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幾分鍾時間,30餘名武裝粉販全部被集體割喉,變成了30餘具冰冷的屍體,噴飆而出的血液流淌染紅了地上的落葉,腥濃的血腥味彌漫在密林裏,那場麵格外血腥殘忍。
最後,韓峰走向那名沒被割喉的外籍雇傭軍官旁邊,將戰術匕首上的血跡在他那嚇得完全蒼白的臉上抹了抹,獰笑著對他說道:“嘿嘿他們都上路了,這下該到你了!”
說著,韓峰舉起戰術匕首便要割破他的咽喉,這時方遠的聲音在他身後響了起來:“韓大哥,暫且饒他一命,我打算要他帶路呢!”
“哦!那好吧!嘿嘿老小子,算你走運!不過你最好老實些,否則哼哼!”韓峰聞言停了下來,冰冷的刀刃在那名外籍雇傭軍官脖子上刮了刮,那滲人的寒意和對死亡的零距離接觸,令那名外籍雇傭軍官嚇得膽子都快裂了,當他知道自己僥幸暫時死裏逃生之後,一股尿騷味在他身下彌漫而出,這家夥竟然嚇得尿了褲襠!
“嘿嘿看你這鳥樣,應該是個為錢賣命的雇傭兵啊,怎麼也算是個把腦袋別在褲頭上的軍人嘛,這樣就尿褲子了?!我靠!真他媽給雇傭兵丟人啊!”韓峰拿著戰術匕首在那名外籍雇傭軍官脖子上劃了一圈,鬱悶地撇了撇嘴巴,很是不屑地說道。
那名外籍雇傭軍官是個白種人,聞言鬱悶得滿臉通紅,那張白皙的臉上漲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似的,尷尬非常。
這時方遠望著滿地被割破喉嚨的屍體發怔著,一時間有些感覺反胃,畢竟他不是像韓峰這樣的職業軍人,看著如此多鮮活的生命在自己麵前這樣被殘忍地收割掉,他心理上多少有些難接受,而且,之前的那些濃霧是他讓燕小玉發動的結界,然後那道定住敵人身體的白光,正是方遠自己發出的“定身咒”,算起來,這些人的死都跟自己有關。
“你怎麼了?”燕小玉看到了方遠的異樣,忙關切地問他道。
“我,我沒事,隻是,隻是突然看見那麼多人死在自己麵前,而且他們的死跟我有直接的關係,所以心理覺得覺得有些,有些堵而已!”方遠忙強笑著說道。
“呃這個,我以前也遇到過這道心坎,不過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要知道,戰場法則就是這樣殘酷的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敵我雙方改變不存在任何仁慈的,道理很簡單,你若不殺他們,被殺的就是我們!以後,比這樣的場麵血腥的情況還會有的,所以你要讓自己學著慢慢適應下來!”燕小玉很冷靜地勸慰他道。
“哦,哦!這個,這個我,我盡量適應吧!”雖然方遠聽了燕小玉的勸告,但是一下子殺了那麼多人,他依然感覺自己有些難以釋懷。
燕小玉卻俏臉一繃,一雙眸子直接盯著方遠的瞳孔,很幹脆地對他說道:“方遠,你看著我,現在我跟你說,你不是盡量適應,而是必須要適應!要知道,你和我都不是普通人!我們的命運也注定跟普通人不一樣!見慣血腥殺戮是我們這樣的人經常麵臨的情況,我燕小玉一個女人還能夠堅持適應下來,你一個大男人還擔心什麼!別讓我失望好不?”