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二姐夫睜開雙眼看著我們,勉強的露出了笑容,嘶啞的嗓子說道:你們來啦。
範鬆看的心都揪起來了,如果二姐夫真有個好歹可咋整。
正在我們說話的功夫,嘎吱一聲門被打開了,我們三人回頭一看這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刁翔的妻子,範鬆的二姐。
啊!你們來啦,範鬆的二姐進來後見到我們幾人也是大吃一驚。可隨機非常高興,我們來了,那就證明範鬆有救了。
範鬆的二姐剛剛坐下,眼淚就成串的掉下來了。兩位兄弟,這次又得麻煩你們了,我家翔子這次是要夠嗆了,剛才大夫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這次說什麼都要救救我家翔子啊,我給你們跪下了,說完話範鬆的二姐就要給我們跪下。
我和老白急忙的把範鬆的二姐扶起來說道:二姐你說啥呢,不管怎麼說,我和小楓一定會盡力的。
現在就是要搞清楚那女鬼在哪,因為什麼跟著二姐夫。
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二姐夫似乎也有些回複了,嘶啞的嗓子對我們說道:兄弟,我求你們一件事兒,能不能手下留情,留小芳一命,她也是個不幸的人。
眾人聽到這話後,急忙的回過頭看著二姐夫刁翔。那蒼白的臉,深紫色的嘴唇一看就是陽元要盡的征兆。
老白讓二姐夫等會兒再說,先對二姐說道:二姐明天最好給二姐夫買些人參之類的補充元氣,現在二姐夫的身體實在是太虛了,弄不好就能過去,所以要先補元氣。
死了活該!都要死的人了,還在惦記那個女鬼,這樣人死了活該。二姐聽到這話氣的不打一處來。
老白坐在二姐夫的身旁說道:姐夫,你都這德行了,還惦記那女鬼呢啊!說說吧,你和那女鬼都發生啥了。
這個……刁翔看了一眼身邊的二姐欲言又止的。
範鬆見此把自己的二姐拉了出去。
二姐夫刁翔見自己的媳婦出去了,看著我倆說道:兄弟啊,你們是不知道啊,小芳的身世非常可憐,七歲沒有了母親,十三歲就出來工作,二十二歲那年剛剛結婚,就被自己的老公公給玷汙了,之後又被自己的丈夫活活的打死。
這都哪跟哪啊,我和老白都聽亂了,讓二姐夫從頭說。
原來那柳木茶具裏的冤魂名字叫做小芳,而那天賣茶具的中年男子也就是這小芳的丈夫,聽二姐夫說來,這小芳的確挺可憐的,小芳自從嫁人後,一天的好日子也沒過過,由於自己的男人性無能,自己的老公公早就垂涎自己很久了,有一次自己的丈夫去趕集,家裏隻剩下老公公一人,也就是在當天老公公把小芳給玷汙了,而且還警告小芳不許說出去,要是敢說出去,就直接弄死。
小芳畢竟是個女流之輩而且攤上這樣的事,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可日子一天天的過,雖然沒有被自己的丈夫發現什麼,可那喪心病狂的老公公隻要自己的丈夫不在家就把小芳往死裏弄。還真別說,這老公公的那玩意的確比自己的丈夫好使,小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這可不是吹氣球,可以把氣放掉。
小芳的丈夫見自己媳婦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就覺得奇怪,於是在鄉下診所一檢查,大夫一臉笑容的告訴小芳的丈夫,你快要當爹了。
當時小芳的丈夫如遭雷擊,自己居然喜當爹了?真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回到家中小芳的丈夫怒火中燒,自己是性無能,媳婦能懷孕,真是天大的奇跡,小芳的丈夫也不含糊,抽出一根大木棍狠狠的抽打小芳,並且說道:隻要你今天把那奸夫的名字說出來,我就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