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東北封神(一)(1 / 2)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倒在我們麵前的這位苗疆女子,此時正在撕心裂肺的痛哭,其實我能感受到,她心裏有所不甘,可現實終歸是現實,自古以來邪不勝正,如果壞人每次都勝利,好人每次都失敗,那這世上可就沒有天理可言。

範鬆趕來後將這女子帶走,那女子臨走的時候看著老白說道:你打我的那一下,我永遠都會記住,說完後深深的看了老白一眼,然後跟範鬆走了。

老白見那女子走後對我說道:小楓這家夥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我看了這個愛自戀的老白一眼後說道:你想的美吧,你也不看看你長的,跟那個啥是的,誰能趕上你,要是你家小澤那是瞎了眼。

哎呀!我說小楓你這人說話咋這麼損呢,我哪個啥了,難道你比我好到哪去嗎?

行啦!咱倆也別在這爭論了,走吧回家。

事情結束三天後範鬆來找我和老白,見麵後範鬆麵帶笑容的對我倆說道:兄弟啊!你們這次又幫哥哥一個大忙,這是我跟局裏商量給你們的獎金,拿著。

我和老白接過一個信封,老白看了一眼說道:範哥,你今天來不會是單單送錢吧。

範鬆一笑說道:還是白兄弟厲害,今天來的確有點事兒,但兩位兄弟你們放心,這次哥哥來可不是讓你們再去抓鬼,還記得那個苗族女孩嗎,已經放了。

什麼?放走啦。我和老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範鬆,這咋就給放了呢。

範鬆也是很無奈看著我倆說道:那能有什麼辦法,證據不足唄,而且他還是少數民族,有一定的赦免權,所以就給放了,但這女娃也向我保證過出去後不會在害人,如果要不是她保證,我們還真未必會放人。

老白用手指著範鬆說道:我的親哥哥,你咋就給放了呢,那娘們話要說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唉!你真是太實惠了。

範鬆被老白損的麵紅耳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我見此急忙對範鬆說道:範哥你也別往心裏去,隻要那女孩不害人就行,別的我們也管不著,她走了,我們也可以省點心。

範鬆就坡下驢,這時似乎想到了什麼看著老白一臉壞笑的說道:我說白兄弟!你可得注意點,那個苗家妹子走的時候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似乎真的看上你了。你可得注意一點啊。

啥!這回輪到老白說不出話了,這個……範哥你可別嚇唬我,你兄弟我膽小。

真的!他走的時候問了我好幾次關於你的事情。

那你都告訴她啦?老白看著範鬆。

啊!人家既然問了,那我當然要說了,誰讓我麼是人民的公仆呢。

老白用手指點著範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哦對了!差點忘告訴你了,那個苗家妹子叫雨玲。範鬆說完後看著老白嘿嘿的笑著。

一個星期過後,我和老白這天剛剛從殯儀館裏出來,走在路上老白對我說道:小楓啊!一個星期過去了,也不知道範鬆那死條子幹啥呢,反正咱倆也沒啥事,要不早他喝點酒去?

我看著老白說道:你大爺的,這一陣兒,我發現你和這死條子到有惺惺相惜的感覺,你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滾犢子!說啥呢,我就是覺得最近一段時間沒意思。

我記得咱們白爺一向不喜歡和條子打交道,這次是咋啦,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沒有!真的沒有,他娘的說多錯多,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直接回家呢。

到了家裏,還真讓老白說著了一點意思都沒有,我看了看日曆,今天是陰曆十五,該上香了,這一陣忙的,連上香的日子都忘了,希望香堂上的仙家可不要怪罪,我讓老白出去幫我準備供品,然後我點上仙嘴裏念叨:各位大仙還望不要怪罪弟子,弟子這些時日太過忙碌,希望大仙保佑弟子平安,念叨完後我把香插上,可就在這時,香爐裏的香突然炸開,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