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可斷,血可流,軍人的氣節,絕不能丟!”
麵對少校身上爆發出來的恐怖殺氣,楊成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這句話。
自從穿上了這身軍裝,自己的身份、職責和使命,就和以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軍人生來為打仗!
真正的軍人,是可以笑麵生死的,真正的軍人,是不可能在任何威脅麵前,低下自己的頭顱的!
想當年,無數革命先烈,為了全華夏人民的幸福安定,拋頭顱、灑熱血,又何曾畏懼過?
而如今,自己麵對的,僅僅是一些殺氣而已,又怎麼能夠退縮?
想到此,楊成的胸膛裏麵,頓時被無窮的戰意充滿了,本來有些慌亂的眼神,瞬間變得堅定了起來,身軀挺拔如劍,用無比昂揚的姿態,和少校對視。
咦?
少校的眉頭不由微微的皺了一下,這個新兵,到底是誰?雖然他在自己麵前的表現不錯,但是,無論怎麼樣,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啊!
想到這裏,少校充滿殺氣的眼神,驟然移到了程本金的身上,以近乎於咆哮的語氣質問道:“程本金!這個新兵是什麼人誰讓你帶他進來的?你難道忘了,我們這裏,是什麼樣的地方了嗎?”
程本金剛要回答,這時,一道爽朗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了過來:“鄭翔,別吼了,是我讓他過來的。”
楊成聞聲轉頭,發現是另外一個少校軍官走了過來,年齡大約30出頭,劍眉星目,麵色黝黑,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什麼,你讓他過來的?”鄭爽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勃然大怒:“逆風寒,你為什麼擅自做主,讓他到這裏來?事先,為什麼不先和我商量一下?”
逆風寒,也就是剛剛過來的那個少校,直接伸手一指楊成,嗬嗬笑著對鄭爽說道:“老鄭,你的臉板這麼狠幹什麼?這個小夥子,就是之前失蹤兩個月的楊成,這不是他剛剛回來嗎?我就先做主,讓他跟著進來見見世麵了,現在我過來,就是和你商量這件事的。”
鄭爽明顯不滿意逆風寒的解釋,直接大眼一瞪,怒吼道:“什麼?見世麵?我說逆風寒,你也太把這個地方當兒戲了吧?我告訴你,就你今天這決定,我……”
“我什麼我?”逆風寒直接把鄭爽拉到一邊,附嘴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隨著逆風寒的敘說,鄭爽陰寒無比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換而代之的,是極度不可思議的震驚神色:“什麼?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逆風寒馬上伸手摟住了鄭爽,輕聲說道:“我說老鄭啊,我們倆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自己說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要不是因為這個,你以為,我會放他進來嗎?”
“把手拿開!”
鄭爽肩膀一抖,直接將逆風寒的手臂震開,滿臉不悅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嗎?軍人之間,不得勾肩搭背,現在這麼多下屬在場,你讓他們以後,怎麼樣看我們?”
“好!不搭!我以後都不搭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