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對老白說道:我哪知道啊,估計這停電和剛才那家夥有很大的關係。
你們怎麼不走。正在我和老白說話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誰!我倆急忙的回頭,可身後啥都沒有,而就在這時,我發現有道身影擠入人群。我的天!會不會是那家夥?我問老白。
老白也不敢確定,對我說道: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回去之後再說。
大概過了十五分鍾,電終於修好了,而這時電影院裏也已經空空如也了,隻剩下我和老白兩人,我倆站起身剛要走,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沒走?
老白笑了笑說道:我可不想讓人踩死。
工作人員被老白說的啞口無言,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走到門口時我回頭看來看播放電影的銀幕,總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暗地裏窺視我們,或許這是心理作用吧。
真他媽的怪了,咋突然就停電了呢,工作人員還在裏麵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
走出電影院,老白對我說道:直接回家,還是去喝點。
當然是去喝點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把原本大好的心情都給攪亂了,能不去喝點嗎。
路邊兒的燒烤攤,我和老白撿了個幹淨的地方坐下後,要了些東西,然後又要了四瓶啤酒。
一杯脾氣下肚後,老白看在我說道:小楓,我怎麼總有一種感覺,那家夥是衝我們來的呢。
我看了老白一眼說道:我看你是想多了,你咋知道那東西是衝我們來的呢。
憑直覺吧,老白說道。
唉!往往直覺這東西害死人那,這頓酒喝到半夜,我和老白都有些微醉,結了帳,我倆踉踉蹌蹌的走在路上,這時我對老白說道:你有沒有感覺到,身後好像有人跟著咱倆。
哪有人!老白回過頭。我的天!誰!
老白大喊一聲後,我急忙回過頭去,隻見身後不遠處真的跟著一個人,那人身穿白色斂服,手裏還拿著個哭喪棒,離我們有一段距離,但一看就能看出來,這家夥是在跟蹤我們。
那個身穿白色斂服的家夥見到我們回過頭後也停下了腳步!就這樣我倆對持著。
不管他要幹啥,先抓住再說,這是老白的一向作風,可今天我倆誰都沒帶家夥啊!老白急了眼咬破自己的右手中指,在左手上用血畫了一道符咒,然後便跑了過去。
我見老白跑過去了,怕有什麼危險,急忙的念動咒語,召來了常小跑和黃小花,讓這兩人過去把那個家夥給我抓住。
兩人聽完後飛似的跑了過去。
到底是老白先到了一步,舉起手中的符咒,大喊一聲,急急如律令!
轟的一下,那身穿白色斂服的家夥被打飛出去,落在地上後就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常小跑走進仔細一瞧對我說道:小楓你快過來看。
我聽到喊聲後走了過去,常小跑蹲下身子對我說道:咱們上當了,那家夥用了一招金蟬脫殼,隻剩下這一身衣服了。
跑了?不可能啊,剛才我明明打在他的身上,還有感覺呢,怎麼就隻剩下一身衣服了呢。老白說道。
常小跑也不爭辯,對我說道:小楓啊!你自己看看,即使魂飛魄散總歸有一絲陰靈留下吧,你在仔細瞧瞧,這裏除了這一身衣服外,還有沒的東西嗎,或者你能感受到什麼?
我點了點頭,常小跑分析的十分有道理,可這些事情實在是說不通啊,老白明明是打倒了,可卻什麼也沒有,難不成?想到這裏,我看了看老白。老白也看了看我,我倆都沒有說話。這件事情隻能說是太詭異了。
第二天我和老白去了趟電影院,仔細的在周圍查看了一番,什麼都沒有,一點異常都沒有。
最後老白對我說道:別想了,這東西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如果真要來找我們,遲早都會來的,我點了點頭,如今也隻能這樣了,既然如此這件事也隻能作罷,畢竟沒有什麼線索。
時間一天天的過,這天事務所又接了一個業務。
就在我們鄰村,一戶姓陳的人家遭遇了怪事,這怪事說起來挺離奇的,陳老漢原名陳向友,家裏三個孩子。陳向友一直在村裏做木匠,據說手藝還挺好的,這天在雇主家做完活後,晚上雇主留在家裏吃飯,多和了兩杯,回來時,不知不覺走到了野地裏去了,這陳向友也是個猛人,居然在野地裏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陳老漢發現自己居然睡在也野地了,也沒當回事,拍拍屁股走人了,可到了晚上出事了,先生發燒,然後開始說胡話,總之現在弄的人不像人。
我和老白聽完了事情的經過後,決定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