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自己的價值。為什麼組織一定要自己?僅僅因為自己是叛徒?但是叛徒不是應該被直接處死嗎?是為了那個藥?那不是一個毒藥嗎?難道有什麼其他的作用或者意義嗎?
想了許久也沒有結果,誌保搖搖頭,終於決定不再想。
不過,Cocktail……既然行蹤已經暴露,恐怕接下來就不可能再這麼風平浪靜了,何況還是貝爾摩德口中瘋子一樣的存在……
“轟——”
突然,刺耳的爆炸聲響起,震得似乎整個酒店都晃了晃,玻璃破碎聲和尖叫聲隱隱可聞。誌保起身,打開房門,隻見走廊上到處是驚慌失措的客人,“Qu'est-cequiestarrivé(法語,發生了什麼)”“What'sup(英語,怎麼了)”此類的聲音此起彼伏。
很快有侍者跑上來,驚慌失措得話都有些說不完整,但隻言片語之中誌保還是聽懂了意思:有不明人士對酒店進行了炸彈襲擊,現在酒店大廳已經被爆炸衝擊,變成一片狼藉了。
誌保心裏一緊:不會是……如果真是他們的話,那這個Cocktail……還真是像貝爾摩德說的那樣是個瘋子啊,這樣直接就對酒店炸彈襲擊了,不怕引起政府注意嗎?
正想著,又有侍者滿頭大汗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喊著“Coming,theyarecoming!Theyareinblack,withrevolvers......”
一眾客人大驚失色,驚叫之下紛紛往電梯和逃生通道方向逃散。誌保也是一驚,抓起手袋便要跟著人群走,卻在下一刻突然感覺有些不對。
從爆炸開始,到侍者說他們來了,中間不到兩分鍾的時間,那個侍者沒有拿對講機,隔著24層樓,他是如何知道下麵大廳的情況的?還知道襲擊的人穿著黑衣服,拿著左輪手槍這樣的細節,何況怎麼可能上來這麼快……
有問題,那個侍者有問題!
這麼強的爆炸,又是在市區,巡邏警察到來肯定不會很久,他們來不及上來找到自己再撤離。隻有這樣通過侍者謊報情況假意疏散人群,把人集中在一起下樓,才能縮短他們找到自己的時間。
想到這裏,誌保心裏對眼前的情況已經有了大致的輪廓。唯恐那個內應的侍者認識自己,誌保沒有就躲在房間,而是混進混亂的人群裏往逃生通道方向走去。經過洗手間的時候,趁著那侍者看不見,貓著腰一個閃身便躲進了洗手間,迅速地掩上門,屏息聽著外麵嘈雜的聲音。
中國的有句話,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人群慌亂,並沒有人注意到少了一個人。在湧動的人潮中要找到一個人並不容易,那侍者去到誌保房間不見人影,在人流中穿行又難以自主,苦苦找尋無果,隻道誌保也是隨著人群下樓了,暗罵一句便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