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想到,這火狐狸居然會與我有這麼一段因果關係,更讓我想不到的是,我與火狐狸還有張神婆三個人原來前世就已經相識,唉!這個真是命中注定啊,想跑也跑不了。而這一世之所以會這樣,這完全是,上一世種的因。
上一世我火狐算是救過我,也害過我,而這一世,卻要我來救它,去還上一世的因果,如今因果關係都已經結束,火狐狸也算是在無牽掛,可以進山去繼續修行了。
這時我看著火狐狸,可它卻一點想走的意思都沒有,我有些不明所以,這家夥到底要幹什麼啊。
火狐狸就這樣看著我,好久,好久,我也和它對視著,後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問道:你還有事?那火狐狸點了點頭。
我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家夥怎麼像個狗屁膏藥似的呢,都救了你了,咋還沒完沒了,到底要幹什麼。
就在這時腦子裏傳來一個聲音,如今我以斬斷因果,需要繼續修煉爭取早日飛升,借你家大堂一用,不知可否。
聽到這話後,我心中暗道:完啦!又來一個,上一次那個玄八姑就已經把香堂折騰的不輕了,如今在來這麼一位!可要了我的命嘍,但還不能不答應,誰讓自己上輩子和這家夥又緣分呢。我隻好點了點頭。
那火狐看上去倒像是挺高興,從我的身上跳下去後爬到了窗台。我知道它這是要離去了,幸好我住的病房在一樓,要不然這家夥走窗戶非得摔死不可,火狐臨走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這是我也正看著它,我倆對視著,仿佛那一眼穿透了輪回,回到了從前,我不知不覺的衝它笑了笑。
那狐狸見此居然也衝我點了點頭,然後調頭就要走。
喂!你叫什麼!知道現在我還不知道,這位大仙兒叫啥呢。
火狐狸雖然沒有正麵回答我,但腦海裏卻出現了三個字,胡火英。火狐狸走後,老白走了進來,見到我便問道:小楓剛才你和那狐狸聊啥了,咋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我笑了笑,把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講給了老白。
老白聽完後說道:世界之大當真是無奇不有啊,真沒想到你和這火狐狸居然還有這麼一段因果關係。
誰說不是呢,我歎了口氣對老白說道:其實我之所以有今天,都是拜它所賜,如果在上一世我的屍身不是它給埋到那萬年不絕的小溪下麵,也不會有今天的東北靈根,而這時我才知道那條小溪其實就是我東北仙家的仙脈。
那現在這隻狐狸去哪了?老白好奇的問道。
回香堂了,我說道。
啥!完嘍!這家夥到哪,哪著火,不行我得回家看看,萬一這家夥一高興把房子點嘍,那可就麻煩了。說完後老白撒丫子的跑了。
……
在醫院呆了將近半個月,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於是我也辦了出院手續,出院後我和老白兩人回了家,當晚範鬆做東請我們吃飯,一是為了給我接風,二是要感謝我倆,如果沒有我倆,範鬆這會兒還在當他的小警員,也不可能官複原職。
酒喝到半夜,我們三人各自回家。第二天太陽升起,新的一天即將開始,如今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工作還是要繼續的,回到了單位,每天的生活依然是那樣,枯燥而又無味。
這天,中午剛剛吃過午飯,我和老白在院子裏曬太陽,老白坐在椅子上對我說道:小楓啊!幹我們這種工作的要經常曬曬太陽,要不然陰氣太重。
我看著老白,這家夥這一陣子開始注重養生了,每天堅持鍛煉,作息也很有規律了,這可能是他家小澤規定的,記得前兩天小澤來了一通電話,似乎詢問老白這一陣都幹啥了,結果老白把這一陣醉生夢死的事情說了一遍後,小澤在電話裏就暴怒了,讓老白自己看著辦,要不然回來指定沒有老白的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