝屍體暫時沒有找到,可這次跨國的盜賣古屍案算是告破了,當然我們這方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八位老野仙陣亡。
高唱凱歌,我們得勝而歸,在車上老白閑的無聊開始調侃起範鬆,可今天的範鬆看上去心事重重的,也不知道是出了啥事,老白對範鬆說道:範哥真沒看出來,你還挺爺們的啊,以前我咋沒看出呢。
範鬆被老白說的,老臉通紅,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根本就不是範鬆的性格啊,要換做以前這家夥早就還嘴了,可今天愣是一個屁都沒放。
凡是有異必為妖,範鬆這死條子這麼反常,一定沒有好事。可我這人好奇心本來就重,他越是不說,我越是擔心,我看了看範鬆說道:範哥你是不是有啥心事。
範鬆哢的一下把車子停在道路的一邊兒,然後點上一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搖開車窗看著外麵,久久不語。
他娘的,這家夥跟我裝什麼深沉,老白有些不耐煩了對範鬆說道:範哥到底有什麼事,你到是說啊,這麼弄,我們倆都不知道該說點啥好了。
範鬆轉回頭看著我倆說道:兄弟,哥哥的確出事了,說完這個熊貨居然哭了起來。
這麼一弄,到是把我和老白弄的一頭霧水,老白拍了拍範鬆說道:範哥,你瞅瞅,你怎麼說也是小三張兒的人了,咋還哭上了呢,真像個老娘們,有啥事你就說被,要是兄弟能幫忙的,一定幫。範鬆聽到這話後立刻就不哭了,緊緊的抓住我和老白的手說道:兄弟有你們這話比啥都強,唉!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範鬆把自己的煩心事兒說了出來,原來就在今早,範鬆接到一個電話,是老家打來的,這範鬆一說起老家,我和老白都是一愣,還以為這孫子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居然還有家人,原來這次是範鬆的老子,要不行了。範鬆家裏姊妹弟兄的一個是五人,範鬆排老三,上麵還有兩個姐姐,下麵還有兩個弟弟,五個兄弟姐妹中,最出息的也就是範鬆了。父親要不行了,那就準備身後事吧,可今早他二姐打來電話說是,老頭似乎是中邪了,天天晚上看著門外,兒女問他看什麼呢,老頭說,門口有人等他,讓他出來,但這兩人長的實在是太嚇人了,老頭說什麼也不敢出來,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嚇住院了,這一住院可到好,老頭卻不行了,身體一天比一天差。
也就是在昨天晚上,本來是範鬆的二姐夫值班,當時範鬆的二姐夫在走廊裏抽煙,可突然間身子卻動不了了,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控製著自己,範鬆的二姐夫也算經曆過世麵的人了,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一定是所謂的鬼怪來了,跟自己在開玩笑,可這種感覺真是不舒服,就在二姐夫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陣陰風刮過,二姐夫感覺到一股陰冷,隨即覺得身旁似乎有人經過,雖然身體動不了,但眼睛還是能動的,隻見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向隔壁的病房走去,也就是五分鍾的時候把,那中年男子身後跟著一個八十歲的老頭,那老頭愁眉苦臉的,跟在那中年男子的身後,一步步的往外走,當中年男子走到二姐夫的身旁時,卻停下了腳步,看著範鬆的二姐夫足足有一分鍾的時間,然後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還有三天,說完後那中年人帶著那老頭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