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也就是剛才出手抱住張亞腰的那個預備隊員,根本就沒有理會張亞的瘋狂嘶吼,在旁邊的人都撲向張亞的時候,作為始作俑者的他,卻悄然鬆開雙手,快步朝著講台的方向衝了過去。
但是,他的小動作,又如何瞞得過別人?
剛跑了兩步,就被另一個預備隊員撲倒了。
而楊成,則好整以暇地站在最後一排,微微笑著觀看百餘名預備隊員的瘋狂爭搶。
他知道,自己剛才已經觸怒了其他的預備隊員,目前最好的策略,就是呆在原地,靜觀其變。
大廳內的老牌預備隊員們,無不想在俞高峰教官的麵前表現,都拚了命的往前擠,競爭,激烈異常。
從預備隊員所坐的座位到俞高峰所站立的講台位置,哪怕是距離最遠的最後一排,也僅僅隻有十幾米的距離。
至於第一排,就更不用說了,距離講台,隻有兩三米。
然而,就是如此短的距離,第一個成功衝到俞高峰身前的預備隊員,也足足花了半分多鍾的時間,才險險的的殺出重圍。
看到有人已經衝上了講台,剩下那些預備隊員的爭搶,就更瘋狂了。
足足過了五分鍾的時間,才有五個人殺出重圍,成功衝到了俞高峰的身邊。
短短的五分鍾,幾乎所有的預備隊員,都累得氣喘籲籲,不少人更是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停!”看到人已經齊了,俞高峰不由笑了:“哈哈!好!既然五個人已經湊齊,那麼下麵,就準備實驗,走,我們都跟我來。”
說完,俞高峰就領著一眾預備隊員,從授課大廳的側門,走進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裏麵,已經有五個火藍營的正式隊員在等待了,昂首挺胸,以跨立的姿勢,整整齊齊的依次站在一起。
楊成一進來就注意到,房間的中間位置,放著五張長木桌,每個木桌上麵,都放著一個長方體的大玻璃缸,每個玻璃缸的前端,都開著一個拳頭大小的圓洞,在每個玻璃缸的裏麵,都放有五根導線,以及一把********槍。
一看到俞高峰帶人進來了,五名跨立的正式隊員,馬上動了起來,一人走到一張木桌旁邊,一把將玻璃缸上麵的蓋子打開。
而俞高峰,則直接對著那五名成功殺出重圍的預備隊員說道:“你們幾個,每人選一個玻璃缸,進去。”
“啊?”
五名被選中的預備隊員,頓時一驚,很是詫異的問道:“俞教官,進玻璃缸裏麵幹什麼?”
“幹什麼?”俞高峰大眼一瞪,道:“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測試一下你們在複雜條件下的抗壓能力了!狙擊手,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當的,隻有在這個測試的環節表現的好了,才能繼續參加後麵的狙擊訓練。否則的話,狙擊手這個行當,就和你們絕緣了。”
什麼?
一聽俞高峰這麼說,現場頓時炸開了鍋。
“俞教官,那我們怎麼辦?”
“是啊,我們也想當狙擊手啊!不能連測試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吧?”
“就是,俞教官,如果隻給他們五個人機會的話,那可真是太不公平了。”
……
其他的預備隊員,紛紛叫嚷道。
“誰說不給你們機會測試了?”俞高峰眉頭一挑,反問道:“我說過這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